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萨尔取下艾米洛亚脖子上的链条,捧在手中仔细端详。
「……这不是银制的呢,只是涂上银漆看起来跟真的一样,喏,这里都变褐色了,要不要一起换掉?免得之後又断了。」「有材料替换吗?」
「等等,我找一下,记得是有……」
萨尔拉开桌旁的抽屉,从深处拿出了一个箱子,那是个工具箱,一层层摆放各式各样的手作用品,萨尔在其中一层找出修补项链所需的用具。
「有了,那我就帮你全部换成银的吧?」
「好……」
萨尔伸手摸了摸艾米洛亚的头,项链坏了就失神如人偶一般,这项链果然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物品。看她这麽难过他也怪心疼的,他还是比较喜欢艾米洛亚的笑容。
「等我一下,很快就会修好的。」
艾米洛亚缩在长椅的一角,小巧的鼻子红通通的,双眸也因哭泣而红肿。揉了揉肿胀的双眼,双手最後仍交叠置於腿上,摆出标准的淑女坐姿。
就算艾米洛亚再怎麽不受诺伯斯疼爱,但毕竟是宰相之女,是名门千金,一介千金该学的,就算是卧病在床也得学,诺伯斯只怕这个从未在社交界出道的女儿,嫁出去不但不能成为有用的棋子,反而丢光他的脸,叫他这一国宰相面子往哪摆啊!
出乎意料的是艾米洛亚异常好学,虽然是好现象但同时也令诺伯斯感到棘手,但由於先前保障她在别馆里有完全的自由,出尔反尔对自己更不利,只好让管家送大量书籍给她。
不过,「金色的精灵」很认份地做个受人摆布的洋娃娃,诺伯斯也没话好说,待她十六岁也该找个王公贵族嫁掉,只要她是「听话的人偶」,书读多一点并无坏处。
谁知艾乌迪伦帝国说打就打,把他的计画全毁了。
艾米洛亚一直当个乖孩子,即便遭受委屈也不吭声,只为了保障妈妈的安全。她已经习惯把情绪压在心底,那日被关在寝室的无助一直缠绕着她,醒後奶妈说母亲受了伤,正待在主屋。
一个月不见母亲让她异常恐惧。
所以她要当个听话的孩子,这样那个男人就不会欺负妈妈了。尽管,母亲在她七岁时就去世了,但她早已习惯做一个「乖孩子」。
要她学习,她就照做;要她跟哪个男人相亲,她也照做。
只是看过那麽多垂涎美色的男人,再加上那麽卑劣的人是自己的父亲,艾米洛亚其实蛮讨厌男性,而chū_yè後,原本上升的好感度又急速下降至负值。
但萨尔的温柔还是吸引她不由自主地接近,虽然有时会显露出残暴的一面,但艾米洛亚还是想相信他是善良的。
艾米洛亚轻轻将头靠向萨尔的肩膀。萨尔愣了愣,只听见声若蚊蚋的一句「谢谢」传入耳中。
萨尔不禁扬起柔和的微笑,柔声说道:
「不客气。」
艾米洛亚勾起安心的笑靥,静静地看着萨尔用小钳子将坠饰上生锈的铁环取下,重新装上银制的圆环。
「咦?」萨尔忽然发出疑惑的惊呼。
「怎麽了?」艾米洛亚吓了一跳,心想是不是项链又有什麽问题。
萨尔将坠子拿到艾米洛亚面前,「你知道这坠子可以打开吗?往右转试试。」艾米洛亚不可置信地伸手要转开坠饰,由於长久没动而有些难开,没有求助萨尔,只是因为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只是想要第一眼看到坠子里面的秘密。
艾米洛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转开。
萨尔凑到艾米洛亚身旁。
银饰里竟然镶着画像,是和艾米洛亚极为相似的女性————奥薇希亚。
「妈妈……」
和记忆中的母亲不太一样,画里的女子似乎更为年轻,看上去才大约十五、六岁。
泪水又不由自主地涌上。
「几乎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嘛……」萨尔感叹。
灿烂的金发,蔚蓝的双眸,只是脸型又较艾米洛亚成熟几分。从艾米洛亚的微笑里也可以看见奥薇希亚的影子。
「我帮你在坠子上抹一点润滑液,这样你开会比较方便,想看随时都可以看。」「嗯……」
艾米洛亚点点头,以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
不一会儿,萨尔将银链穿过坠饰,笑着望向身旁的金发少女。
「好了,我帮你戴上~」
艾米洛亚听话地转身撩起长发,让萨尔替自己戴上项链。
艾米洛亚捧着银饰,露出温暖的笑容。眼边仍残留着泪痕,萨尔看得出神,忍不住靠上前,轻轻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两人对望了半晌,萨尔轻柔地覆盖上艾米洛亚的粉唇,舌尖缓缓地抚过娇嫩的唇瓣,双手抱着艾米洛亚的後脑与颈部,加深了这个吻,感觉到艾米洛亚的睫毛正微微颤抖却没有抗拒,才将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温柔地碰触她的小舌,轻轻的吸吮,细细品嚐小舌的柔软与少女口中的甘甜,缠绵许久。
萨尔放开艾米洛亚,让她缓过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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