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妨再羞辱你第二次!”扈朱镜挥剑就是三道剑影,铺天盖地笼罩着黑衣人,黑衣人被剑锋包围,无处可躲。
往后退一步,却发现扈朱镜就在她的身后。
扈朱镜反握住灵剑,以剑柄重击黑衣人的肩膀,只听咔嚓一声,肩膀上的骨头错位,手臂生生被卸下。
再是左手,黑衣人没有手,就以脚来踢。
扈朱镜踩在他的脚上,以膝盖重击他的关节,将脚上关节卸下。
黑衣人瘫在地上变成了无力反击的人。而扈朱镜则是命令老鸨:“把门打开。”
老鸨忙把门打开,扈朱镜起脚将黑衣人踢飞,黑衣人化作一团黑影消失在冰天雪地中。
扈朱镜将灵剑收回体内,放松下来,人立刻软化,不能站立。
胡丽卿急忙上前扶住她,扈朱镜摇头,说:“我没事。”
【肆拾柒】
遥远的地方,层层白云绕着雪山,雪山之上有巍峨的行宫,宫中正殿,一座以一整块白玉雕成镶嵌着无数宝石的王座上,一人从梦里醒来,痛苦地吐出一口血,血溅在面前的地上,比女人还精致的脸庞扭曲在一起,面目狰狞,毁了那张精致的脸庞。
该死!噩梦重演,扈朱镜再度让他脸面扫地。
“王,需要请御医过来……”一个蒙着脸的侍者立刻跪在他面前,把头压低,不敢看他,毕恭毕敬地说。
“免了。都给我下去。”那人厉声喝道。
众侍从低头退下,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面罩。
“母老虎就算没了记忆还是一头母老虎。”恨恨地咂着扶手,心中忿恨难消,一股腥甜味又要涌上来。
“我好像以前也做过一样的事情。”扈朱镜自言自语,脑子里闪过破碎的记忆,而那人是她又不是她。
熟悉的场景一闪而过,现在又回到现实里。
胡丽卿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腰,嘀咕着:“你都成这样了还逞强,这时候做一只小猫咪有什么不对。”
扈朱镜受疼,这才把全部重量交给胡丽卿。
胡丽卿也是撑起她,不时摸摸她其余的部位,看看是不是有受伤,扈朱镜笑着说:“我说过,我没事。”
胡丽卿沾了一手的血,惊呼:“你的血流得那么多,还说没事!”
老鸨跑过来,把两人拉到殿里,再把门窗关上,全数封死。
胡丽卿正撕开扈朱镜的衣服,为她的伤口撒药,药粉洒在伤口上,血慢慢凝结,伤口处生出新肉,肌肤恢复如常,而这只是瞬间发生的事情。
药性凶猛,伤口如有火在灼烧,扈朱镜却面不改色,轻松忍下。
胡丽卿拿来湿布擦去多余的血跟药粉,看到受伤处恢复成了原样不留一点伤口才松了一口气,她说:“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扈朱镜反而不解。
胡丽卿低笑,说:“好像你的麻烦都是我惹来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扈朱镜要面对无数麻烦,都是由她而来。
扈朱镜没有为她辩解,也没有责骂她,叹息一声,说:“习惯了。”
“这里呆不下去了。”老鸨在各个方位设下结界,然后冷着脸走到两人面前。
“干娘……”胡丽卿从她脸上看到凝重表情,不禁担心起来。
老鸨说:“那人能进来一定是找到了破绽,那他以后想来这里也一定是来去自如,我们挡不了他的。可恨,偏偏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叫我哪有脸去见祖宗十七代。”
“可是你说这里是最适合修炼的地方,不然能去哪里。”胡丽卿不肯离开,难得有地方能让她跟扈朱镜单独相处的,她万万不想离开。
老鸨以手指扣她脑门,说:“现在只有把你这个闯祸精交给你娘去管教了。”
“不要!”胡丽卿大叫,绝对不要去见她娘。
“没有别的选择,大仙劳烦你送她去狐山。”
扈朱镜团坐在蒲团上,方睁开眼,对她说:“好。”
“大猫,你知道你答应了什么吗?你是把我推入火坑,比逼良为娼更可恶……”胡丽卿立刻跑到扈朱镜身边,蹭着她黏着她,就是要她改变主意。
“你娘有厉害到能让你害怕的程度?”扈朱镜笑看胡丽卿的改变,一听见她那妖孽的娘,就整个人激动得不像话,不,是害怕得不像话。以前听胡丽卿提起她娘,不正是一副骄傲不已的口吻吗?
“她下山前跟她娘发过誓,可以惹是生非,但是不能惹不该惹的人,更不能让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如若害自己受了伤,她娘就要抽她筋扒她皮。现在……还是跟你娘说实话吧,也许你娘会轻罚你。”老鸨拍拍胡丽卿的头,表示无能为力。
干娘一定在幸灾乐祸。胡丽卿心里愤愤不平。她五百年功成,下山之前,娘要她保证,可害天下人,但是不可害自己,就是想她留着自己的小名好好玩,谁料到不知出于什么愿意惹到了黑衣人,如果不是扈朱镜护着,胡丽卿那条小命怕是要岌岌可危了。她娘一定不会放过她。想起来就后怕,一想到她娘勃然大怒抽出那根狐尾鞭狠狠地抽她,肠子就纠结在一起。
扈朱镜答应送她去狐山,而后呢,当然是拍拍屁股走了,胡丽卿更不愿意。
“到了狐山我就会被我娘关起来到时候你是不是就想甩开我走了一了百了?”胡丽卿怒指扈朱镜说。
老鸨一拍脑袋,大叫:“天啊,胡丽卿你是真蠢了,你说出来更不是让她称心如意了!”
扈朱镜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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