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稀里糊涂的文会.虽然只有四人.可几杯老酒下肚.倒是也有几分氛围.
这酒的度数不高.可酒不醉人.人自醉.
林恩就看着周虎和小胖子勾肩搭背的.不由好笑.
场上能保持清醒的只有林恩和这个神秘的白夫子了.
神秘的白夫子.哪怕他精通儒家经典.可以确定是儒家之人.也不能不说他神秘.他自始自终都没有通报门户
从一开始的神神秘秘的出现.奇奇怪怪的要开什么文会.主动灌酒灌醉周虎和小胖子.营造出只有二人独处之境.那么意图就很明显了——无外乎是想接近自己而已.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于是林恩先开口了
我想.先生应该不是来杀我的吧!
为何这样讲?如果我是来杀你的呢?说话间.一股压力涌现.
半夜之中能从诺大的元镇内城中找到我等三人.实属不易.如果要行刺杀之事.我想.是不会跟我们来李府的.毕竟先生还是人族.太多人看到了你.总是难以保全你的身份.林恩硬顶着这股压力说.只是我不知道先生所为何事.如果有事相求.某当尽全力.至于其他二人以及李府上下都属无辜.望先生手下留情.
看你这样子.自身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想保全他人?白进先语气不善的说.
虽然不知道我何德何能.能引的您这层次的人出手.可我还是不想看到我的好友以及其他无辜人因我而死.林恩缓缓说道.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
白进先不知道自己哪里漏了马脚.眼前这小子怎么发现的.于是他放开神念.开始搜索这李府的上下.
原来这还有一只小虫子.难怪你能察觉的到我.说话间.泉伯的身影就在他身后显现出来了.被一股金色的文字围困.动弹不得.
看到泉伯被抓出来.可林恩的表情没有变化.拿过桌上的酒杯又给自己和白进先倒满了酒.
早在之前吧.泉伯给我发信息.说察觉不到您的修为层次.我就有了猜测.您应该是一位大儒吧.有自己的圣道.为何要行如此刺杀之事.
不必激我.小家伙.到我们这个层次.挡圣道者.杀!没人会留手的.
那我挡先生的圣道了?林恩问到
没.白进先回答.
那先生为何要来杀我?林恩又问到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白进先笑着说.不跟你扯皮了.绕来绕去.试探来试探去.真是不符合我性格.看样子你以后不会吃亏.
我没什么必要的理由杀你.我来此.只是开一场文会的而已.
你个小家伙.隐藏功夫倒是不错.一开始我还没发现.藏了这么久.也坐下来吃点东西.喝点酒吧.说完.金色文字不见.势比人强.泉伯坐到桌边.阿福就宛如傀儡般.傻傻的端上来了几碟菜.泉伯只是挑着肉吃了.并没有动一口酒.
文会.是讨论学问之地.恐小子学识浅薄.还不够资格与您讨论学问.林恩看到泉伯安心坐下来吃肉.放宽心说.
没有对泉伯有任何伤害之举.如果不是对自己有绝对自信.那么就是并没有恶意.林恩心中猜测.
确实.如果讨论圣道.你还是不够格的.不过我听说你诗做的挺好.数百年了.诗文一道进步缓慢.我一生都未见的一首值得称赞的诗.不如你给我作一首吧!
这话.白进先好似在询问.实际上不容拒绝.
既然是要诗.那么格式可否有限?
不限.
题材是何?
我们刚才走了很长一段路.从一到雨天就泥泞的沙子路.到干净整洁的青石板路.确实有不同.就以这路为题吧!
好.请容我三思.
大概一刻钟之后.林恩想到了一首词.就这么念了出来
黄色的林子里有两条路,
很遗憾我无法同时选择两者
身在旅途的我久久站立
对着其中一条极目眺望
直到它蜿蜒拐进远处的树丛。
我选择了另外的一条,天经地义,
也许更为诱人
因为它充满荆棘,需要开拓;
然而这样的路过
并未引起太大的改变。
那天清晨这两条小路一起静卧在
无人踩过的树叶丛中
哦,我把另一条路留给了明天!
明知路连着路,
我不知是否该回头。
我将轻轻叹息,叙述这一切
许多许多年以后:
林子里有两条路,我——
选择了行人稀少的那一条
它改变了我的一生。
他每念一句.就有金白色的字环绕在他身上.照的屋内大亮.明明是晚上却比白天还要耀眼.可这形式只能在屋内看到.屋外却是一点都看不到.林恩虽然是在念诗.可他的眼神就在白夫子身上.明显是不怀好意的.
白进先.原本是端起的酒杯.这时也放下了.金白色的字是能伤到他的.他从文宫之中拿出了一张纸.很洁白的很平整的一张纸.有一股圣神之感.
这时.向白进先飞过去的金白色的字.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着.压入了这张纸中.当林恩念完.这张纸上也显现出来了这完整的一首词.
白进先干完这一切.又重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才开口说道.这诗很不错啊.就是你才气不够.发挥不了他本来的威力.无法去操作它.诗名应该叫什么
林恩见没有伤到他.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端起酒杯的手很稳.可另一只手却在发抖.所有才气都被耗尽了.他喝了一口酒.回到:未选择的路.
很有味道的一首诗.准确来说是一首散词.算你过关了.把你发抖的手递过来吧.我帮你稳定一下文心.不帮你一下.可能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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