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上有很多人把厉鬼眼珠当红宝石收藏起来,而这种东西对于常人而言不是啥好东西,对我可是太好,简直是好极了,因为这是“破运”最有效果的法器之一。
这可真是阴差阳错结的缘,想到这儿我赶紧将鬼眼扣下来,接着装入油瓶里,油可以最大程度隔绝法器所散发出的“神力”,所以泡在油壶里这颗鬼眼便不会被鬼脸所吸引。
又过了一会儿门铃响动,开门后只见龙空西装革履的出现在门口他道:“道长,我正在开董事局会议,总结第三季度的……”
“咱就别扯这个蛋了,你看这个。”说罢我将他拖到那张鬼脸下,他端详了一会儿奇怪的道:“你是让我来看雕塑的?”
“什么雕塑,这是非常恶毒的风水局,你明白风水劫运局吗?这就是其中一种,如果长时间住人在这里会死人的。”
他大吃一惊道:“道长,你可别吓唬我,我这人做生意几十年可从来没搞过歪门邪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局不是你设的,承建房体建筑的承包商是谁?”
“这……我是真不知道,但应该是sān_jí承包商了,这些人都是拉个工程队的包工头,我从来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他们不够级别。”龙空道。
“哪怕他就是一个要饭花子,你也得把他找出来。”
“我说道长,这、这你到底能不能确定是个风水局?”
“你在东林市这么多关系,打听一下楼下八户人家随便哪一家,看看有没有出事的。”我道。
看我极其严肃的表情,龙空不敢等闲视之,跑进卫生间关上门之后打了足足有二三十分钟的电话,出来时表情十分阴郁,我道:“怎么样?”
“唉,我问了两家人的近况,一个是在热力系统做检修员的,昨天被蒸汽喷了胳膊,左胳膊全熟了,肯定是节肢,还有一人欠了赌债,被开除公职并拘留了。”说这话时龙空就像再说自己亲戚的遭遇,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你还需要怀疑吗?”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冷冷道。
“好吧,我这就找负责对外承包项目的负责人。”说罢龙空就打了电话,让他把承建我所居住楼栋的建筑商找到。
很快承建商的电话就打了过去,龙空很恼火的道:“你也别废话解释了赶紧给我过来。”
几十分钟后这人便出现在了我的家里,和龙空的猜测差不多,这就是个包工头,又黑又胖,剃着个类似于秃瓢脑袋的板寸,上半身穿着一件皱巴巴梦特娇t恤,下半身穿着一条油腻腻的花花公子裤子,脖子上挂着一个拇指粗的金项链,粗俗又丑陋。
有一个现象确实很令人费解,为什么类似于这样的土痞子都喜欢带一条粗链子,这东西也凸显不了身份,也起不到美化自身的作用,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带?
看见墙上面的鬼牌他愣了一下,但随即堆出一副笑脸道:“真是太荣幸了能见到龙老板和这位……”
“我是这间屋子的房主。”
“哦,幸会、幸会,能买这里房子的都是有钱人。”他哈哈笑着,满嘴大葱味,从裤兜里掏出一包几乎快压扁的硬壳中华散烟道:“龙老板,我这儿还有工程款没接完,正好……”
“你还想要钱呢?我看你昏头了。”龙空道。
“您可不能这么说,您是大老板,也不缺那点小钱,我们就是用命赚点辛苦钱,您可得给我。”
“先别急着要钱,解释一下这个鬼面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道。
“什么鬼面牌?”他装不懂道。
“操你大爷的,装死呢?”我没想到他来这么没皮没脸的一招。
“不是,咱不能骂人啊,有什么事情说清楚了呗,要是我的错我指定认。”
我哪见过这种泼皮无赖,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龙空皱着眉头道:“你叫什么名来着?”
“我叫王山,您抽烟啊。”
“我不抽烟,你这个是害人的风水局啊,我也打听了,他这户下面已经有两户人家出了大事,这都是你干的吧?”龙空道。
“我的财神爷爷,您可不能这么说实心实意跟您干活的人,但凡我要有这本事还赚这辛苦钱,不和您一样当大老板了,您这儿还空我一百多万没给呢,咱谁更倒霉啊?”他嬉皮笑脸的道。
“你别以为死不承认就没事了,我知道肯定是你干的?”我道。
“这位老板,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这楼是我建的,可墙体又是另外的工程,还有做装潢的人呢,谁都有可能在您墙上嵌这面牌子,咋就算到我头上了?”说罢他两眼一转道:“龙老板,您这不是给我设局不想还钱吧?”
“什么?我欠你那两个屁钱有吊用啊?”龙空顿时怒了。
“那您就赏给我呗,我都快穷死了。”
“这道风水局到底怎么办?你给我一个说法?”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劈面给他一拳。
“这和我真没关系,怎么说您才肯相信呢?”他一副无辜的模样。
“我报警吧,让警察调查清楚,我就不信了。”说罢我拿出电话。
“对,让警察来,警察一来说这屋子里确实邪门,再电视台一报道,我估计我没啥事,龙老板名下的项目可就要全部遭殃喽。”他毫不慌张,得意洋洋的道。
龙空一听这话面色顿时就变了干咳了两声对我道:“道长,这事儿暂时没搞清楚,咱们得从长计议啊。”他话音未落,我发现王山的表情忽然僵了一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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