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一听这不就是一种毒品吗,而且作用还如此古怪,这里面恐怕是有鬼。听明白这前因后果之后陈伟非常同情面前这个姓林的女孩,他决定要从这二人手中救出这个女孩。但陈伟还没说话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他的神念早就发觉有人正骑马往这个方向疾驰,他估计这应该是任家派来处理此事的人。好奇任家将如何处理此事,于是陈伟将双手背到身后说:“我想这应该是任家的人到了吧,这位公子刚才不是说要和任城理论吗?”
只是这名姓宋的年轻人听到任家的人到来后显然有些慌张,但他还是故作镇定说:“正要如此,不过还要请兄台在此做个见证,也免得这任家不讲道理。”
陈伟微笑一下应道:“好说,好说。”
不一会儿一名年轻人骑马到了近前,到了人群前面他勒住了坐骑然后翻身跳下马背。陈伟注意到这个年轻人显然没有经受过引神仪式,但这个下马的姿势很是潇洒,显然骑术和身手都不错。见到这个年轻人到来周围的民众纷纷让开,将他让到了人群的中间。民众中还有不少人和这个年轻人打招呼,从人们的话声中陈伟得知这个年轻人名叫任清。只见任清走到两名姓宋的年轻人面前问道:“宋楚、宋瑜你们两个到这里来做什么?”
见到这个架势一直没有说过话的那个宋姓年轻人说:“姓任的,我们抓捕逃奴又碍着你什么事了?这里虽然是你们任家的地盘,但你还真敢把我们怎么样不成?识相点儿早些送我们离开,否则……哼哼。”他的口气虽然强硬,但陈伟感觉到里面有一股色厉内荏的意味。
任清显然没有害怕的意思,他坦然地说:“宋瑜我们任家绝不会仗势欺人,但天下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我们任家的人只认道理不认情面,你说清楚事情经过,只要是理在你那一边我任清绝不会为难。”
这时之前一直和陈伟说话的宋楚打了个哈哈说:“好一个只认道理不认情面,我倒要看看你们任家人说话算不算数。这个女娃儿是林侗的女儿不错,但是他爹爹欠了我一千克银子,现在已经将她抵给了本公子还债,这是字据大家请看。”说完宋楚掏出一张字据递给了任清。
任清仔细地将字据读完后还给了宋楚,可宋楚转手又将字据递给了陈伟说:“这位兄台给做个见证吧。”
陈伟接过了字据看了一遍,发觉情况和宋楚所说的一样,于是他把字据还给了宋楚说:“字据应该是真的,只是这上面提到的人我一个都不认得。”陈伟故意这样说,好给任清一个耍赖的借口。
但任清却似乎没有理会这些,他说:“这些人我都识得,都是铜山县的乡老,字据上的画押也确实是林侗本人的字迹。”接下来他上下打量了陈伟一番问:“这位公子眼生的很,不知是哪里人士?”
陈伟答道:“鄙姓陈,自青都城来,今日只是来这金铁城游玩而已。”
任清听到陈伟的姓氏之后立刻正容躬身行礼问道:“您是宗室?”
陈伟点点头说:“不算是,不过不必在意,我只是在此做个见证罢了,你们继续。”他还想看一下任清如何处理这事,所以故意没有把自己身份讲清楚。
任清转过身来面对宋氏兄弟道:“字据不假,这林姓女子确实是您府上的奴婢。”
听到这话宋楚现出了满脸笑容,将字据收好之后他对陈伟拱手施礼道:“想来您虽不是宗室但也是圣帝的后人。不知阁下可愿意赏光到鄙舍小驻,宋家举家上下定然不胜荣幸。若是您喜欢这个伺宠我们兄弟可以先让给您享用。别看她年纪还小,但长得还是蛮标致。”说着他还用眼睛示意,脸上遍布着淫邪的笑色。
还没等陈伟拒绝任清突然开口:“宋楚,我愿意出三千克白银将这名女奴买下,还请宋兄割爱。”
听了这话宋楚呵呵冷笑:“任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像那种缺银子的人吗?”
任清冷冷地答道:“在任家的地面上不承认奴仆依附关系。但若是有逃奴至此我们也不会强夺他人的资产,只是若有可能任家会出钱赎买逃奴自由之身。”
宋楚听罢脸色一僵,有些厌恶地说道:“还真是忘了你们都是一群假惺惺的伪君子了,不过我若是不卖又将如何?”
任清说:“你不过是花费了一千克白银,我出三倍的价钱你为何不卖?”
宋楚冷哼了一声答道:“我就是看不惯林侗原来那副一本正经的酸样,如今我就要好好糟蹋糟蹋他的宝贝女儿。哼哼,说不定我还要让他亲眼看看,哈哈哈……”
任清脸上闪现出厌恶的神情说:“请宋兄开出个价钱。”
宋楚狞声笑道:“好啊,显摆你们有钱是吗?开出个价钱,好大的口气。就一克玄金怎么样?只要有人出一克玄金我就卖。”
任清脸上现出怒容:“姓宋的你不要得寸进尺,哪有这般狮子大张口的?”
宋楚奸笑着说:“你们不是有钱吗?我看你拿不拿得出一克玄金,只要有人拿出一克玄金我就卖。”
陈伟有些奇怪地传音问谭小晴:“这个任清不至于连一克玄金都拿不出来吧?他们好歹也是世家出身啊!”
谭小晴传音回去埋怨道:“殿下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世家手中也没有多少玄金啊。而且一克玄金能换上六万克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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