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日我会帮你的,让你尽量放松的。」
「怎麽帮?」丽芙担忧着。
「那日你便会晓得了。」
段宴若卖关子的回道,并带着一种诡异的笑,让丽芙越看越害怕,却不得不不信任她,因为她一筹莫展,而眼前的人却是她少数认识的人当中是有经验的。
除了相信外,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
段宴若的办法就是――喝酒。
当日她让丽芙的陪嫁ㄚ鬟让她一入喜房,便让丽芙喝下一茶杯的玉瓍酿,毕竟当初她就是失身在喝了玉瓍酿的左砚衡的手中,所以她相信多少有些催情作用。
加上丽芙滴酒未沾,是饮酒的初学者,绝对醉得很快,到时在迷迷糊糊间,加上怒海的配合,很快便能成事的。
况且她又请了她的亲亲相公在婚前给了怒海强力的教育,一定能让他们亲亲蜜蜜度过美好的洞房花烛夜的。
但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丽芙天生酒量好,喝了三杯下去,竟只有些许微醺,反倒是她认为该千杯不倒的怒海,却在几杯黄汤下肚後,醉得快且不省人事了。
还是在他人的搀扶下,才有办法进入喜房。
当醉醺醺的怒海像滩泥般地被放上床时,丽芙傻了,彻底傻了,本该清醒的人醉得不省人事,而本该醉倒的人却无比的清醒。
丽芙愣愣地放下掀起头盖的手,将戴在头上沉重且华贵无比的凤冠给拿下,放上一旁的茶几,回到床边看着在喜床上因醉酒而如虫般蠕动的怒海。
她真的手足无措了,该吃的喜果没吃,该喝的交杯酒没喝,该掀的盖头也被自己给掀了。
一切都失常了,但段宴若却没教她失常後该如何应对。
她深吸几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才开始想着该如何完成这混乱的洞房花烛夜。
结论是……既然完成不了,那就睡觉吧!不然她为了这婚礼已忙得体力透支,早累的只要一合眼就可大睡三天了。
念头一动,便带着失落与某部分的侥幸,将身上的喜服脱去,放置一旁的屏风上,接着动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怒海身上的喜服也脱去,披挂在她喜服旁边。
丽芙看着两套喜服相依的挂在屏风上,原本的失落突然没有那麽重要了,毕竟两人终於在一起了,成了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扬起知足的微笑,转身才要走回喜床,却发现本醉着酒的怒海不知何时已站立在她身後,以一种会将人焚烧成烬的炙热眼神看着她,让丽芙忍不住因害怕的猛咽口水。
「怒海……」她才喊了声。
眼前的男人便低头吻住了她,那不是甜蜜,而是粗暴。
才一会儿功夫,丽芙的唇角便被吻破,肺里的空气更是被消耗殆尽,因缺氧而短暂晕厥过去。
当她清醒时,她人已被怒海给置放在窗边的贵妃椅上,本穿在身上的里衣里裤已被撕毁,丢於贵妃椅的椅脚旁,而自己则半斜躺在椅面上,双腿垂於椅外,并被大大的分开,女性最私秘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怒海的眼前,因他正跪於椅前,脸距离那花穴只差三十公分便能碰到。
吓得丽芙想合脚,却发现自己怎麽样也合不上脚,因为纤细的脚踝正被眼前的男人箝制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番外一 紧张的洞房花烛夜(丽芙与怒海)-02(h)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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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紧张的洞房花烛夜(丽芙与怒海)-02(h)
「怒海,你在干什麽?」丽芙抖着声,问着眼前不断朝她敏感的花穴传送灼热鼻息的怒海。
向来少言的怒海,自然没回答,只是抬起带着醉意的惺忪双眼看了她一眼,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下,他已抬起被他抓在手中的纤白左脚。
如监赏美玉般地细细观望,骨节分明的粗指,抚摸着那细薄的脚背与柔软的足肉。
丽芙几度都因为搔痒想将脚抽回,但怒海早料到她会如此,怎麽样也不让她给抽走,死死握在手中,甚至霸道地含住那根根娇巧蜷曲起来的脚趾头。
惹得丽芙难以招架地倒抽一口气,「别……脏……」
毕竟她都穿了一整日的鞋了,那气味绝对好不到哪去,但怒海却一点也不在乎的连趾缝、足底、脚背舔得钜细靡遗,不敢漏掉一分一毫。
本丽芙还有些抗拒,但不知为何她开始心跳加速,体温升高,连她的花穴都忍不住泛出了湿意。
这样的反应段宴若有跟她说明过,说这就是动情。
对於自己因为这样的碰触而有了感觉,丽芙感到自己好脏、好yín_dàng,但当怒海跟她说好甜时,她傻了。
因为这时她又想起了段宴若跟她说的话,她说――『别因为男女间的碰触而感到自己淫秽,那是情感交流的一部分,也是最美的一部分,只要不过分,接纳了,便能细细体会那其中的美妙,进而找到彼此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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