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汗,却无从发泄。只有菊门里面那有规律的小幅抽动给了她一点抚慰。她现在
真的不讨厌那个插在自己后庭的大家伙了,甚至还有点担心它会忽然消失。难怪
阿巽说试过一次还会想下次。
忽然一股凉丝丝的东西涌进了她的mì_xué,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事,一
条火热的ròu_bàng就跟着插了进来。她的身体马上就被撑的紧绷了起来。
“天啊,怎么前面又进来一条,而且越插越深,这是怎么事啊”
楚芸在昏昏沉沉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撑爆了。她一下惊醒了,这才发现,
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竟然被夹在了两个赤条条的男人中间,自己的下身竟然同时
插着两条粗大的ròu_bàng,而且都是全根插入。
楚芸一下懵了,简直不敢想象怎么会出现这么恐怖的情形。
还没等她的脑子转过弯来,更加恐怖的情形就出现了。插在她胯下的两条大
ròu_bàng竟同时抽动了起来,一进一出,互相摩擦。她柔弱的身体好像马上就要被撕
裂了。
“停停下来求你们停下来啊求求你们看在看在我肚子里孩子
停下来放过我吧阿巽医生求求你让他们停下来啊”
她的哀求不但毫无效果,似乎反而鼓励了他们。两个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沉重,
chōu_chā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了。
转瞬间,楚芸体内的那股邪火连成了一片,熊熊燃烧起来。她的额头冒出了
一层虚汗,身体越来越软。尤其是下半身,在两条粗大滚烫的ròu_bàng的轮番chōu_chā下
好像要融化了。
随着两条ròu_bàng来来往往不停的进出,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从楚芸的下腹闪电
般传向全身。她下身蜜洞里四周的肉壁都在随着ròu_bàng的chōu_chā在阵阵抽搐,越来越
剧烈,好像整个下身拧成了一个疙瘩,在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点点扭曲。
“疼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孩子停下
来啊哎呀”楚芸长长的惨呼突然戛然而止,两眼翻白,脖子一软,头垂
在了胸前。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最先发现楚芸异样的是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阿巽。他赶紧朝查龙和宏赡做
了个手势,让他们停下来。
两个男人看到了阿巽的示意,但强大的惯性还是让他们继续chōu_chā了几个来
才停了下来。
宏赡按照阿巽的手势,ròu_bàng仍全根插在楚芸的后庭,紧紧搂住她瘫软的luǒ_tǐ。
查龙则挺直腰,慢慢地把依然硬挺的ròu_bàng抽出了楚芸湿的一塌糊涂的下身。
一股殷红的粘稠液体随着ròu_bàng的抽离从敞开的mì_xué中伴着浓白的浆液淌了出
来。阿巽手持早已准备好的镊子,夹着一个棉球,把粘液中一团触目惊心的血污
拨进一个小玻璃瓶中。
然后,两个人一边一个架着楚芸的胳膊,抬起她软塌塌的身子,让宏赡插在
她后庭的ròu_bàng徐徐退了出来。
宏赡跳起身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冲到门口,拉开门。门外早已准备好了
一辆平车。他把平车拉进来,重新关好门,急忙把平车推到沙发前,和另外两个
人一道,把昏迷的不省人事、下身满是血污的楚芸抬了上去。
查龙和宏赡草草穿上了衣服。查龙快步走到房间的一角,打开一个不起眼的
小门,里面是另外一个房间。
宏赡和阿巽推着平车进了小屋,屋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消毒药水味道,四周
的墙壁白的耀眼。这竟是一个设备齐全的妇科操作间。三人吃力地抬起楚芸软绵
绵赤条条的身体,放在妇科手术台上,两腿岔开,用皮带固定在燕尾式分岔上。
阿巽熟门熟路地从一台机器上拿起一个玻璃面罩,罩在楚芸的口鼻上,调整
了一下机器,看了看监视器上跳动的曲线和数字,看着楚芸的呼吸逐渐平缓了起
来,他也长长地出了口气。
接着,他仔细地洗了手,拿起台子上的消毒器具,钻到楚芸岔开的两腿之间,
扒开沾满血污的蜜洞口,把器具探进血糊糊的ròu_dòng深处,不慌不忙地忙活着。
查龙凑了上来,关心地问他:“怎么样”
阿巽微微一笑道:“没问题,非常完美。短时间高强度特异形式的xìng_jiāo引起
的生殖器官应激反应和体内激素水平异常升高,叠加特殊药物的刺激,多重因素
的交互作用下,造成刚刚着床、发育尚不完全的胚胎自然脱落。我已经处理妥帖
了,创口非常小。上点药,休息两三天就可以完全恢复。”
说完,他把准备好的药膏推进深邃的ròu_dòng,轻轻涂抹均匀,然后开始动手清
理楚芸两腿之间的血污。他一边弄一边说:“老规矩,她还要再睡八个小时。明
天早上醒来后就没事了。不过,至少明天夜里老兄要忍一忍了。”
查龙点点头道:“这个没问题不过她醒过来会察觉孩子被搞掉了吗”
阿巽摊摊手道:“那是肯定的啦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母性当然,头几天
也不一定,这要看她有多敏感。下体不舒服是一定的,她会有点疼,但不会太剧
烈。我刚才都处理好了,不会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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