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明白过来道:“要这么说,我还真知道是咋回事了,今天来这儿要求纹身的就是为了纹辟邪符箓,那些人身上都有饕餮妖口,虽然被驱了邪,但并不彻底,一个人或许没啥天大的影响,但这次来了一堆胖子。”
“饕餮妖口?是谁在用这损招?”老头一直还算是比较放松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从心底而言,我对马竞是非常嫌恶的,因为这人用mí_yào晕过我,从我手上抢走了黄金鬼的甲壳,在我屋子里布设九死一身局的十有也是他,这都给了我切实的挫败感,而且由他主导的这个肉食者协会虽然直到今天我都不明白到底有啥意思,但绝不可能把这帮人归类于正常人的行列,所以马竞这个人必然现世中的妖人。
想到这儿我也甭当正人君子了,对付小人就要有小人的手段,想到这儿我带有挑拨性质对老头道:“这人有非常阴毒的手段,我个人感觉他肯定不是啥好人,说不定促使这帮胖子来这儿的目的就是害林生。”
老头却冷冷一笑道:“未必吧,指使这帮人来的应该是驱邪的巫师,和施法术的人肯定没关系。”
没想到老头反应如此“机敏”,立马就从我的话里找到了破绽,好在我现在皮是越来越厚了,当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您不说我还真没想到,是这么个道理。”
老头嗯了一声道:“小伙子,你刚刚说饕餮妖口属于何等法术?”
“妖法啊,这还用说嘛?”我道。
他微微摇头道:“还真不是妖法,这属于蛊惑术,这可是人世间最可怕的法术之一,我想去见见这个人,你认识他吗?”
果然是蛊师,心肠硬的令人发指,自己儿子毒发身亡前跑了没影不但没丝毫担心,还有心思去见外人,真是不懂蛊师的世界,想到这儿我道:“这个人可不是好人,您见他面得提防点。”
老头呵呵一笑道:“在我面前敢自称坏人的还真没几个,你替我打听出他在哪儿,我要见见他。”
到这时李蓓才敢和我们说事儿道:“两位,林生就麻烦你们多费心了,虽然我也有几个朋友,但是林生的状况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
“妹子放心吧,我一定尽力帮你把人找回来。”我道。
李蓓拿出一捧塑料的野雏菊道:“这是他最喜欢的花,如果他有狂躁的状态,见到这束花必然能安稳下来,请你们一定要照顾好他,不要伤害他成吗?”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我叹了口气道:“但愿他别伤害我们就好,铜狮蛊发作之后我感觉人的力量速度都有巨大的增强,他从屋子里跑出时我根本就没反应。”
“是,这种蛊确实会让人进入癫狂嗜血的状态,所以……”说到这儿李蓓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别心急,人我一定帮你找到。”我信誓旦旦的道。
上了车后洛奇道:“东林市这么大的地方,上哪去找一个人呢?”
我想了想道:“说来说去阴气最重的地儿就在子贡山,我们就朝子贡山的方向去,林生到这份上已经是鬼非人了,他必然要寻找阴气盛行的地方,十有就在子贡山。”
“你想象力是不是过于丰富了?”
“那怎么办?难道就凭咱两人把东林市的地儿刨一圈?咱们只能奔着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找,否则永远都不会找到他。”
正说着话只见前方不远处的马路上横着一辆广本,不远处的路面上摔着一辆电瓶车,路面则有一道长长的血迹,一男一女两个小青年手足无措的站在车旁,女的吓得放声大哭,任凭男的如何安慰都不起作用。
“妈的,车子开慢点不就啥事都没了,非几把死命加油门,赶着投胎呢?”我恨恨的骂道。
由于马路路面并不算开阔,又横了一辆车子,仅有的空隙洛奇笔画良久感觉没那个技术钻过去,就摇下车窗道:“哥们,交警啥时过来?我们有急事呢。”
谁知那女的立刻转身对我们道:“闹鬼了,闹鬼了,求求你们赶紧报警啊。”
“闹鬼了?”听了这句话我赶紧下车道:“闹的什么鬼?”
“一个浑身金黄色的怪物,满嘴尖牙,就像夜叉一样。”说罢女的又是放声大哭。
她依旧被吓破了胆,好在男人还算是镇定,他道:“晚上我开车回家,其实车速也不算快,开到这里时一个骑电瓶车的人突然逆向拐弯,我反应不及就撞到了她,其实她也没受多大的伤,但就在我正打算下车查看对方伤情时突然窜出一个浑身金色的人,他一把就将我车子推横在马路上,接着将受伤的女人一把夹在肋下张嘴就咬下她面上一块皮肉,连吃带跑的冲进环城公园里了。”
所谓环城公园就是东林市一条内河两边的植被区,这么说林生就在我们附近?再看地下散满的鲜血,一路顺着桥面,进入林区,我们赶紧取出那把塑料雏菊,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朝树林跑去。
有了血迹作为指引我们一路在茂密的树林中崎岖辗转,很快找到了另一头的桥洞前。
桥洞之前生长着大片茂密的灌木丛,几乎掩住了桥洞入口,只听里面不停传出“吧唧、吧唧”吧嗒嘴的声音,偶尔也会传出骨头被嚼碎时嘎吱声,这惊悚的声音让我恨不能割了自己的耳朵,借着手电的光束,在灌木丛的缝隙中隐约见到一个金黄色的身体,林生顿在地下,身体微微而动,大股鲜血从缝隙处流淌在土地上,但很快就被泥土吸的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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