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扈朱镜拿过穿上,素净大方,而且正好合身。
扈朱镜穿上衣服,发现这衣服的质地极其柔软,贴身舒适,好似贴着身体能随意收缩。
她半信半疑地变成老虎,衣服果然没有撕破,反而化作无形。
胡丽卿刚回头就见扈朱镜从人变成了老虎,惊讶不已。
老虎纯金色的眸子对上她,没有杀气,叫人想要亲近她。
胡丽卿靠近老虎,抱着她的脖子,以脸蹭着她的毛,说:“好不容易,我们有一个地方能安静下来,没想到还是要不断地逃命,真要命,我想跟你多处一会儿,一点也不想走。”
‘
老虎说:“天不由人,我们也没有办法。上来吧。”
“什么?”胡丽卿楞住了,不理解扈朱镜的意思。
老虎说:“坐上来,我带你走。以你的能力,飞到半路就已经气竭。还不如我载你过去,能省一点力气。”
胡丽卿心中乍喜,双手用力抱住她,高兴地说:“大猫,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虎甩着脖子,说:“你想掐死我是不是!”
胡丽卿忙放开手,爬上她的背上,然后坐定。
骑在老虎身上的感觉无比的好,比骑马还美妙,马背坚硬且高于地面许多,坐上去不舒服,而老虎的脊背圆厚而且上面都是柔软的毛,一骑上就觉得舒服。
胡丽卿非常感动,扈朱镜叫她骑在自己背上的那刻起,她的心就跟着雀跃起来。
她弯下腰,抱住扈朱镜的脖子,脸贴着她的背说:“大猫,你对我真好。”
扈朱镜转身,虎目柔柔地望向她,见她趴在自己的背上像一个幼儿,不禁笑起来,说:“你不像是那么容易就被感动的人。”
以前是谁说,别人掏心送上来的礼物她不屑要,捧在手心送上来的真心,她也不稀罕,这样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怎么会轻易地就感动了呢?
那是别人,别人给的,她不要的,再珍贵都是废物,而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给的又是她想要的,就算只是一句话,她都会感动到不行。胡丽卿暗自嘀咕着。
扈朱镜带着她走出房门,到外面,胡丽卿大喊一声:“赤红,我们要离开这里,快点过来。”
闻言,一抹红色声音飞来,下面吊着一根透明的蜘蛛丝,蛛丝下吊着那只黑色蜘蛛,王寡妇悬在空中来回摇摆着。
赤红停在胡丽卿的肩膀上,顺便把王寡妇也放在一边。
赤红以心语对胡丽卿说:“心高气傲如她,能乖乖让你骑,你是用什么花言巧语迷惑了她?”
“胡说,哪有这回事,是她要背我。”胡丽卿说得甜蜜,连带着微笑也甜蜜如腻在了蜂蜜里。
赤红又说:“你俩的关系似乎缓和了。”
胡丽卿立刻瞪起眼来,说:“还不是你,是你引得我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让她气了我好几个月。”
赤红立刻反驳:“你心中没有这些念头,又怎么会随口就说出来,我什么时候用剑逼着你说过胡话了,你不自己做检讨却质问我,什么道理吗!”
胡丽卿消声,转头到另外一边,王寡妇好像被刚才那一阵摇摆弄晕了,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
扈朱镜带着胡丽卿到庵门口,老鸨看到她干女儿被扈朱镜背着出来,险些大叫一声:“心肝宝贝,你御虎有术啊!”
但是碍于老虎面子,她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走吧,也别留恋了,尼姑庵里只住尼姑没有逍遥人。”老鸨催促道。
“我在这里过的也挺逍遥的。”胡丽卿偷笑。
“你就这样穿出去,外面已经下了三天的雪,你不穿点衣服小心冷死你。”
胡丽卿这才想起这里与外面不是同一个天气,这边还是四季如春,外面早已经是冬天,她从扈朱镜身上跳下来,长裙后多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再把尾巴抱在怀中,不消片刻,尾巴变成了大狐裘,但是下摆却连着她的屁股。
她把狐裘披在自己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把赤红放在她胸前,王寡妇以为她要把自己也放在胸前那深深的沟里,慌忙多到老鸨袖子里。
老鸨一把抓出赤红,在她咆哮的时候把一颗黑色丹药塞进她的口中,丹药入口即化,已经溶进津液里一口吞下。
老鸨对她说:“虽然狐族不承认你是公主,但是你毕竟是她生的,这算是我给你的小小礼物。”
“什么东西?”赤红挣扎着,从她手里逃开。
“小黑的内丹,虽然只有一千年半吊子的灵气,虽然以你的能力你不能把她化掉,但是它在你日内能替你抵挡一阵子,而且你吃了她的内丹你就是她的主子,以后她跟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走开。这算是附加赠品。”
老鸨把蜘蛛抓出来,丢给胡丽卿,说:“女儿嫁出去如泼出去的水,赤红从我这里把你要走了,你就跟她去。”
蜘蛛飞回去,又往她袖子里钻,仿佛害怕回到赤红身边。
老鸨抓着她的一个爪子,说:“你忘记了你的内丹在谁手里!”
蜘蛛停止了动弹,任由她抓着,八爪摊开,仿佛死过去了。
“乖乖,好好陪着她,她反正活不长了,你早晚会解放的。”老鸨露出和善的微笑,把王寡妇放进胡丽卿的胸口那条丰满的沟里。
胡丽卿把王寡妇拿出来,说:“为什么把这只东西放我胸前!”
赤红说:“拿过来。”
胡丽卿只要带着嫌恶的表情,把她放胸前位置上。
王寡妇万念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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