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还是妹妹这个比较难控制,不过郑樨有两套教育方案,无论是生了弟弟还是妹妹一样能怼死人。
弟弟的话有先天体力优势,打架力气大,从外表上可以先威慑住人,套人麻袋的时候也方便。
妹妹的话估计得走腹黑路线,谋略第一,势要养成一朵软萌凶残食人花才行。
然而不久的将来当郑樨看到她妈妈给她生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弟弟之后,她默默地决定将两个方案揉合起来,让长得比花还好看的弟弟祸害人间去……
写完药方之后,瞧瞧也没什么人要上门买东西,郑樨把门一关就拿起自己的钱包去附近药店捡药去了。
“田爷爷,帮我捡几副药。”
郑樨把方子直接给药店里看店的老中医。
“你这是给你妈妈捡药呢?这方子……”田老中医看了看郑樨的方子,发现方子里头都是些挺常见的妇科用中药材。不过配伍调整了一点,倒比他开的方子成效要好一些。
“嗯,是以前我们镇上的老医生开的,只是妈妈老是忘记吃。她前几天肚子疼,我就想着现在我在家可以监督她喝药了。”郑樨充分利用外表的优势点头,看起来就像个乖巧小姑娘。
之前田老中医给她把脉的时候她没让田老中医顺便给她妈妈把脉就是因为这个。人证物证均无,她可以把自己写的方子冒充是不存在的老医生开的药方。
“方子倒是好的。”老中医仔细琢磨了一下之后觉得这个方子没什么大问题就给郑樨捡药了。
“谢谢田爷爷。”郑樨给了钱之后就提着包好的药包走了。
不过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到二十分钟路程之外隔壁区的药店再另外分别买了几味药。
田老中医和其他药店的驻店药师之所以没察觉不对那是因为郑樨把方子拆开了,如果她把完整的方子交出去给别人看的话,这捡药就没那么顺利了,毕竟田老中医是一个识货的人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为避免后续的麻烦,郑樨才把方子拆开。她这方子是用来给妈妈调理身体,自然是不乐意被人打搅的。
把药带回家之后,郑樨开始拿出煲药的砂锅来给杜红英煲汤药了。
“樨樨,你煲药干啥?”
杜红英回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中药味,毕竟当归那味道几乎所有结了婚的女人都闻过。
郑樨条件反射以为又有客人在,扭头看看发现只要杜红英一个人。
原来杜红英最近逢人就主动被动谈起闺女郑樨在家自学的事,然而杜红英是一个挺要面子的人,她自己可以土气,闺女可不能土气被人笑话,所以她樨樨来樨樨去就逐渐习惯了用樨樨替换桂花这个乳名了。
“给你喝的,田爷爷说用来调理妇科病合适,每天喝一副,可不能再断了。调理好以后每个月那几天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郑樨把田老中医也拿出来当挡箭牌了。
“唉呀我的闺女可真乖。”杜红英捧起郑樨的脸颊在她额头上大力亲了一口。
郑樨其实已经长得比她妈妈还高了,不过现在她还坐在小板凳上给小炉子扇火,躲不开被亲了一口之后还听了妈妈偷袭成功得意咯咯笑了好一会儿。
因为田老中医以前也给她抓过药,杜红英也没多想就把郑樨煲好的中药喝了。
其实杜红英不是不想调理妇科病,只是忙起来就忘记了,这中药喝一剂不喝一剂的,断断续续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现在被郑樨小大人一样监督着喝药,她嘴巴里药汁苦涩心里可甜着呢。
等郑先勇回来之后,杜红英有些小得瑟地跟郑先勇晒闺女的贴心,可把郑先勇说得都吃醋了。
“樨樨怎么就没想着也给爸爸调理一下身体。”郑先勇被杜红英带着带着也开始喊樨樨了。
郑樨驾轻就熟把吃醋的爸爸哄好:“还怎么调理呀,我同学都以为你们两夫妻才二十几岁呢。”
虽然郑樨说得有点夸张,不过郑樨爸妈脸嫩倒是真的。
果然爱吃醋的爸爸很快就被郑樨哄得心花怒放了,洗澡的时候还特意照了几次镜子,可把他臭美得,明明是习惯性早晨剃的胡子他洗澡的时候就给剃了。
郑樨好久没被爸妈的花式秀恩爱闪瞎眼了,一时间还真不太习惯。
实在没眼看了,郑樨躲回自己的小隔间打开书桌上的台灯专心看书去。放下花布门帘的时候还特地探出头去说她就只看两小时书,到点会自己睡觉不用特地催她休息的。
果然,到了11点的时候郑樨就自动自觉放下书睡觉去了。
完全不用爸妈操心她又只顾着学习忽略了身体。
其实郑樨比爸妈还要惜命,因为她知道自己就只有几年的时间了,得要好好珍惜这被上天怜悯赐予的天伦之乐。
只是当郑樨睡着之后,她肚子那儿又冒出一条黑气触手来。
黑气触手比之前要细了很多又淡了不少。
在最初钻进郑樨身体里的时候,它有篮球那么大,浓黑如墨看起来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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