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下去,道:“帮着日本人欺负中国女孩子,你还是不是中国人啊。”没骂他汉奸算客气的了。没想到这小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居然是:“我本来就是日本人。”妈的,居然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道:“你是日本人就了不起了啊,这里是中国,中国的女孩子也不是你们日本的酒店待女,可以随客人乱m乱玩的。”“混蛋,你敢侮辱我们日本女人。”“你们才是混蛋,现在是你们在侮辱中国的女孩子,没打你们算是客气的了。”
这里吵得这么热闹,引得几个包间的客人都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店主也闻声赶到,一个劲地向日本人说对不起,又对田恬说:“你的,快向客人道歉。”我道:“是他们欺负人,为什么还要田恬向他们说对不起。”店主道:“客人永远是对的。”这是什么逻辑,那你怎么不让你老婆女儿去陪客人,不是自己女儿你不心痛啊。丁玲对田恬道:“别理他,明明是他们干坏事,居然还要你道歉,这是什么鬼店啊。”田恬脸胀得红红的,低头没有作声。店主道:“你的如果不道歉,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林诗怡道:“不上班就不上班,你这鬼子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日本人没一个好东西,就只知道欺软怕硬,以为中国人就好欺负,有本事去和美国佬斗啊,自己的女学生被美国大兵欺负了,也不见你们敢把人家怎么样的。”她倒替田恬作了主,也不想想田恬的难处,田恬才16岁,想找个打工的地方并不容易的。不过林诗怡的老爸多种经营,开了不少家公司,只要小怡去说一声,给田恬再找一份打工的活也是一句话的事。
林诗怡这句话可把店里的日本人都得罪了。本来嘛,会来日本料理的还是以日本人居多,中国人来的话一般也是陪日本客商来应酬。有几个日本人看来已经在中国呆了不少时间了,也能听得懂一些中国话,一个个都脸色铁青,怒视着林诗怡,要不是看她年纪还小,又是女孩子,早就要动手打人了。
林诗怡躲到我身边,还嘴硬地道:“怎么,我说错了么?”我拉着她的小手,道:“今天我们小怡的话可真是痛快,我一万分的支持。”林诗怡对我甜甜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的。”
那个喝多了的田中挣开身边的人向我们走来,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我想上前去,方小怡拦住了我,道:“今天的事由我来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敢把我们怎么样?”
这时,有一个人上前对那个和田中一起来的日本人说了些什么,那个日本人脸色微微一变,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喝住了田中。看来他是田中的上司,田中虽然酒喝多了,但闻声立即止步,都让人怀疑他刚才是不是在装醉了。那个看来是为首的日本人上前道:“对不起,我对我部下刚才的失礼行为表示道歉,请原谅。”还对我们鞠了一躬。接下来又喝令田中也向我们以及田恬鞠躬道歉。
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我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一场马上就要开打的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看他们刚才那气势,和现在这德x,简直是虎头蛇尾嘛。不过不打架总比打一架好吧,林诗怡还得理不饶人地又说了几句,那几个日本人也没作反应,装没听见,匆匆地结账走了。
我们本来也已经准备走了,为了田恬的事才耽搁了半个多钟头,现在事情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我们自然也要走了。出了这样的事,田恬当然也不能再在这里做下去了,和店主结了账,也和我们一起走了。看得出来,田恬好象很需要这份工作,只不过人都是要面子的,林诗怡都替她回绝了这份工作,她总不能再屈辱地要回来的。
在路上,方小怡和丁玲她们又细问田恬为什么要打工。田恬的父母是从小离异的,她是随妈妈生活的,母女俩相依为命,本来日子虽然苦点,但也能过得下去。但田恬的妈妈因为常年c劳过度,得了很严重的肾病,不能再从事体力劳动,只能在家揽一些糊纸盒、编纸绳工艺品的活,一个月的收入仅有三四百块,生活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虽然亲戚们平日都很照顾她们母女的,但毕竟杯水车薪,母女俩要生活,田恬的妈妈还要吃药,日子过得可想而知。田恬是在暑假的时候,通过别人介绍到这家日本料理工作的,平日就是统计结算一下各个包间的消费账目,只有在客人太多忙不过来时才偶尔到包间里帮下忙,平日里客人都是很客气的,想不到今天居然遇上了一个sè_láng。丁玲和小怡自然劝着田恬,让她不要太伤心了,林诗怡答应会再帮田恬找一份轻松点的工作的。
最后,丁玲和林诗怡陪着田恬回家,顺便去看望一下田恬的妈妈。看望田妈妈二女都是愿意的,但对我不陪她们一起去,反倒要陪着张宁和方小怡,这就有些惹丁玲和林诗怡不乐意了,狠狠地向我使白眼,我只好当没看见。
送走丁玲她们,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方小怡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女孩子多也是件麻烦事了吧。”我大大地点头:“就是啊,我都快应接不暇,心力憔悴了。”方小怡一把拧住我的耳朵,道:“那你陪我们是不是也快心力憔悴了啊?”我忙护住耳朵,道:“啊,怎么会呢,宁姐姐和小怡姐我可是百陪不厌的。”见她还不松手,用手在她x前握了一下,方小怡惊叫一声这才放开了我。我怕她再反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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