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爷爷,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你说内海暴乱其实是内海大陆的魔兽对于我们所在的大陆的冲击,我虽然没有见过真正活着的魔兽,可是在维安穿行的时候,却有幸吃过一次魔兽肉,据我了解,魔兽应该不是很厉害才对,维安现在还生存着的魔兽,应该也就相当于我们初级职业者的水平,像这种水平的攻击,要多大的数量,才能对我们的大陆造成那么大的破坏啊?齐爷爷,您刚才也说了,魔兽的繁殖能力是远低于人类的。”
齐教官摇了摇头:“你错了,维安现在的确还有少许魔兽存在,可是剩下的这些魔兽,其实已经不能算是真正的魔兽了。”
徐一二不太明白齐教官的意思,既然叫魔兽,又不能算真正的魔兽,那到底是什么?于是他开口询问:“齐爷爷,您说的我有些不太明白,您能说的再明白一些么?”
“其实也不难理解,魔兽跟人类不一样,他们自己修行的速度是非常慢的,因为他们天生强大,所以想要突破自身的极限,是非常难的,因此一只魔兽最终能达到什么层次,主要决定于它的血脉,打个比方来说,一种最常见的魔兽,影鼠,他们只要成长到成年,自然而然可以进入我们所谓的中阶阶段,那么我们就说,这种影鼠的血脉是中阶血脉,可是,当影鼠进入成年,到达中阶以后,想再往上修炼进阶,就基本不可能了,他们就只能一直保持中阶的实力,一直到寿命终结。当然事无绝对,每十万,或者百万只影鼠当中,或许会有一两只能够通过自身的修炼或者奇遇到达高阶,这种时候他们的血脉就会得到升华,如果它在有生之年,能找到另外一只日然修炼到高阶的影鼠繁衍后代,那么他们的后代将变成,成年就可以到达高阶的影鼠,当然,这种时候还叫不叫影鼠就不知道了,很可能变成另外一种物种。”
徐一二若有所思,似乎抓住了其中的一些重点,但又说不出来:“那么,齐爷爷,这跟我们大陆上的魔兽有什么关系?”
“我们大陆上的魔兽实在太少了,少到一只魔兽终其一生都很难找到另外一只同种,但不同性的魔兽,这种情况下,想要完成繁殖,就只能选择种类相似的野兽,如此一来,新生下来的魔兽身体里面的血脉,就只有原来的一半,一代一代下来,我们大陆上的魔兽身体里面的魔兽血脉越来越稀薄,他们成长的极限也就越来越低,时至今日,已经基本看不到,成年就能直接成长到中阶以上的魔兽存在了,所以说,我们大陆上的魔兽,跟内海大路上的魔兽,即使种类差不多,实力也是千差万别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说,现在我们大陆上生活着的魔兽,已经不能算是真正魔兽的根本原因了。”
“那么,按照齐爷爷所说的,内海大路上的魔兽,应该至少是那种,只要成年就能自然到达中阶的魔兽,如果再加上数量惊人,的确可以造成非常强大的破坏力,如果没有提前预防的话,真的可能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没错,这才是内海暴乱之所以可怕的真正原因,即使我们提前有所防备,依然很难平缓度过内海暴乱,说到底,所谓的内海暴乱,可以认为是我们大陆的一次终极大劫难,即使像我们这种几乎不会上战场的特级兵家,也很难保证自己能否在这场劫难中活下来,而现在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有进一步确定内海暴乱的可能性,另外做好我们能做的一切准备,争取将损失降至最低,一旦确定真的是内海暴乱的话,我们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内海沿线的所有城市村中中的普通民众全部迁移出来,把内海沿线变成真的战争要塞。”
徐一二此时终于意识到了内海暴乱的严重性,如果连像齐教官这样的特级职业者,都无法保证自己的生存的话,那么像自己这种,只是中阶的普通兵家,估计是要成片成片的死亡,想到这里,想到自己的朋友,亲人有可能因为这次的内海暴乱而死去,徐一二就觉得心乱如麻,觉得此时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紧迫感油然而生。
齐教官似乎看出了徐一二的焦虑,笑着安慰着:“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规律,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所以也不要去过于担心,至少有一点我是可以保证的,其他人可能因为这次内海暴乱而牺牲,但是你绝对会活下来,因为你心算大师的身份,不论何时,一定会处于最优先保护的序列,我们其他任何人都可能因为这次内海暴乱而牺牲,但是唯独你不会,你的作用,对于我们赤龙来说太重要了,重要到假如最终赤龙只活下来一万人,你也一定在这一万人之中。”
听到这些话,不知道为什么,徐一二心中涌现出了无比悲伤的情绪,为何别的人要因为保护自己而死去,为何就连自己的朋友亲人也不能幸免,此时他又想起就记录在自己笔记本上的那个姑娘,那是第一个因为要保护自己而选择牺牲的人,徐一二当然也希望,那会是最后一个,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时不那么冲动,不那么坚持,或许巩晓最终不会死,如果自己没有心算大师这个该死的身份,或许巩晓也不会死,可是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人死不能复生,虽然有些对不起巩晓,但是徐一二明白,现在并不是去沉浸于悲伤的时候,还有很多他可以做,并且必须要他去做的事情,比如尽快结束,维安和莫维特之间的战争,比如想一想,如果真的如自己推测的那样,这次战争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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