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眼皮都没有抬,低声答了声「是」,转身引着二人出了包厢,打开吧台
旁边的一扇小门,弯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小门在二人的身后关上了,侍者留在了门外,那两个彪形大汉像两尊门神一
样,一边一个守在了门边。
两人一进门,已经有一个管模样态度谦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们了。门里别
有洞天。一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个
封闭的空间,这就是传说中的「鱼缸」。
鱼缸里面由低到高修着坡状的阶梯,阶梯上三三两两坐着十几个比基尼美女,
看样子都只有十几岁。她们一个个搔首弄姿,向围在玻璃墙外面的男人们展示着
自己年轻姣好的身体。
登敏和披侬站的位置是在鱼缸的一侧,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里面的情形,但
站在另一侧的人们却看不到他们。
那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管一边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侬挨个端详着鱼缸里
面的姿容各异的女人,一边还分心倾听入耳式耳机里面不时传来的指示。
草草看了几眼,那管就适时地凑到登敏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登敏点点
头,示意披侬一起跟着中年男人转身进了旁边的一扇小门。
一进门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
样年轻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数要多得多。
这里面显然是个休息厅,沿墙四周都摆着舒适的皮沙发。屋里的女孩子们看
到他们几个男人都是无动于衷。有的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头发,
连眼皮都没抬,有的懒洋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样子是刚刚从外面的鱼缸里面出来。
还有的在细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马上要到外面的鱼缸里向男人展
示自己的身体。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那中年管早就看
在眼里,笑眯眯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子最远处的一个角落。
登敏和披侬把目光转向那个角落,发现那里昏暗的光线下,一张长沙发上并
排坐着两个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稚嫩生涩的女孩。
这两个女孩和屋里的其他女孩明显不同,她们面露腼腆,甚至有些惶恐。她
们的穿着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点式的比基尼,而是连体的紧身泳衣。
从她们坐在沙发上略微有些僵硬的体态来看,她们对这房间里浓厚的淫靡气氛完
全不适应。
登敏看到这两个女孩子的时候,就不由自地向那边迈开了脚步。披侬也像
发现了猎物的猎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管见状,微微一笑,忙不迭地
跟了过去。
吸引登敏和披侬的不仅是两个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生涩的表情,他们的眼睛
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纤弱的手腕上。和屋里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样的是,这两个
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带着一只翠绿的手镯。
作为这里的常客,登敏和披侬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翠绿手镯的含义:只有经
过这里老亲手验证过的chù_nǚ才可以在这间屋子里戴上这样的手镯。
虽然这个场所在整个大溪镇乃至方圆几里之内都是以美女如云而闻名的,
但绿手镯出现的频率却并不高,更不要说一下同时出现两个。
两个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两个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缩紧了身子。登敏
刚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谁知原先跟在他身后的披侬却抢上一步,一把将
这个女孩子抓在了手里。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说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点。刚伸手拉住另一个女孩冰
凉的小手,却马上又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听到了身旁的披侬急促沉重的呼
吸。
他下意识地转脸朝披侬那边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原来披侬手里抓着的那
个女孩子虽然只有十五六岁,模样青涩,但那眉眼和面容轮廓竟有几分神似蔓枫。
登敏不相信地端详着这个女孩,却见披侬一手重重地捏弄着女孩稚嫩的脸庞,
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她微微发
抖的身体,沉声问道:「真的没拆过包」
女孩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披侬铁钳般的大手。站在一边的中
年管见状赶紧上前赔笑道:「这是刚刚从深山弄来的雏儿。没见过世面,让
您见笑了。」
他看看披侬和登敏的脸色,继续笑容可掬地说:「我们老亲手验过的,十
几个里面挑出来这两个,您放心,绝对是没kāi_bāo的。」
披侬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声,一把将小女孩推到在沙发上。女孩低低地惊叫
一声,刚要翻身爬起来,却被披侬伸出满是黑毛的大手一把按住。
在小女孩呜呜的惊叫挣扎中,披侬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裆下那一
条窄窄的布条,猛地向一边拉开。
登敏和披侬同时瞪大了眼睛。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尽头呈现出一个微微起伏
的肉丘,肉丘上覆盖着一层纤细的绒毛,中间是一道窄窄的裂缝。
女孩似乎被吓傻了,仰在沙发里浑身发抖,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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