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邻居正气沖沖地责难着:「这种枯树为什麼还留着它!你们是怎麼打算的?我家的窗户全碎了!」
我扭过头才发现昨夜的大风把樱树的树枝吹断了,砸坏了邻居的窗户。
樱树!
邻居还在大声道:「趁它还没倒,快想办法处置它吧!」
父母低声下气地道着歉:「实在对不起。」
而我则看着樱树默默无言。
隔壁的沙罗和她的父亲也听到了这场对话,看着我的表情,沙罗不由的担心起来:「真树……」
「不行!绝对不行!」我忽然跑到还在我们家门口喋喋不休的邻居面前大声的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家教育的不好!」还没有等我把下面的话说完,我的妈妈就一把将我搂住,然后不断向邻居陪礼道歉道:「我们一会就把它砍掉。」
被我吓了一跳的邻居,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大声的嚷着:「知道了就好,留着这麼一个破树有什麼用……」
晚上,我竭尽全力的劝说我的母亲改变主意。
但是我的母亲只是平静的说:「这也是没有办法。这棵树给邻居带来了麻烦……而且那是棵枯树,不能再给邻居添更多的麻烦了。」
我大声的反驳着:「不对!那棵树还活着!」
而此时,父亲却一直没有说话。
我改变不了母亲的决定,只好求援地看着他,道:「爸爸!……」
爸爸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你……你已经尽力了。何况那棵树真的已经老了,只好砍倒它……好了,就这样定了,小孩子要听大人的话……」
看着他,我几乎说不出话来:「爸爸……」
良久,我才慢慢的说道:「从小时候起,我就一直和这棵树在一起……」
说着,我转身冲了出去,爸爸妈妈在后面叫我:「真树!」
「等一下,真树!」
我不听,我不要,我不要砍倒樱树!绝对不行!
无名的,我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沙罗,我完全不理会父母在我身后叫着,迳直的跑到沙罗的家门口。
我想敲门进去,心里却还是有些害怕沙罗的父亲,就蹑手蹑脚的走到沙罗房间的窗户下面,想把她叫出来听我倾诉……
可是,我却从窗户里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沙罗光着身子在她的父亲身上扭动,如此的场景我只是在家里偷看过我的父母亲的。但他们不是父女麼?
我不知道为什麼,心好像一下子就碎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麼,为什麼悲伤和兴奋竟然可以同时的存在?
我想离开,我的双脚却不听我的指挥,我眼前只是沙罗雪白而娇小的r体在上下起伏,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我的小腹升起。
我想把我的眼睛移开,但奇怪的事我的身体却非常不愿意移动。
我现在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滑落下来。
我的小弟弟也慢慢的变硬,让我的手只好使劲的压着它,而它却更加不安份的挺立,逼的我更加用力的按着……而在这个过程中,我竟然第一次感到有了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忽然,沙罗的父亲微喘着气的对着沙罗说:「沙罗……这个……嗯……你的那个同学……怎麼样。」
无名的,我立刻知道他们在说我,没有什麼理由,或者是直觉吧。
沙罗正在起伏的身体猛的停了一下,然后有些迟疑的说:「你……你说……哪个呀?」
好像不太满意沙罗的回答,她的父亲狠狠的挺了两下,然后才说:「就是那个叫什麼……什麼的小孩……」
「你也曾经是小孩子呀。」沙罗听了他的话,大笑着说。「这麼大了还吃醋……而且他现在还小呀……」
我聚j会神的想听到沙罗的回答,但听到她是这麼回答的,我忽然感觉到什麼都消失了。
小呀……小孩子呀……我不知道说什麼。
「我真的很小麼?」我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
我一下子就没有了任何的兴致,又没有转移注意力的事件,刚才我父母的话和沙罗的回答就交织在我的脑海里,让我的心情更加的悲伤。
我转过身去,眼泪再一次的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我瞭解不了我自己,我原谅不了那些大人们。
但我却改变不了一切,只得发了疯的向黑夜的深处跑了过去……
我流着泪,漫无目的的跑着,但我的眼睛里却总是闪烁着我父母亲的话以及沙罗和她父亲在一起的情景……
我一直跑到桥上才停了下来。
「真可恶,他们……他们……」
我狠狠地搽了搽眼泪,「我恨他们!」
我转过身,沿着河边慢慢走着。忽然发现河里漂着很多花。
「啊!大水把沙罗的花沖走了!」
出於本能的,我想下去捞花,但是一脚踩空,我掉进了河里,被大水捲走了,在昏迷的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樱树的呼唤……***********************************
那天晚上,爸爸妈妈很紧张地敲响了沙罗家的房门。
妈妈着急地问:「半夜三更真对不起,我家真树在您这里吗?」
沙罗和父亲连忙开门出来,问:「出什麼事了?」
妈妈道:「我的孩子现在还没回家,不知到哪儿去了?」
听见如此,沙罗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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