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雪裙花的故
事由于台风突然改变路线渐渐远去,天空中大朵大朵厚重的乌云开始消散,这不,几个小时以后云隙间已经露出了几颗星星。
星光下,长长的海滩上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喧闹,却多了一份夜晚的温馨。伴随着“哗哗”的海浪冲刷声,一双身影漫步在下午曾让十六位青春少女销魂的这片沙滩上,他们是李可妮和程杰。
原来在下午海滩枪杀大会结束后回去的路上,曾经不小心碰了一下李可妮的那位小伙子急急忙忙地跑上来找她,只见他红着脸腼腆地要请她吃晚饭。当时可妮和姜潞潞、董妍、赵茗她们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见此情景,女伴们不怀好意地大笑着跑开了,留下可妮一人,弄得她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说实话,平时在大学里追她的人还真不少,可从来还没有一个小伙子敢这么直接地请她吃饭呢!
李可妮真的紧张死了,她低着头,左手抓着右手手腕,手臂不停地扭来扭去,并不时地用眼角偷偷地瞟一下身前的小伙子。这期间小伙子倒也没有闲着,他不停地作着自我介绍,不停地道着歉。看着他好笑的模样,可妮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于是他们共进了晚餐,然后又答应他的邀请到沙滩上看夜景来了。
“哎,程杰,这花好怪哦,我在其它地方从未见过耶!”当他们走过一簇血裙花丛时,李可妮停下来好奇地问道。
“这花叫血裙花,只有这里岛上才有哦!”程杰回答道。
“真的?”李可妮好奇地问道。
“真的!还有呀,过去这花是纯白的,花瓣上g本没有红点!”程杰说道,“关于这个,还有一段感人的故事哩!”
“什么故事啊?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可妮一下子抓住程杰的手臂央求道。
“那是在60多年前,那时这花叫雪裙花……”程杰说道。
……
20世纪30年代,日本帝国主义的铁骑粉碎了中国大陆的安宁和繁荣,从前线传来的国军节节败退的消息使全国上下一片风声鹤唳。
卫宁和晓盈是一对情侣,卫宁当时在北平大学医学院(现在的北京医科大学笔者注)执教,业余爱好是研究植物生理,并有很深的造诣,晓盈则在北京大学图书馆工作,爱好文学,是鸳鸯蝴蝶派的忠实追随者(鸳鸯蝴蝶派是当时的一个文学流派,相当于如今的琼瑶小说笔者注)。
可是由于七。七卢沟桥事变的爆发,日军铁蹄踏入北平外围,促使政府决定北京大学与清华大学、南开大学南迁长沙,共同组成长沙临时大学,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那几天,晓盈所在的图书馆里一片忙乱,打包的打包,装箱的装箱,这么多的藏书要运往长沙,谈何容易啊!
于是,很多图书被不可避免地丢弃了!
这天,晓盈徘徊在空空荡里,就要离开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昔日的莘莘学子已经不见了,有的只是满目疮痍。突然,一个躺在书架最底层布满灰尘的书匣引起了晓盈的注意,似乎这个书匣已经在那里躺了一百年!晓盈将它拖出来,打开,里面是一本薄薄的黄草纸手抄本,只有三页,第一页上是一张地图,画的好象是某个海岛,第二页用毛笔写着两段文字:世之有奇葩,其花如裙衫,通体晶莹洁白,其味芳甘似蜜,更微有醺醺然之酒气,故称雪裙花。然此花含巨毒,入口即毙,人畜皆不能免。是年,天降高僧,发洪愿,誓以毕生之力除之。经十数载,遍历大江南北,僧愿终偿之。
然余遍阅上古文章,偶得一文,称只需以妇y之血润之,即可去其毒,转其x,其汁更可大用……(此处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模糊不清,无法辨析)……余闻东海一岛,尚存裙花,然虚实难料,今以图示之,付与有心人。
第三页则只有一段:妇y之血,乃年少妇人之血也。其年不能过三八,尤以二八之数为上选。其貌必大佳,丑者无用矣。其人必待闺中,出阁者大不美也。虽有此人选,其还须自愿,不愿,则其血亦无用……(此处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模糊不清,无法辨析)……以箭击其屄,其妇必快之,尿血奔流,趁热洒之,花x立转也。
晓盈看得面红心跳,赶紧把书扔回匣中。可是转念一想,这世之奇葩,似乎特反常规,“拿去给他看看,看他这个研究植物生理学的怎么解释”于是她一边想一边将手抄本塞进了自己的坤包中。
……
“你这份东西是从哪里搞到的呀?”卫宁看完手抄本抬头问道,双眼放着兴奋的光芒。
“图书馆里啊!”晓盈回答道,“怎么啦?”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植物生理学作为第二专业吗?”卫宁问道。
“我怎么知道呀?那时人家又不认识你!”晓盈嗔道。
“我在美国留学时,曾在国会图书馆发现一份古老的记录,与这本手抄本中说的情形非常想象。”卫宁说道。
“真的?”晓盈也来了兴趣,忙追问道。
“据那份记录记载,在一千多年前,在遥远的东方,生长着一种奇花,这种花形如茶杯,通体雪白,并有剧毒。但是如果用少女的鲜血喷洒它的花瓣,不但花毒立解,而且还能产生一种能使人达到极度快美的神经致幻剂。”卫宁解释道。
“你是说,你认为这奇花就是手抄本上提到的雪裙花?”晓盈一把抓住卫宁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对,我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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