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了一会,才知这老汉名叫和三策,法名妙论,小时候身子弱,怕养不活,父母送他到庙里出家。他师父是禅宗的人,小有名气,善于制器,十年浩劫时为了保护寺庙,拆庙时被活活压死在大殿内。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动,道:“大师可会制器?“
妙论摇摇手,笑道:“大师可不是一般人能叫的,叫我和师父、妙论师父都行。制器没有什么复杂的,只要材料足,制器不是什么麻烦事。”
我从怀里取出乾坤袋,递给他,道:“和师父,您看这个您能制得了吗?”
妙论打眼一看,诧异地说道:“这可是好东西,我刚才还在琢磨你没带背包,这烤鸭是从那弄出来的,原来有这宝贝。”他认真看了看乾坤袋,摇了摇头,道:“这里面加了几个综合法阵,这些法阵我摆不了,如果没有这些法阵,单纯制器没有问题。”
我不由暗喜,问道:“这么大空间的能行?”
妙论点了点头,道:“十立方不难,我师父当年制的乾坤袋,能将正殿的大梁装进去。当年他维修寺庙,到莱湖化缘,相中了一户人家的大树,就跟人家商议。那人心想这么大的树你怎么能运回山去?就道:‘你只要能运回去,这树我就捐了。’师父二话没说,请人将树伐倒,又请人将树推进附近一口井里,说井龙王会将树送到寺里。第二天,众人到井边看时,大树果然没了,其实没有什么玄虚,大树被我师父装进了乾坤袋,后来回到寺里,再将树弄出来。这就是井底运木的故事,不过传说中的地点改成了南京而已。”
我心中生出一个念头,道:“建这所寺庙需要花多少钱?”
妙论想了想,道:“整体恢复需要一百万左右,若是建成大殿,其余的以后慢慢搞,五十万左右就够了。”
我拿着手里的乾坤袋,道:“我提供材料,不用这么复杂的,只要够十立方的空间,和师父大约需要多长时间制成?”
妙论心思一会,道:“十多天吧,若是白天有别的事,得需要二十来天。”
我心思那些制器材料价格虽不便宜,至多在十万到二十万之间,但若制成乾坤袋,卖给张胡子至少二百万。这个利钱足够大,这门生意岂能错过,要做这事,得跟妙论达成协议才成。
我琢磨一会,道:“和师父,这样吧,建大殿的钱我出,一百万够了吧。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妙论有些疑惑地望着我,道:“你有这么多钱?”
我笑了笑,道:“我两个舅舅都是做生意的,一个在京城,一个在南方,一百来万不是大钱。”
妙论大喜过望,拿起酒杯,道:“小阳,你若能帮我办成这事,什么条件我也能答应你。”
我将杯中酒一口干掉,道:“这样吧,我出材料,你今年给我制作十个十立方的乾坤袋,算是我捐款的报酬。以后每年我给你制器的任务,完成后我按照数量给你十万以上的香火钱,你看如何?而且,你不能接别人制器的事情,要接的话让他们跟我谈。”
妙论举手发誓,道:“我以禅宗弟子的名义发誓……”
修炼者的誓愿十分灵验,妙论发了这个誓愿,实际上已成为我制器的一名师傅,在没有得到我允可的情况下,这个誓愿是终生的。
次日上午,妙论到村里打了个电话,不久乡镇党委来了辆车,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干部。妙论给我们介绍完,我才知道这人是这个乡镇的乡长,名叫文相时。
投资上百万的项目,在沿海地区不是大事,在这里却能得到县里重视。文乡长打量我一下,疑惑地问道:“你投资一百万?”
我点了点头,道:“我只是席西县的普通工作人员,但我可以给我舅舅打个电话,让他来投资。当然,他们是做大生意的,以后这里的管理会委托给我。”
文乡长迟疑一会,道:“你有什么条件吗?”
我想了想道:“这里的主持让妙论师父来做,我会找一家公司介入,负责寺庙的运营,回收成本以后,盈利部分三分之一上缴给县政府,至于你们乡镇与县里怎么分,那是你们的事,我不参与意见。”
文乡长点了点头,显然我的方案他们可以接受,他接着问道:“什么时候资金能够到位?”
我笑了笑,道:“如果今天签完合同,今天下午资金就会到位。不过,这笔资金现在不能动,可以先进账户,要等我派人过来才能动用。”
文乡长一听,高兴地说道:“没问题,我们这就去县政府,签合同会很快的。”
县长叫毛凤仙,是位女同志,很年轻,也很漂亮,不到三十岁,也是他们地区唯一的女县长。初与我见面时,有些不相信的意思,我将大舅和二舅的公司的名字报出以后,毛县长寻个借口出去了。
这段时间,我从文乡长嘴里打听到毛县长的来历,原来毛县长并非本地人,原是京城调来挂职锻炼的干部,以前的工作单位牛得很,竟然是中组部。初来时担任县委副书记,本想历练一年调上去,不料她在这里待了一年,见当地贫穷落后,主动申请留了下来,上调半级,担任县长。
不久,毛县长回到接待室,脸上洋溢着笑意,道:“你的妈妈叫左芬?与我一个朋友很熟。你两个舅舅可都是大老板,办完这件事,能不能约他们来我们县考察一下?”
我笑道:“我们先谈合同吧,其实这点小钱并不一定要两
喜欢七相门人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