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贺薇雅提供的消息指出,童光洁从小就有写日记的习惯,她曾经无意间向贺薇雅透露自己写了二十一本日记,比她的年纪还要多出三个数字。她才十八岁,写的字还比叶渟她爸多,这当然又是叶渟额外崇拜童光洁的其中一点。
当初是讨论如果可以,先拿走现在在写的上一本,又或者是一次拿过来,在一小时内全部看完又放回去。但叶渟觉得贺薇雅简直是刁难人,於是提出了乾脆影印不是更快的说法而让贺薇雅立刻点头答应。
但是问题来了,三更半夜潜进去童光洁的家把日记偷出来她上哪去影印?结果,贺薇雅说童光洁每个星期日早上都会早起去跑步,贺薇雅以前会跟她一起去,一跑就是两个小时,这时间绝对绰绰有馀。
但有馀又怎样!童光洁的父母都会在家!还有童光洁的外婆!
☆、第九回
贺薇雅是叫叶渟别担心,只要她的肥臀小心一点别撞到任何东西,童光洁的父母凌晨五点都还在睡。童爸八点半才要上班,童妈通常也是七点才起来准备早餐,这刚好也可以帮慢跑回家的童光洁倒杯牛n。
不过外婆……好像不一定。有时候贺薇雅会看见童光洁的外婆还在睡,但有时候她凌晨三点就醒来了。贺薇雅说她能帮忙的就是童光洁的外婆如果已经醒来了,她会想办法引开老***注意力。
叶渟戴著过滤x口罩挥了挥书与书之间的蜘蛛,明天就要实施这计画,她今天不可以让自己太累,因为她凌晨四点就要跑到童光洁的家,再以惊奇的速度从童光洁家跑到三百公尺远的影印店再跑回来。
她得训练自己爬上童光洁的房间,所以她这个礼拜回家都是千辛万苦的爬上自己的房间当做训练。第一天她不小心摔下来,幸好没大碍。贺薇雅在一旁教导她怎麽延著水管爬,所以到了最後,叶渟有比较顺利点。
「叶渟。」温一萍突然叫了她的名字,让叶渟从思绪中清醒过来看著温一萍。温一萍畏畏缩缩的端著装满饼乾的盘子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吃饼乾、喝杯茶?」
叶渟不相信这是温一萍,但当她听到温一萍又补充一句不可以坐在店门口吃,会引来书本们吃醋而深信这就是温一萍没有错。
她随著温一萍走进去後面的客厅,跟温一萍一起坐在小圆桌上面对面时,温一萍没有说,叶渟就不敢开动。
直到温一萍帮她跟自己倒了杯茶,开口说可以吃,叶渟才拿起了一片饼乾咬一口,惊讶的说:「这好好吃!」
温一萍得意的掩嘴笑,马上又止住笑容-她说笑太久会很容易发生窒息的意外-看著叶渟说:「这是我自己做的。」
「哇唔!也许你该卖饼乾。」
「在我才二十几岁时,我的确卖过饼乾。」
「然後呢?应该很多人喜欢吃吧?」
「噢!别说很多人喜欢吃,我就是这样认识到我先生。他爱死我的饼乾,常会带我的饼乾送给他弟弟的家人吃,他侄女爱到无可自拔。」
叶渟又拿起了一片咬一口问:「那为什麽不继续做?」
温一萍的脸上只是抹过一道暗光,挥乱手又抓抓额头要说不说的回答:「一场火灾夺去了我先生跟店。」
「噢……对不起……」温一萍只是弯起两边嘴角摇摇头,叶渟不想乱猜,但这可能是温一萍变得神经兮兮的主因。「你可以教我怎麽做吗?」
温一萍睁大双眼小声问:「你想学?」
「嗯……我是说,我没有想要拿来干嘛,我只是……想亲手做些饼乾送给我……我崇拜的人。」
温一萍眯起眼睛弯起更大的微笑问:「喜欢的人?」
「嗯……但是你千万不可以说出去,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噢唔!」温一萍立刻把食指搁在唇前说:「我绝对不会说的,连写在日记上都不会!」叶渟才安心了一下,吃了第三片饼乾。「我可以教你,但你也要保证不把我的秘诀流传到其他饼乾店的手中。」
「噢唔!把我打到死,我也不会说的。」
一个女孩跟一个女人互相一视而笑了出来,叶渟发现到温一萍原来没有这麽糟吗!她顿时替自己当初对温一萍的印象不是很好感到抱歉,因为她这个样子,不就跟其他人对待她一样的对待温一萍吗?
只是当温一萍说茶别喝到底,那些茶渣会囤积在胃里长出g植入胃壁时,叶渟还是忍不住大翻一个白眼觉得这女人真是够了!
隔天的凌晨四点,叶渟穿好了鞋子,在家门口原地跑了几分钟暖身,便抬起头看著贺薇雅。贺薇雅朝她点点头就像是赛跑开始鸣的枪,叶渟拔腿跑向童光洁的家了。
童光洁的家离叶渟的家比温一萍再近一点,叶渟可以说是拼了老命赶在五点半跑到童光洁的家,休息了十五分钟才有力气爬上去童光洁的房间。
当她吃力的翻过去童光洁的窗户,站起身来环视童光洁的房间时,她以为自己来到天堂了。
童光洁的房间很整齐,叶渟以为会很花俏,然而童光洁的房间有著某种不符合十八岁少女的风格。她的房间几乎都是白、黑、灰相织而成的。她铺著深黑色的毛茸茸地毯,整组床都是铁灰色,一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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