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老天爷并没有坑我,死守的大门终于被我们所攻破,露出了它的真实面目。我和白露都抬起了脚,向前跨过了门槛,也跨过了这场游戏的分界线,迈向了另一个所谓的开始。
屋里头特别的黑,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的,就连白露手机的耀眼光芒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的。没办法,我只好把自己的手机也掏了出来,应付应付了。
“嘿,你个臭不要脸的,原来你带着手机呀!那刚才怎么不拿出使,还对我大呼小叫的。”白露见我点亮了手机的电筒,立马反应了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就是一通责骂。
“我这不是要开门么?你拿着电筒比较合适呀,再说了,你的手机比我的手机强多了,我都没脸把它拿出来见你呀。”我找到借口就立马往里钻,好让她稳定好情绪。
白露虽然缓和了许多,但还是不大领情:“不敢拿出来见我,那现在怎么就拿出来了呢?真是脸皮厚度与年龄成正比增长。”
面对她的数落,我也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只不过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的尴尬表情。
正打算各顾各的去冒险,白露却是拍了拍了我肩膀,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奇怪,你看,那门锁怎么会这个样子?”
见她这么一说,我们就又都踏出了门外,向着门板后边的锁头,就开始观察。
这一看,才发现,这锁心里头,居然别有洞天。顶着灯光,我看到,那门口装的锁心居然都全部转到了头,并且都转不去了,这很显然,锁子已经被破坏得无法使用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我又从身上掏出了钥匙,往刚才的锁孔里插了进去,但不管我怎么转动,它都没有了任何的反应,并且锁孔还好像缩小了一些,害得我拔了几次钥匙都没拔出来,还差点把钥匙给弄折了。
我看着又回到手上的钥匙,不由得松了口气,心说这门锁也太坑人了吧,一次性的呀?!
“你们家也太节约了吧,连门锁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装那么差的,简直坑人坑到自己家了。”白露看着满头大汗的我,拿出了随身的纸巾,向我递了过来。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转过头来向她回道:“不是节约的问题,是爷爷不想随便让人进来,所以才故意弄了这么一出。”
白露一听,似乎并不理解我说的话,所以又向我追问道:“不用吧,你是说,你爷爷故意装了这么个不中用的锁?不应该呀!他都不放心这里头的东西,在里头都加了一道厚门了,没理由要装这种防盗性那么差的门锁呀!”
白露说的并无道理,但在明白了事情真相的我看来,这个理论却与事实恰恰相反了。
虽然我不知道爷爷是不放心这屋里的东西,还是因为游戏继续的需要,才加设了这么一道门,但我却很清楚他安装这把门锁的用意。
门锁看起来不堪一击,但其中却是暗藏玄机。开锁的时候,我之所以感觉这把锁的锁心有些古怪,那是因为这把锁是个双头连串的特殊锁心。
这种特殊锁的开锁过程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锁心是由钥匙孔所操作的,也就是平常我们所接触过的那种普通锁心。
问题就出现在第二个锁心里,第二个锁心的开启方式是由第一个锁心的启动来带动的,也就是说,它们两是相连的一个组合。
那么如果我们当初选择了请开锁师傅来解决问题的话,或许可以简单的开启外边的锁头,但肯定的是,一定会败在内门的这个门锁上。
试想一下,当一个并不是非常专业的开锁师,尝到了外头的甜头后,他很有可能会轻视内门的开锁工作。之后,当他开始解决内门的门锁时,把第一个锁心破坏后,很大意义上就等于破坏了第二个锁心的开启道路,从而酿成失败的结局。
而就算是我用钥匙把门打开了,这门锁居然也落了个崩坏的结局,从这点看来,这把锁的作用确实是超出了预想,甚至让人觉得恐惧。
所以我们应该庆幸自己是用正确的钥匙开启了这扇门,不然后果可能就只能靠砸门来解决了。
听了我的解说后,白露对这把门锁彻底改变了态度。
“乖乖,没想到你是那么厉害的守护者,真是不对起呀,我不是故意要说你的,来,我给你拍个照,下次把你的兄弟请回我家去,也当是给你的赔罪了。”白露一脸傻缺的对着门锁,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就说了起来。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对这个频率不在一个调上的女孩,我只好视而不见,心说要是你家装了这么一个锁,那恐怕得请个拆迁队来候着,这样才可以坏了一个,就拆一个。
正百般无赖的往屋里望着,忽然就发现屋里的平静发生了变化。只见,原本黑乎乎的杂物间里,在此时却出现了一道皎洁的亮光,一道让人无比熟悉的光柱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拍了拍还在状态之外的白露,她转过身来,也朝着我目光所投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也是呆愣在了那里。
“这就是你之前所说的光柱呀?”白露看着前方的景象,小声的向我问着。
我向她点了点头,向那光柱投射的地面走去,白露也紧随身后,一步步都变得谨慎了起来。
看似遥远的距离其实只不过几米之差,这应该是周围的黑暗氛围在作怪吧。直到离那光柱只有一步之遥时,我才看到了黑暗中的那挡在面前的庞然大物。
靠着两只手机的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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