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致?也不是,据说之前是学院里最为灵动乖巧的孩子。家境虽然朴素,但是模样生的可人,性格机灵,有很多的玩伴,也很受老先生的喜爱。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她便成为这样了。
“毫无征兆?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俞方问着前来探病的老妪,那人是那女孩儿的奶奶。年近七十、行动不便,说话倒还是利索。被这样问到的时候,俞方明显感觉她迟疑了一下。她声称圆圆(女孩儿的名字)就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那样(癫狂)了,有时候傻笑,有时候大哭,有时候问我们要不要吃桂花糕。总之,很让家里人担心。被问这事儿出了多久了?好像也有个半年了。半年了才来看病,这也太不重视了。
老人咳了咳:“半年之前本以为她就是发个烧胡言乱语,想着等烧退了,她也就好了。眼看着时间也过去了,她却没有好转……”,停顿了一下,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是我这个做奶奶的没能照顾好她。”不自觉地哭了出来。俞方安慰老人家切莫伤心,问了其父母何在,老人哭得更厉害了,“死了!”
☆、yòu_nǚ癫狂
俞方见状不便再多问,看着那个胡言乱语的小女孩儿,竟然也有和自己命运相同的孩子,没有父母,依靠着年迈的长者。叫了那小女孩儿过来,那女孩倒还能明白别人的意思,乖巧地张嘴伸舌头。俞方顺势摸了摸小女孩儿的脉,除了比常人快而大,并未有什么异常。这恐怕是情志之病,这一转念,想到了自己师傅,他才是治疗这方面的高手,可惜他人在何处都不知晓。
若她是情志之病,那是什么缘由引起的呢?要是不找出病因,这也难以治疗!不知当时她的喜怒哀乐,如何解除她现在的忧愁。
俞方问:“她的父母在何时过世的?”。
“很多年了”,老妪回答。
看来不是她父母引起的原因,“那半年前有发生什么大事吗?对于这个小女孩儿来说,那样的大事。”
老妪默不作声,眼里满是焦灼的神情。俞方见此状也不便问下去,转身便去和圆圆玩儿,“圆圆,你告诉我,你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令你开心,或是令你难过的事啊?”圆圆摇摇头,呆呆地望着她。陆羽这时进来了,端来了一盘桂花糕,她看着有孩子,便拿了一块儿过去,“小妹妹,要不要吃桂花糕啊”。那女孩儿先是笑笑,尔后惊慌跑去找奶奶,“我不要、我不要,尿尿、尿尿。”那妇人拍着孩子,别怕啊,她们不是坏人。那妇人赶紧抱着孩子起身,对着她们道别,“俞大夫,我家中还有些事儿,过几日再带她来,今日麻烦你了。”
二人将她送走,陆羽说那人犯了了什么病啊?俞方把刚刚的事告诉了她,陆羽不禁感慨:“那孩子太可怜了,俞方,你得救救她啊。”
俞方深知,仅凭自己还不能救那孩子,除非找到病因。“你想救她?改日我们去她住的村子看看”。陆羽点点头。
野外村郭,寂静寥寥,炊烟笔直地往天空延伸。远远地看那村庄像是被笼罩在烟雾之中,好似人间仙境。即无鸡犬之声,也无人声杂音,像是被隔绝了一般。
俞方、陆羽、张温三人也不说话,这一路安静地出奇。张温刚好是这边区域的管辖者,听闻那小女孩的事情,也心生怜悯,一心要过来看看,调查究竟是为何事。踩着陡峭的岩石泥土,张温显得有些累了,一手指着田野上方的一块茅屋,“前面那个茅草小屋便是圆圆的家了”。俞方看了看周围的房屋,大多是岩石竹编而成,一个模样六七岁的小孩儿在屋前玩着狗。俞方见状,建议先去领里打听。
小孩的世界小孩当然更懂一些。
小男孩见了他们三人,就把狗带到另一处去,还未等他们开口,小男孩就擦擦自己的鼻子,像个小大人一样将手背在身后:“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三人差点笑出来,小小年纪有模有样的,张温上前摸摸他:“小朋友,我们是来问问你的邻居一些事儿?”
“你们是来找圆圆姐姐的吗?你们是坏人!”,小孩转身去把他们家的大狗牵过来,“小心我放狗了”。
三人相互看看,怎么一来就把自己当做坏人,陆羽对着那小孩,真是苦笑不已“小弟弟,我们不是什么坏人,”“他呢”她指着俞方,“他是来治好圆圆姐姐的病的”,陆羽又指着张温:“他可是这个地方的父母官,来抓坏人的!”
小孩儿一听是父母官,半信半疑,又将大黄狗迁回去拴着,他跑过来拉着张温,“我只给你说哦”,张温应和着小男孩。
“圆圆姐姐病了,她病了之后就没有和我一起玩了,我家人也不让我和她玩儿。”小男孩显得有些失落,张温拍拍安慰他“没关系,我们可以治好他,只要你告诉我们,你刚刚说的坏人是谁?他怎么欺负你圆圆姐姐?”
小男孩小声在张温的耳旁说,“就是那个老乞丐,在我们姐姐身上尿尿。”本想多问一些,此时小男孩儿的父母过来了,模样紧张地将男孩抱回。问其是否知道邻居家中的事宜,也是慌忙摆手,概不回应。
张温有些想不通,“那男孩儿就说,一老乞丐在圆圆身上尿尿,这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
陆羽也觉得,尿尿不至于引起多大的精神崩溃。
“那就得看,是在哪儿尿”,俞方忽然像明白了什么,“走,去找找那老乞丐”。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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