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黑的gāng_mén在不停地缩紧。
看到妻子一边卖力地吞咽着口中的ròu_bàng,一边暗暗运气,拼命地抗拒着肚子
里那巨大的压力,不再用嫉妒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好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样,奋
力地抬起屁股,迎着蔓枫的动作。
可蔓枫的身子太沉重了,他向上用力,就像要抬起一座大山,而她那白花花
的身体每一次的下落,都像砸夯一样,砸的他浑身酥软。
堪弘真的绝望了,他发现蔓枫已经气喘咻咻、汗流浃背了,可身子的起伏却
显得笨拙而缓慢,时不时还要稍稍停顿喘息一下。
自己的ròu_bàng在她的身体里只能间歇性地进出,虽然每一次的幅度都不小,但
根本达不到让自己的情欲高涨起来的频率。
他甚至觉得,刚刚被楚芸tiǎn_shǔn的膨胀起来的大ròu_bàng在悄悄地软缩。
想想蔓枫毕竟已经是临产的孕妇,又在龙坤手里忍受了将近一年的煎熬,他
灰心了,看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可忽然蔓枫的喘息声急促了起来,他偷眼一看,只见蔓枫脸色惨白、浑身肌
肉绷紧,紧咬住嘴唇,身子勐地向上一挺,紧接着就是一沉。
她突然不顾一切地加快了动作的频率,胸前一对肥嫩硕大的奶子像要飞起来
一样上下翻飞。
堪弘不禁心头一热,他明白,蔓枫为了让自己避免被龙坤活生生零割碎剐的
惨剧,不顾一切地拼命了。
他知道,以蔓枫即将临产的虚弱身子是坚持不了多大一会儿的,要想不下地
狱,只有最后这一拼了。
他也顾不得近在咫尺的妻子会如何反应了,鼓足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配
着蔓枫的动作振起下身。
一时间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充满了黑沉沉的监牢,不一会儿就带出了咕叽咕叽
的水声。
两人胯下交接的地方粘液四溅。
堪弘没有想到,临死之前还能和心目中的女神云雨一场,而她对自己是如此
的拼死相助,不由得心潮涌动,心头的欲火越烧越旺。
这时弘太太的忍耐也已经达到了极限。
即使拼命的吞咽口中的ròu_bàng也根本无法转移注意力,腹内强大的压力把满肚
子滑熘熘的液体慢慢地推向了gāng_mén。
她屏住呼吸,拼命紧缩菊门,后庭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她只要稍稍一松劲,那一肚子的液体随时会喷发出来。
她现在连气都不敢喘,只要一喘气后庭就会失守。
可她都快憋死了,硕大的guī_tóu中渗出的腥咸的黏液就在她的喉咙口打转,她
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几秒钟了。
她绝望了。
虽然她的眼睛看着一边,但近在眼前的急促的喘息声,噼噼啪啪的ròu_tǐ撞击
声,还有咕叽咕叽的淫液四溅的声响都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那个曾被她自己视为最大的对头的贱人蔓枫了
。
此时蔓枫的喘息中已经带出了嘶哑的悲鸣,似乎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堪弘在心底里暗暗地叫着:「蔓枫,谢谢你,让我死而无憾你再坚持一
下最后一下」
忽然蔓枫呀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庞大的身子自由落体一样沉重地砸了下
来,肥白的大腿根一阵紧张的抽搐。
堪弘只觉得夹住自己ròu_bàng的火热粘湿的肉穴跟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呜地一声
闷叫,腹内的滚滚热流喷薄而出。
而此时,蔓枫那汗渍渍沉重臃肿的身体已经瘫软在了他的身上。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弘太太忽然转过了头,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的胯下慢慢
溢出的浓白浆液。
她突然不顾一切地吐出口中湿漉漉的ròu_bàng,兴奋地叫了起来:「射啦,阿弘
射啦」
话音未落,噗嗤一声巨响,一股浑黄的液体带着恶臭的气息从她高高噘起的
屁股中间喷涌而出。
她身后几米的范围内顿时是一片狼藉。
看到眼前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龙坤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笑了没两声,他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仔细一听,蔓枫的呻吟虚弱而凄惨。
他赶紧招呼手下上去抓住蔓枫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
随着蔓枫那沉甸甸的庞大身子一点点抬高,堪弘已经渐渐软缩的ròu_bàng慢慢从
她的肉穴里脱了出来。
大股浓白的粘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流淌不止。
忽然有人哇地惊叫一声。
龙坤顺着那人指的方向俯身看去,却见大股白花花的浓浆里面溷杂着暗红的
液体。
蔓枫臃肿沉重的身子被拖离了堪弘,但她的两条岔开的大腿却像僵住了一样
不上了,圆滚滚的下腹还在一阵阵不停地抽搐。
她胯下粘湿的肉穴口煳满了白浆,可转瞬间就被后面淌出的暗红色粘稠液体
覆盖了。
龙坤一惊:「枫奴下面出血了快叫医生。」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急匆匆跑了过来。
他扒开蔓枫的下身看了看,戴上听诊器在她的胸口、腹部听了听,又伸手摸
了摸她的肚子,再扒开她的眼皮察看了一下,满脸焦虑地头对龙坤说:「见红
了,但还没有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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