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由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结局只能这样,只要她一天是他「嫂嫂」,而他一天是她的「小叔」,他们的关系都只能这样,不是偷偷,就是不再往来。
她心里很清楚,两种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的由始至终都是……
耿子默风尘仆仆的回来,就言简意赅地下指示:「准备一下,今晚有宴会。」
公式化的指示触发她的潜在x职业病,楼格格马上掏出裙袋里的记事簿跟笔,像个小秘书似的尾随在後,追问更多有关於宴会的资讯,举凡是宴会是属於哪一类型、将会有哪些大人物出席、需要注意的地方等等,并默默将对方说的一切通通抄写下来,无论是有听懂的还是没听懂的,都一并抄写下来,盼能用仅馀的时间做足准备,不会表现失准、出糗、失礼丈夫抑或是得失宴会里头任何一位宾客。
耿子默惯常地将需要留意的地方扼要说明,并转头用相同的口吻,像个上司似的跟刚要下楼的耿子骞说:「子骞,推掉所有约会,你今晚都要出席宴会。」
耿子骞还没得悉宴会的来头,便直接回绝:「我不会去的——」
可耿子默压g儿没打算给他选择的权利,态度如上司多於兄长。「没商量,一定要出席——今次是你的大妈生日。」
大妈……她刚刚只顾著记下丈夫说的种种,未有时间细究太多,压g儿没想过今次是耿家大房所举办的生日宴会。
她曾有过类似的经历,要是受到邀请的话,即使再不情愿,亦不能不出席。
「我出席,他们只会诸多挑剔。」耿子骞表情不悦地道,脸色异常难看。
「你不出席,他们会更多挑剔。」耿子默一针见血道,压g儿没劝诱的打算。
这麽一来,空气里的火药味更加浓重,向来受软不受硬的耿子骞火气更猛,直接向对方开火发p:「你明知我不想去都要我去,就是为了你自己不用被挑刺?」
耿子默闻言神色未变,对亲弟爱保人的x情了然於x,立即以其他人作谈判筹码:「我是为了你的嫂嫂好,你应该很清楚我除了心脏有事外,g本无刺可挑吧?你不是不知道他们是什麽人,你都不想你的嫂嫂因为你的关系而被围攻吧?」
她暂时只见过他们一次,就在举行婚礼那天,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他们是怎麽样的人,她心里大抵有个谱,总之就是一批势利、说话尖酸刻薄的人。
她曾好歹在职场打滚四年之多,不是未曾应付过这类人,她觉得百忍成金,只要将金钱利益放在前头,受点言语委屈没相干的,毕竟宴会总会有结束的一刻,就算会加时,都不会没日没夜的进行,只要时间一到,便可解散下班。再说,她坚信风水轮流转,这一种人早晚会倒楣,所以等报应即可,犯不著她出手教训。
她真是觉得被围攻没相干,毕竟她有自信能应对自如,但这一刻,她的目光竟不由自主地投向他,没由来的很想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而出席这个宴会——
眸光相互抵触的一瞬,心脏不受控地弹跳了一下,尤其是他选择妥协的时候。
「我知道了,我出席就是。」耿子骞气馁地抛下一句,便转身上楼回房准备。
49 即使脸烂了,眼睛仍是会眨呀
他临行前的那一记眼神,令她明白到他再次因为她的缘故而选择屈就自己,亦令她明白到自己的心不禁为了他的妥协而窃喜。
不过她心中的窃喜很快便被怒气所覆淹,就在她瞥见他被几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们言语欺负,还要摆笑面应对的时候,她就有一股牛劲想要冲上前教训那帮人。
「子骞,真是很久没见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你呢,这几年见你不在大小场合出现,还以为你今次连大妈生日都不给面子不会出现——」
「这几年我忙著读书没空出席而已,但大妈生日,我再忙都要出席——」
「我还跟大哥说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呢?」耿家老三戏谑道。
「子骞怎会生三弟你的气?你最疼子骞啦,总是送大份礼物给子骞——」
「对对对,三哥在子骞七岁生日时送了一房间的大眼娃娃给子骞呢——」
大眼娃娃……是指碧丽丝吗?眼睛会贬、眼珠能转色的洋娃娃吗?怎麽送大眼娃娃给子骞?子骞喜欢大眼娃娃吗?但就算再喜欢都不用送一间房的量吧?
「你还敢提这个,要不是你贪玩把大眼娃娃的脸砸烂,子骞也不会吓哭——」
把娃娃的脸弄坏……对象还要是大眼娃娃,即使脸烂了,眼睛仍是会眨呀,那会很吓人……怎可以拿来送人?更别说要送给七岁孩童——不吓哭才有鬼?
「我只不过是不小心弄坏了娃娃的脸而已,哪知道子骞会哭了一整晚?都是四弟不好,乱搞电箱,不小心把子骞房间里的电源切断了,害子骞著不了灯,我还记得子骞当晚害怕到整晚都在拍门叫『哥哥、哥哥救我』什麽什麽来著——」
怎会听见人家拍门叫救命都不试著帮忙?还听著人家叫救命叫一整晚?该不会是……集体欺凌吧?一房间的大眼娃娃,还要烂面的,又没法逃走、没法著灯,胆量小一点的成年人都会被吓坏,更遑论说是只有七岁的小男孩——
目光下意落在那名始终摆笑脸不打算反击什麽的男人,纵然明白这种时候最不宜做的就是逞一时的口舌之争,但她就是会没由来的感到心痛心焦……尤其是当他能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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