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亲吻似乎便成了家常便饭。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女生宿舍里突然兴起了一种奇怪的游戏,就是类似打牌一类的东西,输了的人要去主动亲吻赢的那个人的脸颊以示惩罚。许诺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奖罚制度,但是她却打心眼里爱死发明这个游戏的人了。
自从弄了一张假的住宿生胸牌以后,她出入女生宿舍就再也没有任何障碍了,发展到后来,她竟然直接住到里面,而且还不带交钱上税的,不过,那是后话。
本来从不参加这种无聊游戏的商思淼在一个周末的下午,被许诺缠的终于妥协了。虽然都住在本县,可是商思淼周末却很少回家,这是许诺自己发现的,原因她不知道,可是从那以后,许诺的周末也大多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许诺在玩牌这方面几乎就可以被称为天才,所以还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许诺的两边脸都快被几个小姑娘给亲麻了,声音还超级响亮而夸张,可是许诺却一点也不受用。
当许诺盼望已久,属于商思淼特有的吻马上就要落到自己的左脸颊时,许诺竟鬼使神差的突然转过了头--两个人的嘴唇就那样轻轻的贴在了一起,不算完美的完成了属于她们的第一次接吻。
不知道是米哈县太小,还是因为离祖国首都的距离太过遥远,互联网还没兴起的那时信息量又特别的稀少,还是因为那里的人们原本就都很淳朴,总之竟没有一个人因为两个人这样的举动而产生丝毫的诧异。洗牌,切牌,一切还在继续着,只有商思淼和许诺两个人的心里同时泛起了一层涟漪。。。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不好,玩的一点也不开心。
☆、第8章
2008年除夕的早晨,许诺在一片鞭炮齐鸣声中醒了过来,不过她并不是被那震耳欲聋的炮竹声吵醒的。
客厅里正埋头给新年对子一个一个抹着浆糊的陈立辉,突然看见从不早起的许诺只穿了一条裤衩就奔进了洗手间,大声的从后面喊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啦?正好啊!赶紧穿好衣服先帮我到楼道里贴对子,然后贴屋里的。”
陈立辉的声音听上去很有节日该有的喜悦。也难怪,她都一个人在家过三个年了,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会特别想女儿,今年许诺终于回来了,虽然只多了一个人,却好似多了不少的人气儿,一切也都还是要靠她自己动手,不过心情却大大的不同,准备起来很用心,嘴里一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浆子都抹完了也没见许诺出来,陈立辉在外喊了一声,里面竟然没反应,她不耐烦的走到门前,敲都没敲的就推门进去了。
许诺被突然闯进洗手间的老妈吓了一跳,急忙拿起喷头将还没来得及冲洗干净的血迹清理掉,嘴里不满的嚷嚷道,“你不知道敲门啊,妈?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一点礼貌都没有!”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啊?”陈立辉哪里顾得上许诺的训斥,刚看见血的一霎那把她吓坏了,以为女儿怎么了呢,不过马上就发现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才不至于那么紧张了。因为她看见许诺的鼻子竟还有些要流血的趋势,赶紧两步走上前,操起一旁的手纸替许诺捂住了鼻子,另一只手则顺势按住她的额头,关切的问道。
许诺推开老妈的手,接过手纸别过头,“哎呀,你别大惊小怪的行吗?不就是流点鼻血吗?又死不了人。。。”
“问题是,你怎么会突然流这么多的鼻血啊?以前可没见过你这样?你该不会是。。。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呐?”
陈立辉心里突然害怕起来,接到自己身边之后的女儿,连个袜子都没舍得让她洗过,可是在外这三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问也不说。不过陈立辉心里也大概猜出了七八分,肯定不会好过的,指不定吃了多少的苦呢!只是这孩子怕自己担心不说罢了。可是突然这样,该不是落下什么毛病了吧?
许诺从镜子中看了一眼身后侧的老妈,不用问一看那表情就知道这准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身体不知道有多棒呢!”说着还不忘重重的敲了一下胸口以示强壮。
许诺在心里却默默的哀怨道,“是啊,就是因为精力太旺盛了才会这样大早晨就开始欲念杂生的。”
见老妈还是有些不放心,许诺赶紧扯了个慌说道,“可能是刚回来不太适应,房间里太热了,空气也有些干。。。”
陈立辉听后想了想,觉得有点儿道理,这才点点头说道,“可能是!我一会去买个加湿器。。。”说完转身出去了,“那你待着吧,要是还流咱就赶紧开车上医院啊!对子我还是自己贴吧,一会浆子都要干了。。。”
许诺没有作声,心想,你想买就买吧,信了就行!总比让我实话实说好得多。
看着镜子中有些狼狈的自己,额前的几缕头发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个梦而流的汗,还是刚刚清洗血迹时弄上的水,有些湿,而且全都粘在了一起,鼻孔里还塞着一团的卫生纸,某个部位也因为卷起的欲、望而显得湿意很浓。。。许诺照着自己的右脸蛋子就狠狠的掐了一把,嫌弃的说道,“你也就这点出息!”
说完不忘回头把门上了锁,脱掉t恤,抬腿就甩掉了紧紧贴在身下的那一小片棉制的布料,打开喷头,有些微凉的水流顺着头顶洒在了许诺那甚是白皙且光滑的肌肤上。
水流越大越凉,昨晚的那个梦就越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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