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答应的。”
“小生希望公主能,能成为小生的妻子,小生对公主,爱慕已久,希望公主能够成全。”莲蓬快乐的想着,现在自己前程似锦,公主又是孤家寡人,没有可能不答应,话里虽是谦虚,可意思上倒有些笃定。
“是吗?可怎么办呢?本宫都已经成亲了。”
“小生不在意,公主不是与王爷和离了么,小生可以等。”
突然,宋浣溪的脸冷了下来,问道:“谁说的?谁在挑拨本宫与王爷的关系。”
莲蓬在心里疑问着:“难道不是吗?”他的消息一向灵通,只再等几个月,公主和王爷便会自动解除婚约,这不可能有错。
宋浣溪笑道:“别听那些没事人乱嚼舌头,本宫与王爷关系好的很,只是有些人嫉妒,所以才乱说的,别人倒还罢了,莲蓬怎么当真了,你可是堂堂的状元爷,自是比别人聪明一等,如何相信了这些没来由的谣言。还是择个好人家的姑娘娶了才是,京都里怕是有很多大人家的小姐等着你挑选呢。”
“不是这样,小生真的只钟情公主一人。”
宋浣溪道:“莲蓬不要赌气了,本宫不想在你高兴的时候,说些让人难过的话,但是觊觎有夫之妇也是你们孔圣人说的话吗?不要再说了,本宫不想听。”
“可是——”
宋浣溪厉声道:“容久,送客。”
容久道:“莲蓬公子,请吧。”
莲蓬无奈道:“好。”
公主不但没有对他的请求给予回应,相反的却很生气,难道在公主的心里他还比不上柴可江吗?那个黑炭头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出生的比较好,混了个王爷,又没有什么真才实学,该死。
莲蓬一向不是个把情绪摆在脸上的人,可是走在旁边的容久却明显的感觉到这位状元爷的傲气和怒气。心道:“这才中了状元,就打上公主的主意了,什么诗书礼仪,什么孔圣人,都是白扯。难道连别人妻不可夺的道理都不明白了么?”容久心里也跟着生气起来,干脆也不送了,扭头就走。
宋浣溪见容久气鼓鼓的回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
“还不是莲蓬,才得了状元,就打上了公主的主意,披着书生皮的狼,黑心肝……”容久越是气愤,宋浣溪就笑的越开心,“公主奴婢为您打抱不平,您怎么还笑奴婢。”
“只是觉得容久可爱,不知不觉就笑了出来。本来嘛,人家中了状元,得意了,傲气了,也是理所应当,只是这聪明的人也有昏了头的时候,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了。”
话虽如此说,宋浣溪在容久离开这短短的时间里问过自己。莲蓬是三大公子之一,有外貌,有才学,至少是可以吟上几首歪诗的,看起来也是前程似锦,嫁给他也是不错的选择,不知当时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厉声给拒绝了,并心中还十分恼怒莲蓬。
她是柴可江的妻,只是柴可江的!那个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为柴可江说话,可是过后才觉得再过不久两人就要和离,而且柴可江已经离开很久了,没有回来过,也没有来信,就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就仿佛她曾经所经历的一切像是一个梦,若说梦,她又清清楚楚的记得。
宋浣溪起身道:“咱们去外面走走。”
“是。”
容久想:“公主又想起王爷了,若真舍不得那就不要和离了,又何必为了性别而弄的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跟她和柴灵一样和和美美的不就行了,所以说这公主的别扭劲儿就是扭不过来,话说回来,还是她的灵儿好,这么一表白,一点明,过了几天就给答复了,容久嘴角偷乐了几下,今晚又轮到翻云覆雨宠幸灵儿的日子了,好幸福。当然她可不敢不要命的把这种笑容挂的太久,在公主发现之前,彻底的收起来。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十分热闹,因为是放榜的大日子,看热闹的百姓特别多,又有在京都的考生,所以很多老百姓都把自家的货物拿出来摆摊。嘴里还不忘小小的吆喝两把,“瓜子,瓜子,小姐来一捧瓜子哟。”
容久在旁道:“公主要不要买点什么?”
“不用,本宫的零花钱还要留着呢!”
“可是公主现在不是老板了么,用不着每月一两的克扣自己,可以随便买点什么犒劳一下自己。”
“不行。”宋浣溪东看看,西看看,“可江定的规矩不能坏了。”她不要再变成‘负婆’,不能再把柴可江拖下水。
容久想着:“既然忘不掉,就让王爷回来不就好了,哎!同是女人,公主的想法怎么就跟自己差那么多。”“诶,那不是那个花魁吗?”
容久指着远处,宋浣溪道:“谁?”顺着容久的手指望去,确实看到了个熟人,那个脱个衣服都能把人魂给勾搭走的飘香院的头牌,站在她旁边的那个是?
不错,是那个美男。不对,是女人!两个人曾经毫无羞耻的在她眼前宽衣解带,宋浣溪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雅洁正和那个人手牵手的逛街,那人手里握着把剑,就算不穿黑衣了,还是‘寒气十足’,宋浣溪注意到那人的眸子不但亮,而且有种复杂的深邃的黑,往她这边一望,便是一股杀气,她只好低着头,不再看。
雅洁问道:“怎么了?”
那人道:“没事。”
“你就不要老是这么严肃,快给姑娘笑一个。”雅洁扯了扯旁边人的脸。
“不要。”
“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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