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我就特别有做领导的自觉。
阿福讨好地应下,往庄雨陌那扫了一眼,也不在意,便摇着袖子欢送我们出宫了。
待到了没人的地方,我才转过身,牵起一直跟在我后面的金主儿。
“雨陌,你想去哪?”
“随便。”我看她脸上早没了什么兴奋之色,反倒略微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又是哪儿惹毛了她,只得瞎猜:“是不是冷了,你瞧瞧你,手这么凉,脸色也不怎么好,渔儿没给你备护手套?”
“护手套?有哦……”她想了想,便将手往衣袖里摸,摸啊摸,摸出一双月白色的半截式露指薄质锦绣手套:“渔儿说,冷了就戴上。”
我接过那薄得跟惨白惨白小手绢一样的手套,做工优良,刺绣精美,料子嘛,也柔软得很,可是这顶用么?顶用么?拿来烧火倒是能热一点。
“这种东西不靠谱儿,都是女人家拿来装饰门面的。回头我把我那个给你,想冷都冷不起来。”我那手套啊,想起来还是前年托人向老猎户买的黑狐狸皮,毛质松软油滑,便让织梅帮我缝了一副并指手套和一副露指手套。并指的在这儿虽然显得太过古怪,但暖和程度却比分指和露指的高出不少,况且我也不怕人说。我边想边帮她戴上手套,继续道:“不过你戴上这个还真好看。”
捧着她的双手欣赏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和精致的指甲,美得没话说。我又朝她仍旧冰凉的手哈了口热气搓一搓,等暖些了才抬头问她去看枫叶好不好。她抿着唇轻轻“嗯”了一声,
脸颊有点淡淡的红,像抹了层薄薄的玫瑰色胭脂一样,多了几分艳丽,让人不禁想去摸一摸,看看能不能擦掉。
枫园实在地处偏僻,就算到了最美的季节,老皇帝也懒得来。老皇帝都不来了,那些个成天梦想着被老皇帝看上的女人便也不会来,如今又是集体出行的时期,人就更是少得可怜了。要有,最多也只是些图个清净的妃子,而这类型的妃子,普遍很好惹。
我抓着庄雨陌的手,穿过长长长的廊道,走过弯弯弯的石径,她也紧紧拽着我的,还说:“小北嬷嬷的手真暖。”
作者有话要说:字少了点,明天我要去帮同学上早课,真心不想早起tat!
保证下次更在两天内……
话说谁告诉我,为什么宫、女也会被和谐==
我这文没法活了~
☆、这就是巧遇公主一枚!
兜兜转转地行了半个时辰的路,总算到了枫园的门口,冷清寂静,无人看守,我也不是头回来。想起上次,还是与青罗织梅她们来郊游的。
“上回我来的时候,叶子还是绿的,你看,现在都快红透了。”我牵着庄雨陌迈进枫园,迎面的是满眼的艳红,层林尽染,如烁彩霞,使人感动,令人心醉。一同踩着随风落地的红枫,它们炫目地铺在地上,掩盖了泥土的本色。仿佛哪个仙人在这里放了一把火,燃烧了一切,凡物未被烧成灰,却是烧出了一片纯净,让人恍若置身于染不得尘埃的世界。
“好美。”她抚摸着枫树粗壮的褐色树干,微抬起头,仰望树上那一片火红,满眼陶醉。从矮枝上摘下小小的一片,她又转而问我:“小北嬷嬷,你喜不喜欢?”
我接过那枚三裂的枫叶,小小的,却已经红得发紫。颜色均匀,叶片鲜嫩,在光下还有些微微的透明。
“喜欢。”我看着她,继续道:“霜叶红于二月花,这片当真美得连春花都比不上,怎么能不喜欢?”
她满意地一笑,勾着嘴角有点儿得意地说道:“我就知道,小北嬷嬷一定会喜欢。”
“咦?你又知道了?我看啊,若是在上头写两句诗,咱这就真有些红叶传情的味道了。”
“传情的味道可没有……”她斜瞟了我一眼,背着手走开了几步,倚靠在树干上乐道:“鸡爪的味道倒是有。我刚才就觉得那片叶子最像鸡爪了,红烧的,小北嬷嬷一定喜欢。”
“你还真敢看不起本嬷嬷!本嬷嬷像那种能轻易爱屋及乌的人?”我鼓着腮帮子跑到她面前,她笑盈盈地与我对视,目光里是得逞掺上那么点儿奇特的温柔,我咽咽口水,又道:“中午我们就吃红烧鸡爪吧,惜潺做的可好吃了。”
“小北嬷嬷果然只知道吃,馋死了!”她翻翻白眼嫌弃地说着,又摘了片大点儿枫叶在我脸上轻微地“啪啪”两下。
呀呵!这姑娘今天胆子又大了!哦~她对我向来胆大……
“谁叫你先说起鸡爪的?你不说鸡爪?嬷嬷我能馋起来?”
我想我们俩在这种地方鸡爪来鸡爪去,整个枫园的枫树都要替自己不值,便索性展开双臂,大声感叹道:“秋天啊~就是个打酱油的,走到哪里,哪里的鸡爪就红了。”
“大胆!何人高声喧哗!”
!!!一个少女的声音平白响起,吓得本嬷嬷小心脏狠狠一抖,这什么情况???我赶忙四下张望,刚才明明还不见什么人,不过片刻,枫林深处便出来两个人影,而这俩人,本嬷嬷竟都没见过!!!
我下意识地将庄雨陌往身后藏,再观这两个女人的服饰穿着,一个穿着宫/女衣裳的姑娘,十七八岁,横眉竖眼,正紧的小脸难脱稚气,却还绷得紧紧的,显然很是看不惯我们。应该就是刚才吓到我的人吧……而她身前那位,三十上下的少妇一枚,服饰华贵典雅,举止得体大气,深刻细致的五官以及漾于鹅蛋脸上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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