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衍淡淡地扬起娇艳微笑,「当然看不懂,我又不是武战沙场的将军,更不是迦兰那种率领小队的杀手。」他可是美艳皇妃的转生,再怎麽努力学习武术,也顶多懂得保身之招,苦读儒文兵法等书籍,也无法看透行兵之奥妙。
他见着宝蓝质疑眼眸,便垂下凤眼,举起茶壶倒杯冷茶解渴,「更何况,青龙国皇族可是出了名的崇文轻武,我根本没有学过兵法军书。」至於治世之道,他倒是有兴趣。
「风衍的声音好好听,连外袍的味道也好好闻。」他的声音好柔,温醇,让她感到一阵窝心,彷佛喝温茶般舒畅。他的衣袍上的味道相当独特性感,还残留着炙热的温度。
风衍蹙眉,抿起艳唇,「你听人说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吗?」他怀疑宝蓝根本就没再听他解释。
整个猴子般小身子往他身上靠,像极了抓到母猴温暖胸怀,紧紧地往他胸膛上贴扶,双手扒着他胸口布料不放,他不讨厌被人依赖的感觉,反而有股异样甜蜜滋味在心头漾开。
或许是孟婆汤喝不够,身体记得为母的仁慈本能吧?
「好困。」她忽然间好想睡觉,怪了,向来迷恋纸上大军压阵,精彩刺激的冒险征战,平常都能彻夜不眠地想对策计谋,今天却反常地半途而废。
风衍垂眸,磁性温柔声音响起,「那就多睡一点,这些杂事根本比不上女人睡眠。」风衍单手撑住她纸般重量身子,空出另只手将椅子拉过来,优雅地坐在檀木乌沉椅内,疼惜婴孩般搂住宝蓝,他刹异女人身的奥妙,更讶异自己能将女人搂在身边的一天。
真是讽刺,竟然是被无邪天真的女人当作母亲般投怀送抱,而不是渴望翻云覆辙,对自已痴迷疯狂,甘愿宽衣解带。
他似笑非笑的举杯饮茶,锐利眼眸督见烛火微颤,心中一凛,风衍挑眉冷笑,「迦兰醒来的正不是时候。」他笑得冷艳,森冷凤眼夹杂着阴沉不悦。
「你想怎样。」他知道自己说废话,无法信任风衍的心思,让他亟欲想知道此人的真面目。
他含笑单手扶额,慵懒又娇媚地望着泄漏心声的迦兰,「看也知道,我不会对她怎麽样。」真是冤望,他可是被宝蓝当作床垫的大男人,没有兽性大发,生吞活剥掉女人实属罕见。
迦兰冷道,「你也该发现她是军阀中的军师,她也是异者。」
「我不会杀她,相反地,我会当她的下人。」要风衍承认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当成丫环,打死他都不会承认,坚持是名下人。
「我知道你不会杀掉她,看你明显的疼惜神色,却没有男人本质的情慾本能,表现还算可圈可点,但是她与一般女子不同,宝蓝是异者,你伤到她的心,以後难保她不再献计,到时候宝蓝在东方獟面前失去价值,她会死得很惨。」迦兰绷紧神经,严肃地警告眼前的男人不准伤害妹子的纯真心灵。
「我哪里会伤到她的心?」风衍冷哼,他刻意紧盯着迦兰绷紧神经脸色,没一会,他满意对方冰冷杀意神色化为焦躁不安,这都多亏自己的天生丽质。
「是说,我对女人没兴致,这会让主子失魂落魄。还是我所色诱的男子让宝蓝得知,她会过於震惊而遭受打击?」既然武术方面输给碍眼的敌人,自然地要在嘴巴上恶整对手一番,把身上少掉的几滴血给赚回来。
此话一出,迦兰刚硬面容,布满震怒神色,身体僵硬,散发着冰冷杀气,警告着风衍,「少在这里颠倒是非,你知道我的意思,不准你让宝蓝对你动情,更别玷污她清白的身子。」他一口气讲明白。
风衍崭露着足以致命的性感笑容,用低哑温醇嗓音回话,「难得还有人知道我的性别,值得奖励。不过,你可得搞清楚,这丫头跟我相比,她连美女的边都摸不着,我没必要对猴子有兴趣。另外,没有一个女人会爱上比自己更美的男人,您大可放心。」论姿色,他可是属一属二国色天香,他恨极了赵皇妃的自己,也有几次因为外貌而受惠,又爱又恨,剪不断越理越乱。
迦兰的嘴角有些抽蓄,眯眼瞪着风衍,越看越乱人心神,只好重新躺回暗处的床垫,这书房是宝蓝经常待上数天的地方,而他是保护她的人,自当多准备一张床垫。
竟然有男人对自已的美艳长相感到自豪,他到底是跟什麽家伙杠上,已经快要被风衍刺眼皮肉给搞混,唯一能清楚的是这家伙武功来讲算一等一的好,只可惜遇到他们必须用毒与包围战术擒拿,沦落至此。
谁都希望自己长得英俊,相貌出众,吸引女人们讨好。不过,眼前此人相貌过於妖艳,连不沾染日晒的白肤,反而让女人们心生畏惧。风衍的存在是警惕世人,别太要求自己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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