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远视镜,我看到屋顶的上头,也就是那个特殊透光口的周围,显示出了一条身体盘圈的大花蛇。
肥壮的大花蛇身上满是复杂的纹路,它的蛇头刚好处于透光口的上方,兽口微张,神态真切,让我们展示了一副蛇吐光珠的画面。
通过对焦后,我惊奇的发现,这条画蛇,非常的不简单,因为放大镜已经放大了很大的倍数,而那花蛇身上的鳞片却还是那么的密密麻麻,既工整而又有生气,这或许就是白露口中所说的不可能吧。
蛇?为什么图案会是蛇呢?疑问又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爷爷的房间毕竟不是讨论问题的地方,于是我们双双退出了房间,锁上了房门,来到大厅里坐了下来。
大厅的家具时别几年,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这说明了爷爷是个十分念旧的人。像别人家的老头,家境跟爷爷差不多的,那家里早就变了样,每天都在增添一些新家具或新电器,但爷爷就是不同,他就舍不得这些“老古董”,像那个老掉牙的收音机,爷爷就一直把它当宝贝。
大厅的红木椅和红木桌是这老宅的标志性家具,从我记事起,这一套桌椅就坐落在这里,几十年如一日,依旧的色彩亮丽,坚硬实用。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爷爷就经常向我炫耀,说这套桌椅挺到我孙子那辈都没问题,之前我还以为他是在逗我呢,但现在看来,这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吹嘘。
“嘿!你又在走什么神呀?”白露拍了拍我的肩膀,害我不小心吓了一跳。
“没有,我只是在整理一下思绪。”我假模假势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那你总结出什么来了?”白露一脸的鄙视,故意刁难着我。
“这个……”我一时间还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缴械投降,认输了。
“就知道你个脑袋瓜里就没装什么好用的东西,笨猪一个。”白露居然一脸嫌弃的批评了我一句。
话落,我的心里立马就不平衡了,心说自己虽然不聪明吧,但也不笨呀!怎么就沦落到被一个吃货教训自己脑袋瓜不好使呢?难道脑袋里装点吃的,就能变聪明?
“别总是数落人,你那么厉害,你跟我讲一下现在的情形呀,看看我们该怎么办。”我不服气的向白露回道,打算着看她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顺便借机打击一下她,让她以后还敢不敢说我笨。
白露却是一脸的轻松,她不急不忙的从她那小不点的包里拿出了白纸和笔来,放在了面前的红木桌上。我也跟着凑了过去,看着她手中的笔开始在纸上开动了起来。
白露一边画着图,一边对我说道:“这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学来的方法,现在我们就来试一试。”
“首先,我们把老宅的平面图画出来,并且把我们已知的那几个邮票藏处给点出来,然后再看看能得到什么线索。”白露异常的认真,就像是在解一道考试题一般。
随着她手上的停笔,一张规规矩矩的平面图浮现在了眼前。虽然白露已经点出了邮票的藏处,但在我看来,这根本毫无意义,因为我感觉爷爷不是像我们一样的知识分子,所以藏东西的话,应该不会像我们一样的有规律和复杂化,毕竟这不像电影里的藏宝。
白露的想法却是跟我有很大的不同,她觉得老宅虽然面积大,但格局已经为我们排除了一部分的范围,她觉得要是邮票真的是十二生肖的话,那平均下来,可以说每个被分隔出来的单个部分,都有可能有一个藏点,并且有些藏点还不止一个。
但这个观点很快就被我推翻了,因为林大妈的那个盒子,就已经表明,事情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简单。
白露听了我的话,也挺赞同这点,所以她改变了想法,打算从别的地方先入手。她继续在纸上写上了邮票的图案生肖,并标明了发现的顺序。
这一次,我们就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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