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到了这步,没有退路了,这事该她担心,轮不上我们俩,喝酒喝酒……”
两人只管一番吃喝,到了入夜,两壶酒,喝了个底朝天。招呼两丫头进来收拾过了,然后丫头又照顾着两位薄醉的夫人洗漱完毕,才退了出去。
连溪扶着连彤上了床榻——大红的鸳鸯锦被,大红的鸳鸯枕,大红的芙蓉帐,还有微红的脸……
连溪侧身望着连彤,因为醉酒,眼眸中显得雾气氤氲。
连彤看着连溪的眼睛,觉得有些不真切,努力的眨了眨。
连溪伸手抚上连彤的脸,因为醉酒,有些发热:“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彤儿,你看,芙蓉帐,鸳鸯锦,发如丝,眸满情,绯色惑,乱我心,惟愿君心似我心……”
连溪的声音低低的,醉酒后的飘忽,凝望的深情,满目水光中倒映的都是连彤的影子:“彤儿……你是我姐姐……”
“恩……”连彤任连溪抚摸着脸,温热的手心透过皮肤挠得人心里的温暖渐渐泛滥。
“你是我师父……”连溪深深的望着连彤。
“恩……”连彤看着连溪,很认真的等她的下文。
“自古,姐妹手足情难断,你我注定一生相伴。只是姐妹情,我不想要……”连溪望着连彤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连彤看着连溪,眼神很深,透过那层水雾,没有了平时的诸多表情,似乎可以直接看到心底。
“自古徒弟当以为子女之心爱戴师长,天地君亲师,五尊在上,不可亵渎……只是师徒情,我不想要……”连溪深情的望着连彤,手掌在连彤的脸颊上轻轻摩挲。
“我想你陪在我身边一辈子……不是姐妹之情,不是师徒之情……是夫妻之情,是同生死共患难,是同荣辱共悲喜,是我当日拜你为师的时候,说的那三声‘不离不弃’……彤儿,你当知道我为什么从不叫你姐姐,也不叫你师父,你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彤儿……我想和你在一起,爱你,保护你,给你一生的快乐……即使,我luàn_lún之罪当受天罚,即使我逆上之罪当入地狱……可是我……”
连溪的声音变成了一声短暂的呜咽,连彤已经搂了连溪,封住了她的嘴——用嘴。
似乎是酝酿已久的热度,突然爆发出冲天的火光,一切理智瞬间燃烧殆尽,只剩下对方。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自己的骨血里,从此再不分离……
喘息与激烈亲吻的声音突然充斥满整个空间。
连溪沉浸在深情表白的情绪中时,连彤已经忽然的翻身而上,将连溪压在身下,一手穿过她的后颈,搂住她的头部,一手撑在连溪的身旁,体贴的避免压到她。
而她的唇舌早已经疯狂的挑开连溪的牙齿。探入其中,疯狂掠夺……
连溪在那暴风骤雨中,安心的闭上眼睛,跟随着连彤的激情飘荡在云端海底……
似乎过了很久,这个激烈的吻才结束。连彤温柔的吻着连溪的唇角,舌尖轻轻舔着连溪的唇瓣,无比珍视,而后紧紧将她的头搂到自己的怀里,良久,才轻轻开口:“就算是天罚,就算是入地狱,我也不会让你孤单的一个人去……我答应你,不离不弃……”
连溪伸出手臂紧紧搂着连彤,这一刻,很安静,很安心,也很幸福,这一刻,深情拥抱,无关yù_wàng,无关挑逗……
这一刻,心与心相贴,这一刻便是永恒。
两个人,拥抱了很久,直到敲门声响起。
丫头在门外禀报:“二位夫人,少爷回来了……”
连溪和连彤相视一笑,连彤才从连溪的身上翻了下来,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连溪也跟着坐了起来。
打开门,漆权玉满面笑容的跨进屋来,一边对着身后的两个丫头道:“给老爷送点儿醒酒汤过去……这边不用管了。”
两丫头躬身称是,然后离开。
漆权玉反身闭了房门,也不管连溪,只热络的对着连彤笑道:“十年不见,昔日叫我权哥哥的小丫头,如今都出落得如花似玉了……师妹,师傅她老人家近来可好?”漆权玉三两下扯下喜服,着了白色里衣,一掀前襟就着椅子坐了下来。一眼看去,确实是带着阴柔之美的美男子——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话。
连溪也已经走到桌前,挨着连彤坐了下来,放眼打量漆权玉,美女,五官清晰深刻,轮廓完美中带着点儿刚硬,狭长的眉峰带着股子军队将领特有的雄浑霸气,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连溪相信,绝对是在千军万马中冲杀过的人才有的特质。
只是约么是为了保持男儿身的假象,大概束了胸,所以胸部类似于无。
连溪想到好好的胸部就这么的,被束缚了,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漆权玉可真不容易啊,这么多年。
“师傅她老人家三年前已经仙逝了,遵先师遗命,我将她葬在了冰川。”连彤在漆权玉对面坐了。
“什么?”漆权玉原本温和淡定的表情突然被破坏,她整个人几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直直的望着连彤。
连彤自然明白自己这半个师姐的意思,微笑着开口“师傅她老人家是身体不好,常年在冰川中行走,寒气犯体,九十高龄,无论武功再高,也脱不了轮回,想她老人家清修一生,苦吃得太多,如今仙逝而去,也算是歇下了……”
漆权玉听连彤说完,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寻个机会,劳烦师妹带我去一趟冰川,我要亲自拜祭她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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