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有人雇了你做工,你先去做几天,稳定了,再带她们去你东家熟悉熟悉路,现在没做稳,去了反而是白折腾。
芯儿听我说得极好,也蛮是周道,就依了我。那天晚上,床虽然很硬,可是和芯儿一起,我却觉得最是舒服。
第二天早上,芯儿突然就把人推醒,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收拾起东西,一股脑儿地钻进衣柜。
身子还没有抖直,就听到芯儿的门被一把推开,芯儿她爸急吼吼地声音说,许先生,我知道你着急,可是我们这破地儿,小姐她也住不惯,再说见到她我能不说么。
父亲估计也是受不了这里的味,只是问芯儿,可见到小姐。
芯儿向来不擅说谎,不似我这般任性骄纵,她什么也没说,她爸为此给了她一下,骂她,虽说没有给人家作下了,见了主,也应该吱个声的,怎么只知道呆愣着。
☆、风散尘必尽
停了停,叶若柔意识到自己这样子下去的话,估计天不久也要黑下来。所以中间的又略过好一摞书页,翻到了重要部份。
“这一天,我还有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似乎没有了许家的背景,我肚子里一切学识都是虚设的。芯儿前些天抱怨我不该租那么大的房子,可能是钱花得有些快吧。
当我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去安慰她,给她安全感的时候。打开门,看到的不是正在厨前桌背给我准备晚餐的芯儿。
我双眼泛着泪花的母亲,和一身军装的父亲,真难得,平日都是只有重大仪式才有的扮相,不过看看边上几个本地的警守,就能大概知道跨省找我费了他多大的面子。
我更惊的是,芯儿怎么不见了。当没见过他们,我自己各个房间,院后都溜着,连衣箱都打开来找过,怕她与我一样害怕便躲了起来。
母亲几次欲言又止,想要告诉我什么,终是没有出声。等得不耐烦了,父亲不能容忍,我竟然叫都没有叫他一声。
只听到他冷冷地说,我已经叫他爹娘带着她走了,你找不到的。
自从此前许家的下人,给芯儿搬东西的时候,从那被单下找出我们亲吻的照片,父亲和母亲各种震惊,羞愧,愤恨。把一切罪过都安在芯儿身上,还把照片扔到她脸上,当时散了一地,幸好那张最好看的没被撕到。
想这次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我安慰安慰她就好了,只是,我找不见她可怎么办。我把所有的怨恨都表现在眼睛里,昂着头,盯住父亲的双眼说,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叶家只是知道,我参加什么慈善活动去了,关于照片的事情一无所知,而关于我出逃,叶少爷很识趣地没有说出来。
婚约依旧,也正是如此,父亲非要把我找出来,并叫人按着手架到了车上带回家。母亲觉得我喜欢芯儿这事,作为同是女人,她慌了神,难以理解这是什么样的怪毛病,所以始终都是觉得父亲是对的。
之前,他们只当是我任性,可现在不同,他们都一齐知道了我的软肋。不断在我耳边说芯儿走了。
而我的行踪竟然是芯儿给她们说的,我不相信,即使父亲的手枪顶在我头上,我也撒关泼说他们骗我。
我越来越瘦,瘦得父亲也有些无奈,叶少爷也会来看我,对于我整天发脾气感觉到好笑而稀奇,却没有人告诉他我这是怎么了。我也懒得和他多说一句话。
直到,有一天,老妈妈突然拿了纸包给我。我知道这是她们下人家里有喜事的时候,把些喜气的好吃的东西用这东西包起来,我寻常都是觉得好生新意和喜欢。
今天一见到却觉得有些堵,很是抵触,历声问老妈妈,这是什么东西。
我与芯儿的事,她多少是知道的,所以说话声音里满是畏惧,怕惹到我。她说,这是芯儿那丫头结婚的喜份子,说你喜欢吃,给带点。
我把那我东西砸在地上,散开来,全是些瓜枣糖,平时我图着稀罕喜欢要来吃,今天却觉得它那么脏,那般恶心。
我说,你去叫芯儿来找我,叫她到院墙边来,我有话要问她。
可是她早就走了,这是托外人带过来的,不给说在哪里,还给了封信。老妈妈特意往周边看了看,才把信给到我,摇着头匆蹲地上收拾那些瓜枣花生。
芯儿没读过什么书我是知道的。我并没有马上拆信,只是冷哼地说,怕也是我父亲母亲使的计,好让我死了心,我偏是不相信。
到了晚上一个人睡不着,看着那皱巴巴的信纸,却还是忍不住起身,打开看。全是些歪了巴叽的铅字,还错了许多。
但大概意思我便知道了。她说,女人怎么可以和女人结婚过一辈子。她还指着养过个孩子,成个真正的家,我父亲给了她在笔钱,可以做些小生意。
末了,还特别体贴地说我一个大家小姐,自已养活自己也很是辛苦,嫁给叶少爷这样的人最好不过。
这么一恶心,我就没力气和父亲闹了,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起身。全家人竟然不再谈我与叶家的事,甚至看到我有些香消玉损的征照,好不容易看我能起身下楼,父亲也大发慈心,坐在那里不温不火地说,你要是想出去工作,我就叫人给你安排下,叶少爷那边你若是不想嫁,我就卖个脸和叶家赔个不是吧。
母亲也是为了担心得这阵子,脸上消瘦不少,连粉都扑不匀了。她连连点头说是,你好起来就是我们最大的福份。
婚事都商议这么久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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