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尖叫。陆敕情急用手去捕捉,不小心被山鼠咬伤流血,手一用力将山鼠摔死在石头上。蕲蛇可能就是闻着血腥味儿来的吧,它慢慢向陆敕爬去……。
俞方几人专走的是草丛与树林之间,这凤凰山的分布确实有些奇怪,一边以草木旺盛、杂草丛生为主,一边又是乱石秃林。就像是阴阳之间的分界线一样,背道而驰却又紧紧相连。南先生在乱草之中找了一块枯木坐着,“根本没有什么蕲蛇嘛,这天都快暗了,蕲蛇的蛇皮都没见着,”他跺了跺脚,朝着俞方说到:“我累了,我要休息。”
“南先生,这个季节最好不要坐在木头石头上面,那些地方地方比较寒冷。”俞方关心劝导。
“对哦,蕲蛇就偏偏喜欢阴凉潮湿之处,说不定它就在你脚下!”虽说陆羽是在逗趣,但是南先生感觉腿上却有一丝丝凉意……,不对啊,好像那股阴凉还在动,陆羽的脸色僵住了,南先生的腿上正盘着一条蛇,南先生声音有些发抖:“俞方,这……是蕲蛇?”。
那蕲蛇迅速向南先生的手臂咬去。
那蕲蛇迅速向山鼠的尸体咬去。
陆敕松了一口气,蕲蛇口中吞着山鼠,山鼠将蛇的喉咙撑得老大,蕲蛇嘴微张着,尖尖的毒牙上面流着灰色的毒液,这一滴要渗透到人的血液里,五步就倒了,五步蛇,也就是这样来的。这个时候正是抓取蕲蛇的好时机,趁着它身子不太灵活,陆敕用剑头将它敲晕,活捉了它。
南先生的手臂被咬了,他先是大吼大叫,痛哭流涕,最后倒在的乱石草上,一动不动。
“死了吗?”陆羽小心地问。
俞方捡了个棍子弄了弄那尸体,应该死了吧。
南先生突然惊坐起,“我可没死,不是说好五步倒吗,我一步都还没走呢”。
“蛇死了。”俞方将蕲蛇举起来看,只见那蛇的口中含着绿色的鲜血,倒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南先生不敢挪步,探直了身子朝那蛇看看“这蕲蛇咬人,自己也会死吗?没听说过啊。”
“我说这位南先生,你究竟是什么神奇厉害之人,蛇没把你毒死,你到把它给毒死了。”陆羽实在不太相信眼前这一幕。
这还没个一定呢,我一步都还未走,恐怕是走了五步之后,我也丧病天涯了。俞方见状,解释了五步倒的含义并非一定要走五步,而是指蛇的毒性可以短时间就可以杀死人。南先生这才安心了一些,尝试着走了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死活不肯走第五步,陆羽将他一推,他便跌倒在前来汇合的陆敕身上,“哎哟,救命恩人!救命恩人啊。”
陆羽向他们说了刚才所发生之事,无不为之惊讶,“这南先生难道身有奇毒,浑然不知?”俞方将那已死的蕲蛇装好,今日要是我与陆羽二人受伤,恐怕已命丧于此,还得多谢南先生……虽然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不知这中毒死掉的蕲蛇还有没有效。
既然已经活捉了一只蕲蛇,加上一只死掉的。几人连忙往寿丘南赶路,不敢松懈,多延一天,多死十人!
两升上好的黄酒泡上剧毒无比的蕲蛇,二者融为一起七日,等黄酒渗透到蛇的内脏,骨髓,蕲蛇的毒性逐渐消失,此时的蕲蛇酒,便是治疗瘟疫的良药。
俞方记得师傅之前这么做过,但若再过上七日,南区的百姓恐怕丧尸遍野,不可挽回。想要加速酒渗透到蛇身体的速度,只得加温炮制,快速消除蕲蛇的毒性。俞方叫人找来了一口大铁锅,二十升黄酒,将两条蕲蛇放进酒里炮制。蒸煮了一个下午,黄酒的气味飘香了整个疫区,疫区的病人像是闻到了救命的味道,他们都朝着煮黄酒的疫口过来。
南先生看着那堆长满麻子的脸,他们的眼睛因为张麻子都把眼皮撑得肿了,脸因为太痒了而被抓破了皮,上面流着脓血,但任然看得清他们的五官还在渴望着蕲蛇酒,救命啊,活命的时候到了,谁还顾脸美不美。“我的婉儿,你在哪儿。”南先生打了个寒颤,“婉儿此刻一定是绝望的,她那么爱护她的脸……。”
一个下去大家都忙着熬蕲蛇酒了,俞方面目有些焦虑,心里还是没底,这样炮制后到底还有没有蕲蛇的毒,她自己也不确定,况且二十升的酒熬得就剩下五升,若是一人分的一碗,那也不足以将那些瘟疫病人全部治疗好。
俞方看见站在疫口的南先生:“你在望什么?”
“我在找我的婉儿,我一直没见着她”。
俞方走过去,望着那一堆分不清长相的病人,她低下头后又抬起:“各位……我先说两句对不住的话。”对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是这里的大夫,但我并不是高明的大夫。这蕲蛇酒已经熬制好了,可我并不知道它有没有效,到底有没有驱除蕲蛇的毒性。”
对面的人开始议论纷纷,怎么,难不成还给我们整一锅□□,糊弄我们直接把我们整死?有一个这样说,便会激发众人的恐惧心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饮药酒。
只见一个娇小的女人从那堆不愿离开的病人中挤到了疫口,她看了看南先生,说:“我来试试。”
南先生这才认出了婉儿,看着她满目疮痍,除了眼球,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南先生冲过去:“婉儿,是你吗?”。
那女子不敢看他的眼睛,自己变成了这等丑人,还有什么脸见所爱之人,南先生突然拉着她出来,心疼地叫着婉儿。婉儿只是在南先生的怀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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