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锦荷断然道。
“我是漆府的三小姐,而不是三公子!”漆权玉看着孙锦荷。轻轻开口。
锦荷的身子突然之间僵硬,是个女子?是个女子!
“所以”漆权玉退后一步,看着锦荷开口道:“所以,如果你跟着我,可能会有灭顶之灾,因为我的性别就是欺君罔上的罪证。所以,薄冰河边的誓言,你也可以忘记……因为,我不是男人!”
锦荷呆立当场,满面的不可置信,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太过震撼,突然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震撼到自己无法思考。是女子吗?所以薄冰河边,若要娶妻,非自己莫属的誓言,本来就不成立,因为她本就不会娶妻……这就是自己执着的爱情?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誓言?
“那你的誓言,是玩笑而已吗?”锦荷的声音像是来自意识之外,她的目光冰凉而疏远——让人念念不忘的誓言,原来只是她的一个玩笑吗?
“漆权玉的誓言,从来不是玩笑。锦荷就是我心中的唯一,此生,除了孙锦荷,漆权玉既不会嫁也不会娶!”漆权玉惨然一笑。将那誓言做了最后的补充——此生注定孤单了。
锦荷已经为妃,本就不会再是自己的女人,而自己是女子,看锦荷那无法接受的表情,那冰凉的眼神,便当知道这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实
自己居然还曾经幻想,她爱的是自己这个人,无论自己是什么性别——原来,爱情还是有条件的!是自己太过天真,是自己太过执着,也是自己在爱情中忘记了现实。
“不过,那只是我的誓言,为我心中所爱的人所保有,而娘娘……大可以将往事忘却,就当……是一场大梦吧!”漆权玉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那颗心慢慢的被切割,然后血肉模糊……
此生注定无法忘记,也注定无法得到……
漆权玉艰难的抬起双手,抱拳在胸:“微臣告退……”
锦荷张大了眼睛,冷冷的看着漆权玉:“你就不害怕我将你的秘密禀报皇上……欺君之罪,足以让你人头落地。”
漆权玉心中一痛,淡淡道:“我相信锦荷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相信你的锦荷给你的诺言?你为什么不相信你的锦荷一生都是你的人,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也无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为什么不相信她爱着的是你这个人,而无关性别?你为什么不相信她知道你的秘密之后只会想办法保护你,而不是伤害你?”锦荷有些激动的说着,而后渐渐变成愤怒的低吼。
“你……”漆权玉那颗悲伤的心来不及体会这愤怒背后是什么样的感情。面前那人冰凉的眼神已经变成愤怒的激动,而后,她整个人便扑了上来。紧紧的搂着她,而后,一口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漆权玉轻嘶一声,却不呼痛。头脑中正试图将那突然而至的悲伤和喜悦,痛楚和激动揉和成正常的思绪……
那一口终于结束。脖子上深深的牙印中浸出了鲜血。漆权玉的心,却在那一口中又被拼回。
双手有些颤抖的放上锦荷的双肩:“即使我是女人?”声调中带着颤抖。目光中却透露着渴望。
锦荷却不回答,只是与她的目光对视,双手勾上了她的脖子,“在宫中,我时常后悔,为什么在我进宫之前,没有将自己给你……”
那句话像是梦语,让漆权玉本就迷乱的心完全无法思考,而面前的人,已经轻轻闭上了眼睛,探过头来……
无数次站在边关的城墙上,遥望京城的方向,回想那些岁月,无数次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分别的日子,薄冰河边的亲吻。无数次,在心底里问自己,她会不会依然爱我。而无数次,自己告诉自己,相信她!
而如今,这个人就在眼前,微微颤抖的睫毛,苍白中因为激动而流露的绯红,那为自己而闭上了的眼睛,为自己而敞开了的心门……
此生夫复何求?
魂牵梦绕的人就在身前,誓言依然还在,卿心如我,从不曾变过,而拨开迷雾,将一切坦露,心里的激动将年少时候的梦延续到了将来。
捧起她的头,将颤抖的双唇落上她的红唇,心底里沦陷的叹息中,一切思绪都被搁置。没有回忆,没有幻想,真实的温度就在自己唇间,触碰,纠缠,而后陷入迷乱。没有了疑惑,没有了恐惧,无论将要面对什么,至少,你我俱是对方心中的唯一……
“让我看看你……”锦荷捧着漆权玉的脸,轻声说,她的眼眸和声音中带着蛊惑。
漆权玉绯红的脸更加红了。可是手却听话的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自己厚厚的外袍,而后是锦荷亲手做的里衣。而后是束胸……
停了手,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白皙的肌肤□在空气中,让人有颤栗的感觉。常年的军营生活,让她的身体更加紧致而充满力量……
锦荷的目光落在年轻的身体上,然后慢慢回到那一抹束胸,伸手,缓缓将它解开……
女子的身体赫然暴露在眼前,已经发育的胸部在脱离束胸之后,恢复它当有的年轻……
锦荷看着那和自己一般的身体,伸手轻轻触碰——白皙柔软的肌肤,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
自己爱上的,是个女子!
爱上她,爱上那个聪明的,曾经浑身充满着痞气,而今浑身充满着沙场打滚之后的杀气与霸气的人,爱上了这个人的细腻与温柔……
而今,连这身体,也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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