你和叶少爷的婚事。
他话音刚落,楼下大厅就响起妈妈们哄哄地乱叫声,父亲远远地斥责她们,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这该死的旗袍,我怎么也解不开扣子,找不到脱下的地方,布质也是极好,一下两下没扯开,却扯得我母亲肝儿肠儿地火大。
你现在也是毕了课业的人,虽说国内现在时代新鲜了,那些像你一样读书的人都自己抛头露面去赚钱。我却是不许的,你爸也是有官职的人,你若去外边工作,少不得给他添麻烦。叶家家大业大,又是单传独子,人家又不敢看低咱们,嫁过去你好说是半个祖宗,有什么不好。
她把我好不容易启开的扣子又钮上。我又倒回被安窝里,声声吵着不去。
我却还是怕父亲的,当他吼着叫两个妈妈进来把我架到他跟前时,我虽然还梗着脖子,却再也不能倒回被窝里。
只是芯儿得多难过啊,我却没有看到她来安慰我,她是对的,她一点儿都帮不到我。
叶少爷年纪比我大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也是从国外留学回来不久。我们原是一直在海外,也才归国不久,他们叶家正是觉得这样,我才和他家的少爷相得宜章。
不知道是我长得还过得去,还是说我们家的地位让他们满意,婚事无需计议,他们就开始选日子。并且约好了一起研究下仪式。
叶少爷送我回家,他已经开始接手家族生意,年轻有为,我和他也算说得上几句话。他请我上车时,我却别有用心地说走走。
然后走出父母的范围后,我说,你和你们家里人说不喜欢我好不好。
他愣了愣,应该是对婚姻不是很在意,又或是他对我本就较为满意,并不抗拒。他问为什么。
我张了张嘴,不,我不能告诉他我喜欢我们家的一个下人,还是个女子。这或许在国外,已经开
始被接受,国内却是要受人谴责的。我没有勇气承担这种公然的口水之剑。
因为我不喜欢你,我们是不会幸福的。其实他确实很优秀了,俊朗稳重的外表,温文的仪态。听我这样说,他更是好奇,我有什么不好吗?
我说不上来,心里想的却是芯儿,我可怜的芯我要怎么办。你就和家里说退婚就好,我也说,这样我们两家的名声就不至于受损,如何。
许家和叶家,在当地,及至国内,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若是一方撕裂,谣言必将纷扰异常。所以我的提议是最好的。
反正我是一定会这样的,你若不说,也只能各自收拾残局。
我自己叫了车子送我回去。只留下句狠话。
等我回到家时,上下却没找到芯儿。做饭的妈妈看见我这样,才和我说,芯儿今天早上从楼梯上摔下,摔伤了身子,许先生叫人送回家里养着了。
我竟然这般迷糊,父亲说话那会,芯儿定然是听到了。楼下那声音也是芯儿摔倒引起的。我却看都没出去看一下。
眼泪摸上了眼角,我转身便要往芯儿家去。却巧父亲母亲已经回来,长长的手杖横在我身前。我一直未能明白,父亲腿脚身子都很好,整日却要持根高造价的棍子。今天算是会意到它的用处。
门口穿着军装的守卫把门关死,父亲见我一副欲要痛苦的神情,抽下帽子问,要去到哪里,我们还要和你说说婚礼的事。
父亲向来严厉,母亲也有些畏惧他,便前来扶我入房。
我要去找芯儿。
手杖点地,响起轻轻地顿声,父亲高声骂我,混账东西,整日嘴里口里,惦着一个下人的名字,你是大家小姐,要分清自己的身份。
哪怕是从国外回来,混了个外交部长的名头,父亲还是对身份像征看得很重,比母亲还重。
可是我管不了,芯儿如今怎么样了我一无所知,哪里还有心事商议该死的婚事。扯开母亲的手就要守卫给我开门。
天昏沉沉地,这会是要天黑了。这个家到底还是父亲作主,没有他的示意,守卫就像聋了一样,
一动不动,任我百般地去踢打他。
那天晚上,我什么也没做成,无论是翻墙,还是爬门,甚至穿了妈妈的衣服要混出门去,都被父亲抓住。
在看到我竟然提了桶淇水,身上穿关老妈妈的衣服时,父亲忍不无可忍,我竟然如此自甘堕落。他举起手杖对着我的腿就是一棒,母亲尖叫着,我生平第一次挨打,跪在他的面前,心里却还是芯儿。
我晕过去,母亲守在我床前,手里叹息着那身被我剪成了条的旗袍,她说,我就不明白,一个丫头值得你这么交心交肺吗。
是的,父母亲被人气坏了,我的腿上青青地一块,摸下就疼,可是我有最好的医生,有最好的床,芯儿却只能睡硬木板床上,盖着旧棉絮,涂些红药水。
我被监禁了,父亲母亲却整天忙碌着和叶家的婚事。
☆、秋叶尽落地
我的腿伤才算是好了点,父亲就开始又不断在荼前饭后教诲我,叫我记得自已个的身份,不能做些碍体面的事。
我便觉得面子是唯一能撼动父亲的东西了,趁机就向他摊牌,我不要和叶家结亲,你要是把我嫁过去,我不满意叶少爷,岂不是更闹笑话,给您也添麻烦。
父亲的火一下子就又提上来,手里的荼杯掷在地主,碎得零星沫沫,一看就知道那力道之大。吓得母亲都不敢上前劝慰,只暗中戳着我的腰,我却被她这么一戳,忍不住嘻笑起来。
那你说你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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