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找上门来那肯定没有安好心了,不过我也没有贸然给他脸色看,道:“我究竟是该称呼你赵总监呢?还是白银宫大宫主?”
赵强哈哈笑道:“杨道长真是太会开玩笑了,大宫主可在你家待着呢,我只不过是区区一个护教而已,怎么又成大宫主了?”
我冷笑一声道:“有时候人装糊涂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明明敢做这件事,却不敢承认这件事就是自己做的?”
赵强假装听不懂我说的话道:“今天来是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请大宫主见面详谈,杨道长可否帮忙请大宫主见我一面。”
我当然知道他此来的目的,肯定是逼婚的,想到这儿我道:“没问题,话我帮你带到,至于大宫主是不是愿意见你,我可不敢打包票。”
“麻烦杨道长和大宫主说一声,殷道长已经来过几次了,我实在没有办法,还请大宫主给个说法,这件事到底怎么办?”
这种许婚之事是他们教派内部的事务,我没有权利参与进去,所以虽然我内心很不屑于此事,但我没有轻易发表意见道:“家里地方窄小,就不请几位上去闲坐了。”说罢我赶紧回到家里和月上说了这件事。
月上道:“难怪下午就没见到鼠妖,原来是这些人找上门了,真讨厌。”她皱眉道。
“这么说你是要悔婚了?”我道。
“大宫主和那个人本来就没有一点感情,当然不会嫁给这样的人。”玲玲道。
“我也觉得这种男人不靠谱,结婚还是要找一个能对眼的或至少是能对自己好的人,像殷铁龙这种人两头不靠,千万不能嫁给他。”我道。
想了想我又道:“这姓赵的皮也太厚了,抢了你的位置没几天又来逼婚,他怎么好意思来见你的?”
“不见肯定是不成的,他得罪不起殷长峰。”说到这儿月山似乎下意识的冷笑了一声。
看到这幅表情我不禁觉得有点奇怪,因为月上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萌萌的大女孩,怎么突然会有这样一副笑容?这与她的性格并不匹配。
“杨道长,麻烦你把这件事给回了,我不想见到赵强,更不可能嫁给殷铁龙。”月上坚定的道。
“我立刻就给你回了。”月上的反应自然是在我意料之中,内心中忽然涌起了保护她的冲动,以我现在的能力估计对付赵强这样的还是很有把握的,于是我底气十足的下楼将月上的决定告诉了赵强。
他倒是很有礼貌道:“杨道长,我很欣赏你的决心,但是我们家的大宫主真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觊觎的,如果不想找麻烦,你最好是把人送出来。”
“我没强迫大宫主,她是走是留完全在她自己,你威胁我有意思吗?”
“赵哥,这小子找不痛快呢?”之前出言不逊那人下了车子。
我满心恼火,就准备上去动手了,赵强却一把按住他的肩膀道:“坐回去兄弟,在杨道长面前可不能失了礼数,大宫主现在拜托他照顾呢,咱们得感激人家。”说罢他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个礼包,里面装着烟酒之物,他放在我面前道:“这些天辛苦杨道长了,一点小意思。”
我被他彻底搞糊涂了,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招,他到底想干嘛?难不成在酒里下毒了?等了一会儿见我没伸手,赵强将东西放在我面前的水泥地上道:“放心吧,我没下毒。”接着退回车里离开了。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不好,失了一股大气,这会让赵强从心底里看不起我的,想到这儿我有些懊恼的拎起礼盒回到家里收拾东西搬去新居。
整个过程也没啥复杂的,也就是带些换洗的衣服床单,新房子比老房子宽敞很多,家里人当然很满意,晚上我又将返回老屋的鼠妖和青毛鼠借去了新房,一大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我继续过着夜晚灵魂修炼,白天和帅哥“锻炼身体”的生活,难得的过了两个多月的平静生活,本来我以为赵强会来找我麻烦,但其实他没有再出现过,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人生就这么继续下去该有多好。
但当我有了这个念头以后没多久,意外就发生了,那天早上我在外晨练,跑了一圈返回小区时只见我家所在的楼体前围了一群老头老太,看他们的神情似乎不太像是闲聊天,一个胖胖的老太太站在大楼一处小巷前表情激动的道:“那个人就躲在里面,报警,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我凑上去问一个老太太道:“大娘,发生什么事情了?”阵厅土巴。
老太太道:“我也是刚刚才听说的,刘阿婆今天早上遛弯儿时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军大衣的侏儒慢悠悠的进了这个小巷子里,她养的大金毛就像是着了魔,非要往那个小巷子里钻,刘阿婆怕狗咬人,死拽着不让狗进去,但毕竟是个老人家,后来没拽住狗就钻了进去,结果就听她那只大金毛接二连三的在里面发出惨叫声,现在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肯定是被那个侏儒害死了。”
当时已经是六月份的天气,虽然谈不上炎热,但已经是很热了,这个天气里居然穿个军大衣?这个行为本身就很奇怪,而且还是个侏儒。
而我们楼梯中的这道小巷子是根据楼梯结构出现的,这是两户人家之间的区域,03和04户型之间隔了一个厨房,小巷就是这么形成的,而这条巷子很狭窄,瘦子都无法钻进去,所以平时疏于打扫,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从高处丢下的杂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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