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丢了她的面子似的,那叫一个恶狠狠。
只听黎妃念道:“为什么蛤蟆可以跳得比树高?”
众人听了都笑得花枝乱颤,估计是觉得这题实在俗得可以,连谜底都不去追究了。黎妃面子上挂不住,往我这儿一瞪,气道:“柯嬷嬷,你倒是说说看。”
我很是大无畏地站起身,巡视众人,假咳三声,待全部安静了,才高深道:“谁叫树不会跳呢?”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儿,俺去洗澡了,进展什么的,没来得及,下章吧……嘿嘿
☆、这就是狗血的醉酒啊!
我很是大无畏地站起身,巡视众人,假咳三声,待全部安静了,才高深道:“谁叫树不会跳呢?”
我想我理所当然的语气,理直气壮的态度,在那时候一定是极度的欠扁,以至于连个鼓掌赞高的人都没有。有的人掩嘴偷乐,有的人白眼直翻,有的人冷哼不断,还有人实在看不过眼了,吵着“这算什么?”、“哪有这种说法?”、“真是不合规矩……”。只有我家那金主儿一脸傻笑神秘兮兮地小声夸我道:“小北嬷嬷真聪明!”
我回她一个猥琐的笑,继而回头与那帮跟我过不去的女人对峙:“我的答案有什么不对么?谁能反驳我的尽管说出来。”
那群叫嚣的女人立马噤了声,一个转身只满脸鄙视地斜眼看我,这就叫辗转发侧目么?!
但黎妃终是不肯的,我估摸着她一定气不过我让她这么丢人现眼,折腾到底自己还要被罚酒,所以一脸不甘地站起身,食指点着我那叫一个气得颤颤悠悠:“反正柯嬷嬷这样耍心眼就是不对,你这题也太没建设性了!”
我嘴角一抽,猜个谜语还讲究建设性,你脑袋哪根筋搭错了?
还没等我还口,她又道:“柯嬷嬷你身为咱冷宫的管事,理应起个表率带头的作用,居然出这种题,丢人!真丢人!”
“……喂!你就不觉得本嬷嬷这是心思灵活么?”
“去你的心思灵活,以后传了出去,人家定要当我们冷宫个个是狡猾无赖之辈!”她一甩手,扑进隔壁的妃子肩窝里就哀怨道:“妹妹,咱真霉,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嬷嬷呢?”
我看看左边庄雨陌打着哈欠都快发起呆来了,右边靥无眠背着我偷笑被蓉姨戳着脑门佯装怪罪,四周看好戏的姑娘笑嚷着“嬷嬷该罚”。本嬷嬷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在未来的三年里,我每月得克扣黎妃两成的月钱!哼!真当嬷嬷好欺负呢!
打定了主意,我也宽了心,嘿嘿一笑,与她商量道:“就算嬷嬷我这回耍诈,但您也没有猜出来不是?不如这样,这酒呢,咱们每人罚一盅,总是合理的吧。”
黎妃窝在人家身上转了转眼珠,也许是觉得这样也不吃亏,才弯起了眼睛道:“这还差不多。”说着拿了酒坛往自己的酒盏里倒了一盅的分量,又让小宫女将那开了封的坛子送来给我。
我接了坛子斟了酒,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一句“我了个去!”白酒,闻这味道浓度还挺高!早知道黎妃口味重,这下本嬷嬷可亏大了……我闭着眼睛一个猛灌,烈酒烧喉,一下肚就是一把火,从里头烧到外头。又牛饮了一杯苦涩的乌龙茶,才缓过劲来。烈酒什么的,最讨厌了。
但事情还没完,我总有一种自掘坟墓的悔恨赶脚。再次起身念了齐忘齐太医的那个“十分老实”。我说我猜不出来,她说谜底是一钱厚朴。靠!我看这个谜语都已经超过了“打一药名”的范围了吧!还带个数量单位的!呸!倒霉催的!
我心里在叫嚣,表面还得显得谦逊,毕竟是太医院的,不能骂她。认命地又灌了一盅酒,一个心不在焉也没注意,接了靥无眠的酒盏就吞。噗!又是白的!大口烈酒在我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成,含在嘴里还尤其的痛苦。酒精的气味前赴后继地钻进我的鼻子,麻痹我的嗅觉,什么酒香,简直要人老命。我眼睛都快充血了,斜眼瞪着靥无眠,她向我耸耸肩:“酒搀着喝容易醉,我这才给你取了一样的酒。”
我翻白眼,努力吞下,幸好这么些也不算太多,只是太烈了点。游戏继续轮,酒劲却真正上来了,我支着脑袋有些迷糊,唱歌儿的奏曲儿的,就连乱糟糟相互调侃的声音,进了我的耳朵里也跟催眠曲似的。啊……好困啊……
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透过细缝,我看见女人们越玩越是兴致高涨,认识的不认识的,混在一起我也分不清谁是谁的脸,只是平白地有点高兴,又兴奋又迷糊。啊……这柯北的身体真是天生与烈酒犯冲啊。
“雨陌,你在喝什么呀……”现在我只能看清她的脸,她捧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吞咽。
“这个很好喝哦,小北嬷嬷要尝尝么?”她伸手在我眼前晃晃,又把杯子递到我嘴边。
虽然她都没回答我的问题,但她说好喝,总该是不错的吧。我也没心思追究这么多,凑过去“呲溜”一下就把杯子里的东西吸了个干净。
“甜甜的,好喝。”是米酒吧,比刚才那个烈得要命的不知道是啥牌子的酒好喝了十倍百倍都不止。我回味着,忍不住道:“还想喝。”
她听话地给我喂酒,我像是上了瘾一样,不停地要求更多,眼前也越发的迷蒙起来,连她的表情都看不清明了,干脆就直接闭上了眼。
庄雨陌将冰凉的手掌贴在我脸上,舒服得不得了,我抓起她的手,贴到右脸上,贴到左脸上,贴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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