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聊了很多,我们边走边聊,广州这儿夏季相对很热,所以这儿的夏装十分好看,边逛边聊,疏散了我心中很多的不快。
我的朋友刘晴雨知道了我说了自结婚以来发生的事和我自己的感受,她对我很是同情,也真心希望我幸福,于是不断的安慰我,开导我。
我们经过一个巷口的时候,忽然我们就感觉头晕目眩,一股刺鼻的味飘进我们的鼻里,正好有个人不小心撞到了我,我的身体不稳摔在地上,脑袋开始天旋地转,我的朋友刘雨晴已经晕在了地上,随即我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我看到是公司的张经理。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在这里?我的脑袋开始快速运作,我想起来我在和朋友逛街,之后……我越想,为什么记忆却越来越模糊了,整个记不清了呢?
抬头,我愕然。
“张经理?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怎么在这?总裁人呢?”
只见那个张经理笑的有点猥琐,他坐在我床边,“夫人,您别急阿,总裁要我好好照顾你,他赶回南京处理总公司的事去了。”
“回南京?”我狐疑的问了句之后摸着发痛的头就要起身,可是却没有什么气力,刚起身又躺了下去。
“好好的怎么回南京呢?我没听他说要总公司的事啊,他明明说了要带我一起回去的,还有我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摸着发涨的脑袋发问。
“夫人,您别急,你不过是身体不舒服,总裁说,要我好好的‘照顾’你,直到你舒服了再联系他。”
他的话听起来很怪,这个人的笑今天看起来也是格外的猥琐,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已经全身汗毛耸立了。
“我要去找他,我不需要你照顾的,谢谢。”我说完就要下床,可是我恁的使不上半点力气。
“好了,夫人,你就好好休息吧,那么想总裁?总裁拖我来照顾你,伺候你,你还怕什么?”
他说完热气洒我脸上,手有意无意的抚过我的脸颊。
“别碰我!你想干什么!”我气愤的轻甩开他的手,纵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个男人不怒反笑。
“好,好大的胆子,你给我使了什么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虚弱的问道,往床里边退,尽量与他保持距离。
“什么药?算你聪明,我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他的话我一头雾水,睁着气愤的眼吃惊而戒备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你真的给我下了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又在胡说什么!”
我摸着心脏,感觉有些不舒服,很闷。
“我没在胡说,自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了你,我喜欢你,想得到你,要不是上次金宸幸把我手上派发的任务又交到了那个王经理的手上,我早有机会把金氏给收购了,他不过是个副经理,有什么资格抢了我的任务?我老实告诉你吧,我的家庭背景也不一般,我混进金氏就是想掌握机密把他的公司给收购或瓦解掉,但是他对我好象一直防着一手,对我越来越不信任。”
“你想怎么样?”我警惕的看着他。
“我不能瓦解与削弱他的势力,但是女人我总要得到吧?凭什么都被他占尽了好处与先机?所以我要得到你!我要他戴绿帽子!哈哈……”
他笑的肆意张狂,简直与卑鄙小人如出一辙。
“你敢!”
“哈哈,我怎么不敢?难不成我还吃不了你?”他慢慢走近我,挑衅的问道,一副胸有成竹的下流样子。
怎么办?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万一他真的这样做了,那我不是要以死洗刷清白了吗?被这样的小人玷污了,我还有什么活着的价值?我拿什么脸去对待宸幸?
他朝我扑了过来,我惨叫一声,脚不断的踢向他。
“跟我有什么不好?我同样能使你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他能给你的我照样能给你,甚至更多!”
他拉着我的胳膊就要把我压向床上。
一阵呕心袭来,我几欲呕吐,用膀子奋力的抵抗。
上衣的扣子给他给扯掉了,我现在等于待宰的羔羊,我该怎么办?
心里绝望至极,直到一声震耳欲聋的踹门声响起,我和这个男人同时侧脸一看,是宸幸!
我激动的流出眼泪,那个人最后被宸幸的人修理了一顿,本想毙了他,但是宸幸这几年的脾气被磨平了一点,没有以前张狂不羁的性情,只是把他罢免又修理了一顿,当然也包括抄了家,只是留了他一条命。
当我们回到广州洋房的时候,助理说微微小姐已经离开了广州,先回南京了。
我当时就很诧异,她为什么好好的不告而别,后来宸幸告诉我,是因为她这次的任务完成了,而且广州有点乱,说虽然不喜欢她,但是为了她的安全,准备把她再调回南京。
虽然我怀疑,觉得微微忽然就不告而别,只交代助理转告事有蹊跷,但是没有多问。
我们一再感谢晴雨的帮忙,要不是她醒来及时去了宸幸的洋房,我恐怕就要遭遇那个姓张的祸害了。
回到南京已经是第五天了,俨然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晴雨来到了宸幸的公司上班,这次是宸幸在知道晴雨没有了工作后主动提出去他那里上班的,说可以做个副经理的助理。
晴雨欣然接受并且感谢,只是没料到,多亏了晴雨解开了我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与微微的秘密。
这是一所瑜伽俱乐部,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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