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假设杂物间里是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那兔邮票的缺失就变得可有可无了。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先从蛇邮票入手,把靠后剩下的生肖都收集完,再来寻找兔邮票,这样的方法虽然并不是行不通,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样的做法是错误的。
因为之前的一切都在表明,顺序是非常重要的,环环相扣的规则已是不变的道理。起初,我并没有多认同这个定义,但当我打开了蛇邮票盒子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彻底的征服了。
那如果杂物间里边是存在邮票的呢?这么一来,很多的事情就变得通了。比如蛇邮票是生肖中的分界线,那也暗暗的解释了为什么杂物间会用锁头锁上,而不是用寻找盒子的方式来继续下半部分的寻宝。
但这又恰恰跟我之前的猜想产生了矛盾,因为蛇邮票所佩戴的钥匙就不是开启杂物间的正确选择。这让我一时间乱了思绪。
我有些沮丧的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希望可以让自己更清醒一点。旁边的白露注意到了我的举动,趁机向我调侃:“这是怎么了?我们的大侦探先生,遇到什么难题了么?”
我扭过头去,用哀求的眼光向她投去:“如果我是柯南,你就是小兰,所以你就大发慈悲的给我点线索吧。”
白露“扑哧”一声笑了,正了正自己身子,对着我说道:“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我这大姐姐来帮可怜的小弟弟吧。”
言归正传后,我把自己的猜想都提了出来,希望从单纯的白露口中得到一些我所忽略了的细节。果然,白露的表现就是没有让我失望。
白露听完了我的话后,在那里沉思了一下,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跟我说道:“我觉得杂物间里肯定是有东西的,不然你爷爷不可能会那么神神秘秘的守着它,而尽量不让别人知道里边的情况。”
白露见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按你所说的,蛇邮票是生肖的分界线,但它的钥匙却不是打开下半部分的关键,那可能性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了。”
“是什么?”我连忙追问着她。
白露的嘴角上扬,一副得意的样子,开口说道:“那就是兔邮票!”
“兔邮票?”我有些摸不到头脑。
白露点了点,继续说道:“恩,假设杂物间是一道分界线,而蛇邮票是分界点,那你爷爷的用意,应该就是要求我们先收集到前面的所有邮票,而后才肯让我们继续这个寻宝的游戏。”
我听完白露的观点,这才发觉自己本身有多笨,因为答案其实就在我脑海里,但就是被一些杂乱的猜想所掩盖了。
“你是说,只有拿到兔邮票,才有可能继续这个所谓的游戏?”
白露点了点头,自信满满的向我说道:“肯定是这样的,因为你爷爷也怕他所精心布置的这个寻邮票,会让人觉得太过复杂,所以他设了道关卡,让我们先搞定前半场,顺便中场休息一下。”
白露的游戏设定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仔细想想就会知道,如果我们在这个游戏刚开始的时候,开启了金手指,先把杂物间给攻破,那得到的盒子就会是后半部分的物品,顺序也会更多的被打乱,提高游戏的难度,从而让人开始迷茫。
“按我说的话,还是请个锁匠来开锁,把这个门槛跨过去,就可以继续这个游戏了。”白露靠在床头,又拿起了手机,开始悠闲自在的看起了视频。
“别傻了,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差最后一点了,还用得着这样么?”我有些恼火的向白露说道,感觉她这个人有些太不进取了。不过刚说完,我便后悔了,因为我现在的态度的确有些不好,倒像是只白眼狼了。
白露倒是没有跟我计较,一个劲的在那傻笑着,应该是看到了手机里头的一些精彩段子了。
见她没有理会我,我反倒松了口气,心说要是现在闹腾起来,估计今晚我就连地板都睡不了。
我索性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关掉了台灯,起身往门外走去。
坐在内门口台阶的我,仰望着点点星空,焦躁的心也渐渐缓了下来。
白露的话点醒了我,现在的关键就在兔邮票身上,竟然龙邮票不需要兔邮票的盒子来打开,那兔邮票里就有可能藏着别的东西,比如说,杂物间的钥匙。
我呆呆的看着院子角落的那盆所谓的窝边草,心里一阵嘀咕:要是不在这的话,它还有别的藏身地吗?
不死心的我来到了它的面前,瞪大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它,就是这么看着,看着,我的脑海里就忽然出现了一句话,那就是爷爷当初说的:“因为兔子的窝就在那里……”
兔子都是喜欢挖地做窝的,难道?
我连忙撸了撸袖子,弯下腰就把眼前的盆栽给翻了个天,立马就看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黑影。
我轻轻的擦了擦了上面的一些灰尘,一个带雕刻的庄重盒子盖,便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喜悦的情绪像岩浆般喷发而出,我连忙扭头往屋里头赶去,慌乱的找出了刚才收拾起来的钥匙,就又立马往回赶。
“怎么了?”白露看到忙乱样子的我,朝我问道。但我一心只想快点验证自己的发现,根本就没有心情理会她。
就这样,我呼啦啦的就又回到了院子,来到了被翻倒在地的盆子跟前。白露不放心的跟了上来,看着眼前的情景,也呆愣在了原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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