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必麻烦了,我们就且等着董泽抓药回来,就要走了。”咏灵是不想让这可怜的孤儿寡母操劳。
“这怎么成?姑娘的大恩大德我这妇人本就无以为报,怎么还能不让两位喝口水呢?”妇人坚持,咏灵也只能由她去了,但却又想起什么般的抬头道:
“夫人还是先去准备一盆清水,这小公子的伤口需要早些处理,免得感染化脓就不好了。”她还操心着孩子的伤口,那妇人心下一阵感动,也自赶紧去了。
韩冰站在小院儿中,眉梢却微微拧起。不知何故,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感到这小院儿中莫名的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但看这孤儿寡母的也不像是心怀叵测之人,也就强迫自己忍下了心绪了。对了,那妇人还说她有个久病不起的女儿,难不成是因为病气太重才让自己心思烦乱?正想着,他径直的朝里间房屋走了过去。
这时候那妇人已经端着茶水和清水出来了,看到咏灵正在同孩子说话,而韩冰则是正往里间走去,她唤了一声:
“这位公子,小女就住在里间,怕她过了病气给你,还是同姑娘先过来喝杯茶吧!”
咏灵转过了头,倒是并没有心思喝茶,而是接过了那盆清水打算给孩子清理下伤口。
可是韩冰倒是顿了一下却并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往里走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里间不太对劲,似乎有诡异的声响传来。反正他也不想喝这里的茶水,就且进去看看吧!虽然看人家病中的女儿有些不妥,但听那妇人说起她女儿才只有十一二岁,也就不甚在意了。身为大内高手天生的敏锐让他直觉的内间不妥,当然要去看个究竟。
屋子里的摆设相当简陋,甚至是有些破败的霉味,内间的床榻上传来压抑的咳嗽声,显然正是那个生病的女儿。韩冰皱起眉头,难不成刚刚的响动果真是这床上的女孩儿发出来的?而当下床榻上的人显然也听到了声音,轻咳着开口道:
“是谁进来了?咳咳——”她语声虚弱,听起来倒真是病的不轻。而韩冰也停下了脚步思量着自己还是应该出去为好。
“咳咳,外面是谁?业儿吗?还是娘?”那女孩儿像是听出了来人没有答话,继续开口询问。
韩冰这时候不好再悄悄退出去,只得有些纳闷的开口招呼道:
“我是你家来的客人,来给你送药的,我这就出去喊你娘过来。”说着就打算走。却不想那床上少女的声音又传了来:
“咳咳——贵人先别走,我想喝水,可以劳烦你把桌上的水递给我吗?我起不来了,咳咳咳——”
韩冰蹙起了眉,救人救到底,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了。拿起了桌边的茶水,就递向了床上的小女孩儿:
“给你。”
床上的小女孩儿露齿一笑,道了声:“谢谢。”便从被子底下伸出手去——
正当韩冰有些纳闷这个小女孩儿那有些无法言说的笑容时,一柄亮闪闪的匕首就已经朝他刺了过来,却见那床上之人接水杯的手上赫然拿着的是一把匕首!韩冰到底是反应迅速,立即转身摔杯,但还是不免被匕首刺破了衣角。而就在这时,房门陡然被关了起来,“嘭咚”一声急响,韩冰暗道一声“不好”,果然是好奇害死猫啊!转瞬就见从房梁上跳出来几名黑衣人,二话不说的就朝他攻将过来。而此时床上的女孩儿也一跃而起,哪里还有什么病气?伸出长剑立马就对着他砍刺过来。
他出手招架,心道难怪觉得这房内不对劲,竟然隐藏着四五名的高手,那么灵姑娘呢?不好!他想冲出去,却无奈房门已被锁死,只得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跟他们拼杀起来,而因为战局受挫,施展不开,当然是人数众者受益,韩冰真是急不可耐!
“——里面是什么声音?”外面正在给小男孩儿清洗伤口的司徒咏灵听到了关门声后紧接着就听到了刀剑的拼杀声,虽然不很清晰,但依旧明显的很,她站起身来想要过去看看,却冷不防的眼前一黑,一阵风声起,随着一声尖叫,她察觉出自己的双手被缚住,显然方才有一口巨大的黑麻袋套在了自己的头上,而此刻两边的人正一边一个的架住自己——
“什么人?!”她大声呼喊,心惊的同时倒是反抗了几下,刚刚甩开束缚正想要抽出身上佩剑,可她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又怎会是蓄谋已久的高手的对手,剑还没来得及抽出便又被制服了,黑暗中有个声音传到耳边:
“司徒小姐,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只需乖乖听话就好。但若你不配合,那母子三人就都会为你殉葬!”
咏灵惊骇不已,显然是想到了方才那声尖叫正是那位妇人发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不由分说,她便被人拖架着往前走去。她挣扎着不肯上前,那伙人索性就抬起了她,而被那黑黑的麻袋兜住头脸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反抗的力气也自然是无济于事。直到被装上了一辆马车,随着快速狂奔的阵阵颠簸,她头上的麻袋才被取下。身边一左一右坐着两个黑衣蒙面人,纷纷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强迫她不得发出声音。
咏灵瞪圆了双眼愤怒的盯着两人,想起他们方才的说辞,看他们的举动也的确不像是想要伤害自己,那么是为什么要劫持她?她在这个大禹城人生地不熟的,当然不可能会结什么仇家,那么——难不成是针对的北辰昊昍?!跟此次战事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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