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哭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可耻啊、可耻,你们太卑鄙了!跟我们学,我们是恐怖分子啊,你们怎么能这么干,你们可是政府啊!”
“祸不及妻儿,你们不能这样啊!”
“求求你们,放过她们吧!”
他哭喊着捶胸顿足。
王政府不耐烦的声音传过来:
“金刚,问问他怎么回事?”
金刚迈着猩猩步,向哈维走了过来。
哈维顿时寂静,喘气都轻轻的。
在哈维眼里,褚洪峰的可怕是凶残、变态;金刚可怕则是没有人味,全身散发的都是血腥。
金刚看他一眼,他都会打个冷颤。
尤其是金刚和褚洪峰劈他那两回,褚洪峰疯狂变态地狂笑,而金刚就像是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一样平静。
而且,不是金刚控制着局面,褚洪峰疯狂起来,恐怕真的把他给劈了。
李木则真的不济,拿把木刀往他的胯间劈,都哆哆嗦嗦的。
哈维看金刚走来,赶紧道:
“别杀我,我说,我说。”金刚就停下脚步。
“我从来没有暴露过我的身份,既然她来了,就说明是政府找到了她,用她威胁我,欲对她们娘们不利。”
王政府笑:
“你想多了,是你妻子自己找上来的。原则上像你这种恐怖分子,是没有会见权利的,如果不是看在……,哼!”
哈维往地下一坐:
“我没有妻子,我不去!”
王政府冷冷一笑:
“不去是吧,金刚。”
金刚哼了一声,哈维一哆嗦:
“我去,我去还不中吗。”
王政府阴沉着脸:
“贱货,洗个澡了,换身干净衣服。”
坐在会客间椅子上,看见隔着厚厚玻璃对面的妻子,哈维眼泪流成了线。
妻子面庞虽然还是那么的美丽,魅力不减。可是,眼睛里却透出了深深地憔悴。
哈维拿起话筒,未语凝噎:
“我对不起你,琪曼,阿斯拉木好吗?”
由于是哭着说的,这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半天。
琪曼也哭:
“小阿斯拉木在他爷爷家,死鬼,你干了什么,被关在这个地方?”
“琪曼,你要自豪,你丈夫是个英雄,主的信徒,教会的英雄。”
“你跟我称英雄,你个死鬼,你一走就是四年多,扔下我们母子,艰苦度日,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再看看人家,夫妻恩爱,日子红红火火的。”
“你的同学,艾孜买提,今年刚盖得大别墅,买了两台大奔驰。咱家可好,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为了见你这一面,又拉下了十多万的饥荒,我可怎么活啊!”
哈维惊讶:
“不可能,组织承诺,只要加入组织,家属的生活,由组织承担。”
曼琪大哭:
“死没良心的,难道老娘会骗你?你失踪这么多年,你老娘的眼睛都哭瞎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难道不是你托人通知我的吗?”
哈维双手揪着头发,脑袋撞玻璃。
琪曼:
“你好好坦白,赶紧宽大回家。”
哈维喃喃:
“我不能,我不能出卖组织,我不能泄露组织秘密。”
琪曼怒道:
“你个死鬼,都啥时候了,还组织组织的。我不管,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这时,王政府过来,敲敲隔板:
“快点,到时间了。”两位狱警过来,架起哈维,回监狱。
哈维挣扎,大喊:
“缺钱去找赛普杜拉。”
赛普杜拉很痛快地借给了琪曼五百万。这是王政府答应琪曼的,只要琪曼给他五百万,王政府就想法把哈维给她。
王政府本身是监狱的副所长,寻机释放哈维,虽然有些难度,可究竟做得到。
王政府拿着这五百万,逃到美国,做了个团团富家翁。
哈维和琪曼,哪敢回家,开始了逃亡生涯。
王前进私自释放恐怖分子,不到一天,就暴露出来。
警方发出了a级追逃令。
而此时,火车已经到了宁夏境内。
在六盘山车站,还未进站,哈维发现,站台上,警察很多。两人早就商量好了对策,不等进车站,趁车速减缓,跳窗就跑了。
没敢进市区,翻过一座山脉,在郊区,偷了一辆车,往维吾尔自治区开去。
他们的计划是,到达瓦罕走廊边缘,再由组织接引,偷渡到阿富汗。
转道去基地。
当初,哈维就是在那里得到训练,成为恐怖分子的。
两人一路偷车,只要见着查车的,就远远地弃车而逃。就是这样,也几次被警察追击,惊险逃脱。
经过近一个星期的逃亡,终于坐上了组织接应的直升机。
令哈维气愤的是,他几乎没遭到搜查。可是琪曼,被细细地检查了个彻底,连,都用手指头进去掏了一下。
琪曼羞得寻死觅活。
哈维只好以主的名义劝解她。
而轻薄琪曼的暴恐分子,一脸奇怪,对自己的中指又闻又摸,最后,塞进嘴里品了品。
真是奇了怪了!
琪曼羞红了脸。
哈维大恼。
又经过多次转机,俩人终于来到了基地。
当初,哈维就是在这里,训练成恐怖分子的。
琪曼看见远处的大山,真觉得时空错乱,回到了石器时代。方圆几百里,不见人烟。
一行人下了直升机,步行往深山里走去。而且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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