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气昂,她回过身,揽过陆之珊的肩:“小狐狸,我终于发现有一种红酒可以刺激人的泪腺,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它里面所含的酒精因子能让眼角膜出于生理排斥而产生辛辣气息。”
“还能产生什么?还能激发你的声带吗?”
“你和乔晓语又吵架了?”叶衍顾左右而言他,见有一颗小脑袋偶尔从一角隐隐约约地露出来,叶衍将之珊拉的更紧,额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要不咱俩一起过吧?小狐狸。”
“你别再逗晓语了,你不是说有事吗?快说。”之珊将她的头从她肩膀里抽离出来。
“我可能要离开b市了。”
“去哪?”之珊疑惑地问到。
叶衍从兜里摸出一只烟,之珊皱了皱眉。
“今晚你别管我,行吗?”喝醉酒的人就是胆大妄为,直接无视主人的不满。
“为什么突然要离开?工作调动?”
“不是,是我自己想走,我昨天刚看到一句话,说离开熟悉的生活现场,才能到一个没有思念的地方。”
“所以,你的离去只是因为某个人吗?”之珊躺在沙发上,随意的披肩搭在身上。
卧室里的脑袋越伸越出来,“你要过来坐吗?乔晓语”叶衍冲她喊道。
“那个,不用了,我去倒杯水,你们继续聊,叶衍,你的手离之珊一公尺的距离。”乔晓语瞥了两人一眼,端了一杯水回到卧室,关门,只是门边留了很小很小的缝隙。
“有这样一个又霸道又小气的小醋缸,是不是有时也蛮幸福的?”叶衍坐在一旁,把玩着之珊的手指,直接无视纸老虎的耀武扬威。
“两个人在一起,总是幸福与痛苦各占一半,而两个女人在一起,无疑将这两种情绪无限膨胀到极致,我们的幸福会比别人来得更多更容易,相反,痛苦亦然,因为,你知道,同性之爱有时更像镜花水月,一个不留神轻轻搅乱一下,所有的幻境就皆成了空,而且小醋缸有时会让人累。”
之珊已经把腿蜷起来,双手抱在膝盖上。
“你会找一个男人结婚的,对不对?晓语并不知道?”叶衍的脸有些发烫,红酒的后劲开始慢慢展现。
陆之珊沉默了会儿,似是陷入回忆中,还是这么多年和乔晓语经历过的年少时光,有些片段模糊生硬,有些片段却清晰而鲜明,她不在乎其他任何人的看法和异样的目光,她只在乎一个人的,而她,在她面前,没有勇气说出这个事实的真相。
室内有烟雾缭绕,之珊有些轻咳,从叶衍手中抽过她的烟头,并掐灭,然后把窗开大了些,有冷风灌进来,冷的她打了一个哆嗦。
叶衍从身后轻轻地搂住她,“小狐狸,我很想她。”
“想她就去见她吧。”如果想念一个人,能够立马就去见她,也许生活会简单很多。
“呵呵”叶衍的脸颊诡异地抽搐,表情有些可笑。
“你说如果同性之爱会下地狱,那么luàn_lún会不会天打五雷轰?”叶衍幽幽地吐出这一句。
“非常有可能。”
“是两个都打,还是只打一个?”她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当然是两个。”
“那还是算了。”叶衍耸了耸肩,放开之珊,回到沙发上,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清冷,而红酒的潮红完全和严肃清冷挂不上边。
“她还不知道?”之珊啜了一口茶,红茶的香味混合着叶衍的酒气,连空气都是醇香而厚重的。
叶衍刚想开口,有人把卧室房门拉开,余光瞄了瞄沙发上的两人,“我去卫生间。”
“乔晓语,你过来。”叶衍喊住她。
“怎么了?”晓语站立在沙发面前。
“问你个问题”
“说”既然已经有人邀请了,乔晓语当然毫不吝啬地参与了这次同性与luàn_lún罪孽的谈话,她坐在叶衍和之珊的中间,生生地把两人给隔开了。陆之珊掰过她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些端倪,因为她不确定乔晓语刚才是否偷听到她是要结婚这一事实。
无奈晓语没有给她答案,倒是给了她耀武扬威的机会,在之珊嘴上轻啄了下,叶衍恨不得抽死这两只,就算是恶魔也好,地狱也罢,人家总还是相偎相依过嘛,而她呢?别说有些情爱没有结果,没有终点,她是连起点都没法开始,人世间最大的悲痛莫过于此,叶医生揪了下自己的头发,哀嚎了声“乔晓语,你今晚把小狐狸让给我。”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乔晓语紧紧地搂住之珊,尽管之珊是狐狸,但是把她放在一条狼,特别还是一条喝醉了已对之珊觊觎已久的狼身边,她不会傻到去犯这个险。
“你觉得你搂得住她的身子,就能搂住她的心?就算你将她删在身边,她要离开始终都会离开。”
“叶衍......”陆之珊果断地打断她,她不明白为什么叶衍总是那么轻易就能将乔晓语激怒,那是因为她忘了在那个午后,看见一个女人躺在乔晓语腿上时自己是如何的怒火中烧。
“春天是做白日梦的时候,但是叶衍,你的春天未免也来得太早了。不管我和陆之珊的身心怎样都与你何干,你为什么非要插一脚进来?”乔晓语有些不耐烦,她靠在沙发背上,烦躁地瞪着充当电灯泡的某人。
叶衍刚想反驳,又觉得自己还真像乔晓语说的,自己都自身难保呢,还在为这两只瞎操心。她只好怒气冲冲地将自己呈现成停尸状态,然后将乔晓语踢到陆之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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