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有种很强烈的轻松感。姓斬的不是主导这件事的黑手,但他又为何不肯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不管因为什么,简言有直觉事情很快要柳暗花明。那么多条人命的付出,是否会从父亲日记里慢慢剥开。
日记中的陈一平在注册了专利后为了想羞辱父亲,让他去管理货仓,然后他隐隐忍下,寻找时机扭转局面。
后来,父亲的亲弟弟带着心上人来城里投奔他,一次吵架,女孩想不开跳楼,他想去救人却被误认为是凶手。之后兄弟两有了隔阂,当他寻找到机会将陈一平扳倒后上位,却没有在公司安排高级职位给自己的弟弟。
紧跟着,父亲日记里提到的那个于妹妹在家人的压力下嫁给了陈一平。
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陈一平为什么不喜欢他接近于妹妹,新婚前一天,于妹妹只有把身子给了父亲后才认命嫁给了陈一平。
父亲日记里提到的陈一平究竟是不是现在的赵一平,还有斬叔说自己和简慕华没有任何关系,可从他的反应上来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回想日记里的内容,想到一半,简言心里突然有个念头。父亲被误认为是凶手!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人长着嘴,但太多时候都是有口难辩。
再加上秘方的事,极有可能父亲日记中的那位弟弟被某人挑唆,而这个挑唆的人,极有可能是名叫陈一平的人。
但似乎又说不通,如果一切都是因陈一平的私心和欲念而起,那么姓斬的为什么想千方百计的得到秘方?
一路的沉思,不知不觉车子停在了简氏的大门口。三楼休息室的灯还亮着,简言伸手扫了眼手腕上的腕表,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简氏大门口他特意吩咐加班的保安还在坚守着岗位。
他微微眯了眯眼,下车后几乎是飞奔出去的,和保安擦肩而过的瞬间,淡淡地说了句,“下班吧。”随后连电梯都懒得等,颀长的身影直接从安全通道上窜上去。
门开的一瞬,里头空无一人。桌上还有没吃完的宅急送。他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微风吹动着垂在窗户上的纱幔,让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冷到了极致。
他低低地唤了声,“乔菀!”转身之际门却开了。
乔菀和春花两人好好得站在面前,简言突然奔过去,伸手就将人扯进怀里,搂得好紧,“你去哪了?”
她倏然瞪大了双眼,愣了几秒才回了句,“这房间的马桶坏了,我和春花去隔壁上了个厕所,你......?”
简言的嗓音很低,又轻,“我以为你又不见了。”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皱起眉,打趣了句,“你变得好敏感,感觉都不像我以前认识的简言了。”她并不是不明白简言为什么变得这么敏感,曾经对什么事都宠辱不惊的男人不过是他的伪装。
他也是个普通人,有着普通人会有的一切情绪。伤心,难过,快乐,心痛。曾经他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深,只是因为没人能诉说,而现在,她是这个男人的倚靠,是他的精神支柱。
拥抱,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简言的健臂才缓缓松开,浅浅勾唇问道,“傻瓜!还饿吗?我们出去吃东西。”
她摇头,“我吃不下。”其实为了想和简言一起吃饭,她没有吃春花叫的餐,可是当一个人饿过头,反倒没有饿的感觉了。
春花突然插了进来,白了乔菀一眼又把目光移向简言,“你吃不下,我吃得下,走走,快请我们吃顿好的。这kfc越吃越腻歪。”
乔菀打趣般地惊呼出来,“你猪啊,吃那么多还吃,小心变成大胖子。”这妞叫了一整个外带全家桶,这么油腻腻的东西半桶给她干完了,居然还好意思叫饿!!有时候乔菀真心觉得春花的胃的特殊材质制造的。照她这个吃法,当初真该在她身上多打几针,以免反弹。
春花挥起拳头故意扬了扬,“去去去,说不定简言还没吃呢?难不成你想饿死你老公?”
简言故意坏笑着,“春花说得对,饿死了我,怎么有力气和你造人?”突来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一下子就成功的停止了两人的斗嘴。
回神后,乔菀一拳砸在他胸口,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喂~你越来越贫了啊。”
简言笑笑,伸手揽住了乔菀的肩膀,朝春花使了个眼色,道了句,“行了,走吧,就当陪我。”
三人一同从简氏出来,乔菀扫了一圈都没见到简言的车,看他也没有要开车的意思,便问了句,“你车呢?”
他侧脸,下意识地甩出句,“车子这会应该被扣住了。”
“扣住?发生了什么事?”乔菀扯了扯他的手臂。
温暖的手温覆在她手背上,他轻轻拍了拍,回答地淡,“没事,你别担心。”
他虽然回来的晚了些,不过既有力气贫嘴,也没受什么伤,乔菀就没多问,点了点头说道,“喔,不然你打电话问问林霖和付景年有没有吃饭,叫上他们一起吧。”
他闻言,双眸凝向远方,嗓音低得像是个大磁场,“他们......这会应该很忙吧。”
.....
今晚的江城并没有乔菀眼中来得那么平静,躁动一直在持续,霓虹印染的江城隐隐透着不安分的色彩。
林霖带着一组人搜着这条街上最后一家营业场所,冲进门的一刻,显然把里头k歌正k得起劲的人吓了一大跳。
林霖穿着制服,严肃地问着眼前一群搂着美女面露惊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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