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脸色呢,还要被人议论是靠和他的关系上位的,不像做管制,管他是机长,还是总飞行师的,只要他想飞,就得乖乖听指挥。”
盛远时的声音在这时响起,“我就算不飞,还不照样听你指挥?”见应子铭和南庭看向门口,他说:“不好意思应主任,我没在楼下等到她,打她手机又没人接,就直接上来了,无意偷听你们师徒说话。”
应子铭看看时间,笑言:“是我耽误她下班了。”然后对南庭说:“没别的事了,快收拾收拾回家吧。”随后才对盛远时说:“我本想和大家一起见证生物航煤的技术试飞,结果临时来了任务,那就提前祝你试飞顺利,凯旋而归。”
“谢谢应主任。”盛远时与他握手:“如果试飞时间没有变动的话,您出差回来,我也恰好落地。到时候,您可得替我说句话。”说着,朝旁边收拾办公桌的南庭扬了下眉。
应子铭就明白他是准备在试飞成功后向南庭求婚了,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是肯定的,成就一段姻缘,可是功德一件。”他用力握了一下盛远时的手,“起落安妥。”
盛远时语气笃定,“您放心。”
回家的路上,南庭问他,“你和我师父说什么了,我看他笑得可开心了。”
盛远时笑而不答,只是说:“听说你未来婆婆今天要亲自下厨,做你爱吃的菜。”
“要回大院吗?”南庭有点腼腆地说:“你和阿姨说啊,我吃什么都行,不用特意为我准备。”
“我哪说得了她啊。”盛远时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笑言:“她是典型的,有了儿媳妇儿就不要儿子型的妈,虽然你现在还没改口,她可是拿你当儿媳妇对待的。”
南庭眼底都是笑意,她带着点孩子气地说:“看我多讨人喜欢,不像你,搞不定我小姨。”
盛远时略显无奈地说:“人家都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怎么南律师每次见到我,都像遇见仇人似的有点眼红呢,要不是我的蛮蛮始终给我信心,让我在颜值方面有充足自信,我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他这么得瑟,南庭忍不住打击:“这方面你比老桑差远了,小姨每次见他,都是和蔼可亲的。”
提起那位桑医生,盛远时就想起飞机上,医院里,那位仁兄怼得他无言以对的情景,于是不悦地命令,“不许叫他老桑,以后见面都喊桑医生,给他添点堵。”
南庭知道他不是真生气,逗他说:“我七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你七哥不是幼稚,是机智。”盛远时得意地一挑眉,“一声桑医生就能秒了的情敌,我是懒得和他废话的。”
“我听小姨说,老桑改叫她南姐了。”南庭故意停顿了下,注视着他英俊的侧脸,“这样一来,我还真的不能称呼他老桑了。”
“南姐?”盛远时瞬间反应过来,“他不会是借着南律师的辈份让我叫他一声叔叔吧?”
南庭忍笑。
“他想想就算了,敢当我面说出来,”盛远时抬手砸了下方向盘,“就再打一架。”
南庭忍不住笑出声来。
盛远时腾出一只手,掐了她脸蛋一下,“你倒是美了,坐山观虎斗。”
南庭的手无意识地搭在小腹上,小声嘟囔,“谁美到最后谁知道。”
由于后车按喇叭,盛远时没听见她说什么。
两个人在大院吃过晚饭后回了民航小区,等南庭从齐妙那边看完睡不着回来,盛远时已经在床上恭候多时。见他一瞬不离地盯着自己,南庭脸红地说:“你明天不是要和阿姨一起开会吗,还不早点休息。”她故意在齐妙那待了那么久,就是想等他睡着,结果……
他明天确实要和生物航煤的研发小组一起开会,但开会这种对他而言的例行工作,会影响到他们感情的深入交流吗?盛远时把她拉进怀里,边亲她小巧的耳朵边说:“开会是明天的事,今晚我们该做点什么,你不清楚吗?”
yù_wàng的大门一旦打开,如同燎原的火,根本停不下来了,尤其盛远时素了那么多年,哪那么容易就满足,几乎每晚都会缠着南庭要那么一两回,南庭有多爱他,就有多纵容他,确切地说,是用她全部的爱回应他,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南庭艰难地推开他,撒娇似地说:“我都困了呢。”
她从一觉睡了三天后,睡眠基本恢复了,尽管不像十八九岁时那么贪睡,但每晚怎么都能睡上三四个小时,能听见她说困,盛远时有多高兴可想而知,所以,这一招在他面前,有效。他几乎是叹着气地说:“那就好好睡。”
可等南庭洗完澡躺下,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又让盛远时心痒难捺。感觉到他炽热热的呼吸喷在颈间,以及那具贴着自己的身体的蠢蠢欲动,南庭也有点情难自控,她转过身来,吻他的眉眼,盛远时的唇舌几乎是在下一秒就缠上来,热烈又强势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对彼此的爱不容置疑,时间是最好的考验和见证;五年的分离也不容回避,对于对方,他们其实还在不断地熟悉中,如同亲吻,即便初吻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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