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脾气,她会死得很惨,死无全尸那种。她见两人正是恩怨情仇,四眼通红的情况下,脚一步一步地往后移。
“郝芷萱!”傅琅熙突然不再看着顾如锦,而转身怒视着郝芷萱,从一开始,她就问过她,知不知道顾如锦的下落,不知道,刚才又问了一次,还是不知道。她好长时间都没有连名带姓地喊过她,她竟然骗了她两次。
“妈,你快出来,姐来了。”重要关头,郝芷萱只好退到厨房门边呼叫郝思言求救。
郝思言正在厨房做水果沙拉,听到傅琅熙来了,手里的奶酪都来不及擦。
“琅熙......”
“郝姨”傅琅熙放软了声音喊到,在长辈面前她还是不会太招摇,几人闲闹了家常,郝思言对于傅琅熙的疼爱让郝芷萱脸红,寒暄之后,傅琅熙向郝思言告别,而后,起身,将顾如锦所有的衣物都收进了包里,而后微笑着亲了亲郝思言,就要离开,到玄关处,朝着郝芷萱说了句,“明天下午你过来我那儿。”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一个人将顾如锦的衣物全部收回了家,郝芷萱泪眼模糊地望着顾如锦,五分钟以后,顾如锦已经坐进了自己的车里,只不过掌握驾驶权的并不是她。
第一百五十六章
车一直不急不缓地在b市的街头漫游着,对于这样的标志和车牌,巡岗的交警还在诧异,今天傅总心情不错,看起来没有要超速的意思,交警哥哥们也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个社会有着各色各样的女子,她们或妖艳或妩媚,或干练或聪慧,无数个男人女人眼中的女子,有着各自眼中的金镶玉,白流苏,就像大漠中那个房顶上赤身luǒ_tǐ的女人只裹着一张麻布,也是同样的万种风情,与金镶玉的风骚和白流苏低头颔首不同的是,有些女子是内敛的,内敛到犹如静水之中濯出的一枝荷花,很显然,正把着方向盘的傅琅熙正是这样的女人。
无声的月夜,两人的心事也是这般的无声无息,像是被月光浸透了一般,秋意已经越来越浓,每一场秋雨过后,连晨昏都露出了寒意,傅琅熙双手紧握在方向盘上,只有在只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将自己一直蓄积起来的情绪慢慢地释放。
而顾如锦从她在郝芷萱屋里四处将她的衣物从衣架里取出放进包里的时候就已经窃喜,这一场战役她赢了,虽然她赢得有些心痛。
“你怎么来了?”顾如锦抬了抬眉,她还是首先开口了,虽然她的怨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但是,总有面子在里面,可是和傅琅熙在一起,撑死都撑不过她,所以她还是首先开口打破了局面。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她未曾转过身,可是一开口,竟是那样一副可怜的口吻,天知道,她是有多担心历史重演,什么不好演,专往她死穴点。
“我知道。”顾如锦望向她。
“可是你还是这样做了,顾如锦如果不是我找到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顾如锦强忍住脱口而出的话,因为她知道此话一出,两人的吵闹就会立刻升起,她没有想过傅琅熙会拿着鲜花,然后开着无数光鲜华丽的坐骑来接她回去,可是面对傅琅熙的质问她心里莫名涌来一阵火,眼前闪现的是电影院门口她与阮昕研的相拥轻吻,犹如荆棘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刺破她的心,她烦闷地瞥过头去,不打算再去搭理这个强势到一点不服软的女人。
而此时的傅琅熙尽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本来准备好的一切说辞都被堵在了胸膛里,两人一路沉默着回了家,傅琅熙是典型地打落了牙自个吞的性子,在情事上,特别在情话上,如果顾如锦是硕士级别,那琅熙充其量算高中毕业,所以她满腔热忱准备好了的高考答卷在顾如锦一脸沉郁的表情里连一丁点展示的机会都没有。
握着钥匙,盯着房门上的锁孔,两人都是一言不发,傅琅熙回到家里,径直往浴室走去,而顾如锦很明显要比她兴奋得多,还是自己家里舒服,在郝芷萱家,因为有长辈在,她不能抽烟,不能把脚搭在桌子上。
在沙发上呆了一会儿,浴室里已经没了动静,她起身,往浴室门走去,却恰逢傅琅熙在门口要出来,两人像有默契般都往一个方向去,如此三四个来回下去,傅琅熙已经有些无奈,退回到一边的梳妆台上,让顾如锦进来,却哪知那个人又不干正事,一个正面贴上了她的身子。
“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气?”顾如锦削弱的下巴近在咫尺,这样的姿态,就在姿势上,傅琅熙就输了半分。
“你生气可以有其他的方式,为什么非要选择突然消失?”傅琅熙撇开她,不管不顾地往外走去。
顾如锦拉住她,却落了一下空,只拉住了浴袍腰上的蝴蝶结,傅琅熙被绊住,她手上的力道又不够,眼睁睁看着傅琅熙往地板上撞去,听到一声洪亮的闷哼。傅琅熙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地上,分明能看见她脸上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没事吧?”顾如锦忙蹲下去扶她,此时此刻许多的言语都失去了效力,她只低下身子去抱住她。
“顾如锦,你故意的。”此时的琅熙终于丢弃了她内敛的本性,当顾如锦的体温贴在她身上的时候,是那样真实地感受着这个人的存在,她紧紧抓住顾如锦后背上的细肉,尖锐的指甲就要嵌进肉里,锋利的牙齿在顾如锦肩头摩擦着,怕一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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