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乔菀反应过来,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窗帘阻隔了所有的光线,连天都在帮他,竟然这个节骨眼上断电。
他的唇温越来越炙热,浅浅用力两人便准确无误地倒在床上,坚实的胸膛清晰明朗地感受到女人的柔软。
乔菀心口震荡,越是漆黑,便越能分辨自己想要的,同样的纯熟技巧,却不是她喜欢和熟悉的味道,于柏徽的吻显然没有简言的来得温柔,他是个索求者,而简言生来是个领导者,引导者。
对于任何一个理智的成年人来说,都深知这种情况下自己凶多吉少,她的气力怎样都抵不过一个高大硬朗的男人,干脆停止了抵抗。
于柏徽口中淡淡的薄荷气不断钻进她的唇齿,如烈酒般灼入喉。而她如同死了般,不反抗,不回应。
架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下来,扬起头,在黑暗中猜测她此刻的表情。
静谧的空气透着暗藏得危险,如果今天真的发生什么,她不过是白萝卜扎刀子,不出血的东西。她娇艳的小花早就付了人。
想到这,乔菀反而更冷静了些,干脆用一招以退为进来试试能否寻出条生路来。
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一字一句都染上讥诮和鄙夷,淡淡的嗓音凝固着空气,“我说过的,如果你想要我这个人,我可以给你。但我爱的人只有一个,我也只有一颗心,不能同时装下两份爱。今天你要我,那好,请便!”
此话一出,于柏徽焚身的火焰皆浇熄在她出口的字里行间,跳闸过后,灯光很快飞溅进两人的眼睛。
男人一双深眸,很蛊惑人心,瞳仁里的黑很纯粹。血管膨胀在他的颈,隐隐透着红,深深地问,“为什么不能爱我?”
她打量他的神情,微微迟疑后反问道,“那你呢,家里那么多女人,你又为什么没爱上她们?其实,你很清楚原因。”
于柏徽始终凝着她,唇角隐隐抽搐,轻声道,“简言已经死了,你以后的日子总要过。值得吗?”他的眼中是有期待的,可更多的他希望从她口中听到一丝转机。
“值得。”乔菀太坚定,淡淡笑纹漾在唇角。
于柏徽站起来,自嘲般冷笑着。
从来,他想要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可在乔菀面前,他沦落到要和个死人争风吃醋还落败的下场。
兴许算是报应吧,他的双手沾染了太多的鲜血,一切因复仇而起,可他却败给了爱情。
他妥协了,无力地说了句,“今天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对不起。”
她抬眼,心脏深处有着深深的愧疚,“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他忽而转身,弯腰箍住他的双肩,像是在寻觅最后一丝光亮,“我不要对不起,你告诉我,我有没有一点希望,哪怕是一丁点。”
她沉默了,于柏徽始终没有从她嘴里听到答案,倔强的心不肯坠落。
于柏徽仰头,低低叹了口气,伸手从椅背上拿起外套,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我知道答案了。走吧,去医院。”
.....
林霖在医院守了整整一个上午,简言告诉她付景年一定会有危险,他一旦醒来,必定会遭到毒手,要她特别注意进医生办公室询问他病情的可疑人物。而且最关键的一点,说不定乔菀会出现在医院里。
简言虽没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林霖从他的只字片语中还是深刻感觉到案件很大条。她穿着便服,守在他病房门外,在长廊里踱了好久。
房间内也坐着几个警员,日夜看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切都太过安分。
好奇心迫使她推开了付景年隔壁病房的门。比起付景年的病房,这个女人的房间明显冷清许多,窗户外透进淡淡的光斜,弯弯安静躺在床上,口鼻之处罩着氧气罩,脸上除五官部分全被白色的纱布紧紧包裹。
“这个女人就是简言婚宴上的妻子。简言似乎并不在意她的生死,究竟是为什么呢?好好一姑娘,脸就这么毁了,哎。”
医生从外面进来,林霖身后响起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你是?”
她警觉过了头,转身之际一把锁住了他的喉。视线从他的脚部开始缓缓移到他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这才一把松开了手。
医生明显被林霖的莫名行为搞得有些无措,摘下口罩,喝了声,“谁啊你?”
“对不起对不起。”尴尬笑笑之后,随便扯了个谎,“我啊是这姑娘的表姐,刚才我正做梦被坏人袭击呢,你一来,我还以为......嘿嘿,总之是个误会。”语落之际拍了拍医生的肩。
医生高挑的眉这才落下,斜睨了眼林霖,“原来是这样,姑娘家家这么粗鲁可不好。看在你是病人家属的面子上,就不和你计较。”
“她怎么样?还有隔壁床的付警官,他们应该都不会死吧?”
“付警官啊,他的情况不太乐观。要是过了今晚还醒不过来,只怕是危险了。”嫂索{半-/-浮=(.)+生-从未言爱,早已深情
她想了想问上一句,“怎么说?”
“他的背部烧伤太严重,影响到他的呼吸系统,现在他呼吸是靠呼吸机来维持的,现在科学发达,要是换在以前,哪有这种技术,人也早没了。”
林霖着实一惊,“你是说如果他现在不用呼吸机就会嗝屁了?”
“嗯。不过要是再醒不过来,离死也不远了。听说是个好警察,死了可惜了。”
医生不再和林霖闲扯,走到弯弯跟前检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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