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曾经在她和陆之珊探讨的议程中进行过,常常的对话都是这样的:“之珊,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先喜欢我的。”“那你后来喜欢我什么呢?”
“不知道”
“不行,必须说”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陆之珊,你赖不赖啊?我先问的。”
“就赖了”常常这样的对话进行到一半就被唇舌间的纠缠给打住了,待一场床上大战之后,两人都虚弱地摊在床上,乔唐僧还会不死心地问到:“之珊,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然后就是一脚被撩到了床下,换来委屈的控诉:“你就不能说我一点好啊?”
近在咫尺的人心跳加速地等待着答案,而乔晓语萎靡不振地又一轮陷入了对陆之珊的胡乱相思之中,那人完全不在状态的神情彻底激怒了岑子筱,就算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也不能这样无视她的存在,骄傲的岑子筱怒了,爱情本就没有先来后到,为什么连个机会也不给她呢?该死的乔晓语竟然在她面前如此地放空,她再一步凑近两人的距离,将乔晓语的双手举过头顶,鼻息凑近,唇齿偎依,找寻着乔晓语的唇吻了下去,突然的温软气息带着岑子筱木槿花的香气袭入乔晓语的鼻翼,她才魂归附体般挣脱,无奈岑子筱一时怒火攻心,使劲掖住乔晓语,晓语一个手肘顶过去,刚好撞到岑子筱的胸部,有人闷哼一声,放开了手,乔晓语趁机逃离天台,剩下岑子筱一人捂着胸口蹲在地上。
待坐上计程车,她也还没缓过神来。
“去哪?小姐”
“金沙公寓”脱口而出,她要见陆之珊,现在,马上。
她坐在副驾驶上,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计程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是开车跑的太快了?还是有些累了?渐渐地眼皮沉重,她独自坐在那里,恨不得倒头大睡,暖气的风丝丝地拂在脸上,仿佛之珊常常在她耳边吹着的气,暖洋洋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你回来干什么?”
“之珊.......”乔晓语上前抱住她。
“你走了,你还回来干嘛?”陆之珊一顿地扭捏捶打。
“我想你,我就回来了。”
“不用你想,再也不用,我要结婚了,再也不需要你了,乔晓语,你走吧。”
“之珊.......”
“走”
“小姐,小姐,到了。”
乔晓语惊出一声冷汗,抬眼看到司机大哥正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她忙从包内付了钱,打开车门,刚想关上的时候却犹豫了下,抬头望了望那房子,却又重新坐了回去。
“小姐?”
“不好意思,我说错地方了,去景阳小区吧,麻烦你了。”
车开始滑动,她回过头望了望陆之珊的家,她忘了一早的时候她就把钥匙还给之珊了,此时的她该是在公司才对,连梦里都在叫她走,她头倚在玻璃窗上,有泪开始滑落,熟悉的身影晃了晃,不过是幻觉而已。
金沙公寓十楼的玻璃窗前有暗影移动,陆之珊在睡了一大早之后,头昏脑胀,药性终于开始起作用,小腹的疼痛有一丝地缓解,她开了窗,透透气,望下窗外的时候有个背影坐进了计程车,该是想念地太恨了吧,才会有这样的错觉,误认为是她。
该是芬必得的麻痹神经麻痹地狠了,直接伤到了她的视觉神经,要不怎会让她在这一日连续看错两次呢?有白色的宝马车停在下面,车内走下一个女人,体态轻盈身材窈窕,比她要稍高一些,西装式坎肩,卡其色西裤,复古太阳镜,不羁和干练是她的代名词,要不也成不了地产顾氏最聪明智慧的军师了。
只是她怎么会来?陆之珊在窗帘背后凝望着她,太远的距离,她有些看不清楚。
只见车上的人倚在门边,却没有要上来的样子,只是摸出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她怎么也抽烟?之珊困惑地想到。有社区保安走过来,她交代了几句,那保安就走了。也许是看到车的关系,也许是看到的美女的关系,在这个社会里,势力成为主流。她就那样倚在车边,烟吸了一半就扔了,而后不知从车内拿了什么东西进了电梯。
她来干什么的?之珊歪着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不是总躲着她们远远的吗?一点都不想和她们有任何的关系。
没多久有门铃声响起,之珊坐在沙发上盯着防盗门发呆,而后又响了两三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门,像是阻隔了那么多年的人突然在门外向你招手,终于门外没了声音,她如释重负地放松下来,拉开房门,四下张望了下,有人坐在角落里,抬眼的时候,是那样清澈的目光,陆之珊的心似是有什么东西撞了下,勒的她隐隐地有些疼。
“她在吗?”顾如锦良久问了句。
陆之珊为她让开了门,她知道顾如锦口中的她是两人共有的母亲,楚茵姿。
顾如锦环顾了房子一圈,都没看到多余的人,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
在那个元宵的时候,那个背影深深刺痛了她,她一直回避着,不愿去想那个人是她母亲,不愿去想今后应该如何面对,她以为有些东西不愿想起就可以淡忘,只是在今日琅熙无意提起的时候竟像蛊毒般侵蚀着她的心,于是在那个转角的红灯处,她将车调了一个头,开往了金沙公寓,其实一早她就知道她们住在哪里,怎么能不知道呢?
那里有着和她血脉相连的两个人。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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