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楼,两人都有些喘,乔晓语把头靠在陆之珊的肩膀上,想了一会儿,含含糊糊地说:“之珊,今天看见的那个女人真的很绝色啊。”不是乔晓语是有多么的不怕死,主要是她太需要与人分享刚才那一幕的惊心动魄和骇人惊魂。
“绝色的让你在大街上摔了个够呛,是吧?”
“不是,是那路太滑了。”
“是吗?”陆之珊继续往上走,放开了乔晓语。
“之珊,你等等我啊,喂”乔晓语一瘸一拐地扶着楼梯往上爬,陆之珊你真没人性,我都摔成这样了,你也不管我,我是瞎了哪只眼非得要你啊,乔晓语愤怒地想。
“你在那下面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
“没有,我在回忆我们美好的青梅竹马的时光。”
“谁和你青梅竹马了?”
“陆之珊啊。”
“乔晓语,你再不上来,我不等你了。”
“不要啦,之珊,我走不动了。”
“你不一直都说你自己体力很好吗?”
“今天是我摔了啊,姐姐”
陆之珊已经走到十楼了,乔晓语还趴在八楼的扶栏上,仰着头,与陆之珊的精致面容拉成了一条笔直的线条,嘴角边勾出一抹温和的笑,“之珊,之珊,陆之珊......”
“你干嘛”
“你下不下来啊?”
看着乔晓语已经瘫坐在了楼梯间,陆之珊又只好踩着高跟鞋往下走,来到乔晓语面前,那人还没有一丝要挪动的样子,“走”
“我们坐回儿吧。”说着就拉着陆之珊并排坐在了一起。
本以为她又会有许多的陈词滥调要讲诉,可好半天也没有听到乔晓语的动静,只是拉着陆之珊的手,似有若无地把玩着,把头挨在她的腿上,望着清澈如水的眼神,有些微的发愣,总会有这样的时候,乔晓语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那个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身影,竟然就已经和自己相依为命了二十年了,什么样的人,才能与你秋水换色,什么样的情,才能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她还常常记得自己小时候爱做的梦,年少的自己,愿意化身成为执戟侍卫守护着自己的心上人,以至于乔晓语一直都怀疑大话西游是抄袭了她的作品,什么叫有一天我的心上人会身批金甲战衣,脚踩七色祥云来迎娶我,这和她小时候做的执戟侍卫是多么的相似,当然,她比紫霞仙子要幸运好多,可惜我只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了这结局这个宿命的调调至少在目前还没有让她那样感叹。
“陆之珊”
“嗯?”
“你为什么会和我好呢?”
“这个问题我记得我已经回答过很多次了。”
“所以也不在乎再多回答一次”
“乔晓语,我很饿了。”
“嗯,先把我们重要的人生问题回答了,回去我做饭给你吃”
“菜都没有,做什么啊?”
“人体盛宴吧”
“滚”
“好了啦,回去下面条吧,你还没回答问题”
“因为你要和我好啊”
陆之珊,你奸诈不奸诈啊,掉转矛头的伎俩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学的这么好。
“你到底走不走啊?你想饿死我呢?”
“可是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啊”
“回家再问”说完拖起乔晓语的手继续往上爬。
乔晓语的楼梯间温馨浪漫回忆往事就这样泡了汤,嘟着嘴,被陆之珊牵着往两人的小窝走去。
回到家,换了鞋,乔晓语往厨房走去,做两人的晚餐,说晚餐其实太过于郑重其事,冰箱里已经没有了可以储存的东西,两人回到家里,陆之珊就再也不愿意出门去,乔晓语也懒得动,只好鸡蛋面条。
没多久却看到陆之珊伫立在门边,“你怎么进来了?水还没开呢,很饿了吗?”
陆之珊没说话,只是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揽着她,瘦削的下颚在她的颈窝里磨蹭着,对于最近陆之珊突发其来的温顺,乔晓语有些不适应,“怎么了?”
“没什么”她只是害怕了,自从那天晚上乔晓语明明在那里,她却找不到她开始,她的内心曾经溢的满满的,似乎被针刺了一个小洞,偶尔的风吹草动都可以让那洞像被吞噬般无限扩大,比如今天看新闻里的女出租车司机深夜被划破了喉咙还将车开了一个小时报警,比如十八岁少女被□,还有贵妇在大街被疯狗咬到,这些曾经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新闻她总是莫名其妙的联系到乔晓语的身上,此时的陆之珊像一只安静的小绵羊,乔晓语伸手调佐料,陆之珊也跟着亦步亦趋地挪着,“宝贝儿,厨房是你的禁区啊,你先出去,好不好?呆会煮好了我端出来。”
没吭声,只感觉肩上的人摇了摇头。
“之珊,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思考”
“什么?”
“思考你要以怎样的行为来赎罪”
“又是什么罪啊?”
“你说你看个美女你都能摔倒,你还能行不行啊?”这时候那只温顺的小绵羊已经不知所踪,陆之珊从背后闪到一侧拧着乔晓语的耳朵,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风范,“今天那美女有多漂亮?”
“疼,之珊,那个漂亮的范畴是什么啊?”
“你的漂亮有几个范畴?”
“你先把手放下来,我们吃了面再慢慢讨论好不好?还有啊,你去给我找找药啊,我这屁股给疼的。”
“等我们讨论完再找药不迟啊。”说着转身就往客厅去了,留下乔晓语在慢慢思量,小猫般的磨蹭,小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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