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兀自紧紧地抱着岑梓,不知该如何是好,岑梓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寂静无声,时光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俗世的爱情啊,就算知道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分手,也许到以后的一天我们会分道扬镳,走不到白头,可爱情最初的模样,却是那样动人,让人不舍得错过,不忍心放手。
那天夜晚,林小楼洗浴出来后却发现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换,岑梓也只是带了自己的一套睡裙,无奈之下,林小楼只好穿着房间里的浴袍,豪华套房里就连浴袍也比一般酒店里的要好得多,材质不似那涤纶那般干硬,林小楼穿在身上很舒服,由于刚卫生间里那动情的热吻之后,林小楼现在都不去想要留宿的借口了,反正今天晚上她就死皮赖脸地不走了,见岑梓半躺在床上,她亦不由分说地拉开被子,自己滚了进去,“真舒服华北狂龙闹美洲。”
“你?今晚上不回去了?”岑梓觉得她们这进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啊,实则她那心思自不会比林小楼单纯,这刚还那样热吻过,这么快就躺在一张床上,料是个正常人,也会想到别的地方去,于是,岑女神觉得,这貌似,有些别扭,尽管她们在戏里曾经假戏真做过,尽管这些日子她常常想起那样的感受,那样令人舒服的感受,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就连小静都没有,她一直宽慰自己那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敬业,而无法从戏中逃离出来的一种执念,但是她却控制不了地老是去想那个民国布景,那雕花大床上,她们各自上了妆,化身成了另外的两个人,却在那被褥间起起伏伏地体验了另外一种感受,起初,岑梓也以为是自己可能这两年越来越禁欲的关系吧,有点那个久逢甘露的感觉吧。她们,这个算是因性生爱骂?还是日久生情?想到后一个成语,岑梓不由地有些脸红。
“嗯,不回去了,那边,指不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呢,我不要回去当电灯泡,而且,回去,这一晚,铁定没法睡了。”林小楼想着自己在这张床上睡着,一米外另一张床上就在发生那样的事情,想着就不由地有些恶寒般摇了摇头。
岑梓见她这样说着,不由得竟有些语塞,也就放由她去,两人第一次躺的这么近,岑梓看了半小时书,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熄了墙头灯躺了下去,窗外是海上明月,映得一室的安然静谧,太静了,林小楼仿佛都能听得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天知道,她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当世界末日般爬上了岑梓的床,还盖着同一床被褥,她像个僵尸似得躺在右侧一动也不敢动,可说到自己那屋的场景却又像是另一种提示般让人燥热,这一晚,是注定了无眠吗?她侧耳倾听着岑梓的动静,见岑梓也没有辗转反侧,暗想着旁边那人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于是,大着胆子翻过身来,却撞上了岑梓那深邃眼眸如漆般盯着自己,两人离得太近,鼻翼间只能放下一根手指,这一侧身,两人都始料未及,这良辰美景,岑梓刚想开口,却被温热唇瓣所堵住了,如果说刚才在卫生间那个炙热的吻像是不顾一切地肆意跋扈之吻,而今这,却是温柔了许多,她浅浅吻着她的唇瓣,她的鼻间,她的眼,她的眉,她光滑如绸缎的后背,本能般,她探进她的唇,撬开牙关,与她缠绕在一起,从来都没有这样确认如此刻想和她在一起,想亲吻她,想要她,想和她成为一个整体,生生不息,永不分离,细滑的手指爬上她平坦小腹,她紧张地深呼吸,曼妙腰肢被挑逗地起起伏伏,她压□子,附在她耳垂边,喃喃道,“我做过这样的梦,梦里的你镂空蕾丝,全身湿透地挑逗我,犹如那场戏。”
她被逗笑,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因为害得余下些力气控制那些一不小心就会跑出口腔的呻.吟声。
“我会拼命挣很多钱给你花。”她在她的身前,手指如弹奏钢琴般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等你挣够我现在的家产,我估计都......嗯~死了。”她还是没控制住,这难耐的又渴望又磨人的j□j声实在太过催情,就连这样打击人的话都没让林小楼退缩,因为她压根就没听见,只顾着和眼前的尤物尽那鱼水之欢。
她们曾演过许多场床戏,那些生硬的,僵持的,不可退缩的表情,那些被导演卡掉,甚至有一场,在前期,犹如林小楼的不熟练和不敢,惹得岑梓气急败坏地咬过她的唇瓣,她一手覆上她最隐私的地方,丝质布料惹得身下的她微微战栗,那一个风花雪夜的夜晚,犹如迷雾般美得那样不贴切,她在事后紧紧地抱着那个人,颤着声威胁道:“不许嫌我老。”
她哪有那个胆子,只温柔亲吻她的额头,“那你会嫌弃我不成熟?没有你红?没有你挣得多?没有你漂亮吗?”
“当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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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大修(第三发)
有人说爱情最开始的那一层光环效应最多持续三个月,林小楼和岑梓她们稍微长了一些,半年,那半年里浓情蜜意,如胶似漆,只是,在岑梓看来,爱情的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的意义,她不认同所谓的人生若只如初见,爱情在最初的时候才最美这样的理论,柴米油盐,平平淡淡岁月静好的日子也挺好的,幸运些,能相携一生,白头到老则是上天的垂爱了,只是因为两人的职业和性别让这一层关系又蒙上了神秘的面纱,她倒挺享受这样另类的刺激的,林小楼也还没有做好公开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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