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挣扎不敢动。
“乖女孩!”冷郝胤满意的勾唇,邪魅一笑,昏黄的灯光流转在他俊美的脸上,恍惚的一瞬间,那笑容竟然让她看痴了。
两人的脸几乎是贴在一起,近到鼻子与鼻子之间几乎是灵距离,两个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我不动,可是我想起来,我去睡沙发。”他的气息有着蛊惑人的能力,安弱惜颤抖的吐出话来。
感受她娇躯的僵硬,冷郝胤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邪魅的笑意,唇角一弯,却是吐出让她跌眼镜的一句话:“我疼,伤口好疼!”
“啊……”安弱惜一愣,马上回神,眼眸闪烁着:“那里疼?要不我那里有一种止痛药拿来让你吃看看能不能管用。”
毕竟人家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她有责任的。
“什么止痛药?”冷郝胤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绯红得跟煮熟虾子似的脸颊,捕捉到她眸中的闪烁,勾唇邪魅的声音问着。
“呃——就是,就是那个女人一个月不方便的时候吃的止痛药。”安弱惜吞吞吐吐的艰难说出一句话,敛下眸子,长卷的睫毛如一道珍珠帘子垂下,将她的尴尬淹没在眸底深处。
她娇羞的模样映入他幽沉的眸子里,引得他笑意涟涟,脸部舒展的的绽放,却是紧抿着削薄的唇,沉郁的嗓音带着显而易听的不悦:“你居然要拿吃痛经的止痛药给我吃?!”
“那个应该也有效。”安弱惜诺诺的说着,细如蚊呐,如潺潺的小细流,越流越细,却如一根羽毛轻轻饶着他的心。
“我不要,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可以止痛的办法。”话音刚落,他猛然的欺近,将她的身子压在身下,噙住她樱色的小唇:“你甜蜜的小嘴就是最好的止痛药。”
温柔的含住她如花的唇瓣,异样的柔软,好像亲亲果冻一般,让他爱不释口,轻轻的捻转,品尝着。
“唔!不要啊!”她惊慌,想开口阻止,张开贝齿,却让他趁机将火热的长舌灵活的钻了进去,舌尖扫过她口里每一寸柔软的土地,一波一波带着温柔的战栗将她的理智掩埋:“别动,我只想吻你!”
“不要啊!”她的双手落在他的脑袋想把他的头抬起,却变成了双手插入他浓黑的密发里,吐出的声音变成了女人娇弱的低吟:“唔——”
慢慢的,她的身子退去了僵硬,柔软一片,意识也顺着他技巧的吻而迷糊沉睡。
绯色的情迷,轻柔的吻,在夜里静静的绽放。
……
当夕阳的第一缕晨光穿破云层,悄悄的爬到了窗户上,安弱惜浓密长卷的眼睫毛轻轻缓的抖动两下,意识从沉睡中慢慢的回拢起来。
一股温热的气息如刷子刷扫在她的脸颊上,安弱惜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惊愕的,愣的不敢动。
视线从他的俊脸一路而下,她的眼珠子更是要掉出来了。
她的双手环在他的脖颈上,脸颊几乎跟他的脸紧贴的,而他一只大手揽在她的腰肢上,另外一只大手不知何时钻入她的睡衣里,竟然覆罩在她柔软的丰盈上……
幸好她身上的衣服还在,昨晚他守信的只是亲吻自己,止痛!!
安弱惜浑身一片的滚烫,脸上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了,慢慢的收回手,然后小心翼翼将他的大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生怕自己细微的动作把他吵醒,到时候还不尴尬死。
“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在这份诡异的安静里响起,宛如一声声的巨雷敲打了下来,几乎要震破了安弱惜的耳膜,她的心吓得差点飞出了胸膛。
“妈咪妈咪妈咪,快起床做饭了哦!”门外传来小贝稚嫩甜美的嗓音。
安弱惜吓的马上跳了起来,也不管是否会吵醒床上沉睡的人,拉开被子直接将他整个人盖住,然后三下五除二换下睡衣,起来开门。
“妈咪妈咪,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啊。”小贝粉雕玉琢的小脸扬了起来,带着点小兴奋:“我要去看看叔叔现在好了没有。”
昨晚凹凸曼叔叔一直住在她们家哦!这是第一次有叔叔住家里,她怎么能不兴奋。
而小宝只是紧抿着唇不说话,眼神却也跟小贝一样扫到房间里的那张床上了。
“别别别,叔叔还在睡觉,你们别吵醒他,赶紧先洗脸去吧,待会还要上学。”安弱惜红着脸急忙把门给关上了,将她逮着推进了浴室。
她心里始终害怕着儿子女儿跟他见面,生怕他认了出来。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担忧只是多余的。
因为,他已经深信。
其实安弱惜醒来的那一刻,冷郝胤已经清醒过来了,感受到她身体僵硬无措的,他紧抿的唇角一弯,露出浅浅的笑意。
可是,却在下一刻,难得的笑容就僵硬住了,那稚嫩的嗓音分明就是一个小女娃的。
原来,她不止生了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听声音,应该跟她儿子一样大。
难道都是被强bao留下来的?双胞胎?
睁开眼睛,冷郝胤才细细的打量了下她的房间。
昨晚她哭着说她根本就没有男朋友,只是不想被他打扰才胡扯一个男朋友,她的床只有一米二左右,这意味着她的床上没有别的男人睡过,冷郝胤眼波微微震动了一下,对这张床很满意,这么说来,她说的话是真的,她根本就没有男朋友。
小阳台上摆放着几盆绿色的植物,妖娆的开放着各色他叫不出名字的花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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