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的红色铺垫,还是一样的玻璃邮票,但是这次的图案却是与以往不同了,上面显示的是一条画满花彩的大花蛇。1989年.中国人民邮政。
花蛇的神态简洁逼真,身上的花朵形纹路鲜明,给人于一种富贵丰满的状态。蛇眼亮丽精透,精神饱满。蛇口吐出的云雾更是缠绕成花,诗意扑面,仙气十足。
看到蛇邮票的我们欣喜若狂,尤其是白露,都开心的跳了起来。高兴期间还不忘得瑟一下:“看吧,本小姐的智商无人能敌,告诉我,还有谁?!”
“快,给我看看。”刚收了一下情绪的白露就往我这边凑,把盒子给接了过去。
“哎呦,小蛇蛇,你真可爱,你就是我智商的体现呀!以后你就跟着本小姐吧。”白露对着盒子,一个人在那里念念叨叨的,幼稚极了。
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也满足的笑了。白露高兴的是,自己的猜想得到了事实的肯定,而我开心的是,至少现在看来,我们已经找到了寻找的重要线索,有了更加明确的目标和清楚的思路,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的盲目和不知所措。
我们顺利的在盒子的底部找到了新的钥匙,开始思考接下来的盒子位置。
其实在我的心中仍旧还存在一些疑问,比如那门顶上头的龙邮票,它居然是直接放在墙里的凹槽,而不是装在上锁的盒子里,那是不是就表明,排在它前头的兔邮票盒子里,是不存在钥匙的呢?
还有爷爷顶上的那条画蛇,那画工和技法,绝对不可能是爷爷的手笔,那又是谁接受了我爷爷的请求,来到这老宅里画画呢?他是否知道爷爷计划的用意呢?他又和爷爷有何关系呢?
或许是我想太多了吧,可能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毕竟只要爷爷肯出钱,那画条高档一点的蛇,都不知有多少人挤着脑袋来应聘呢。
这些疑问我并没向白露摊出来,因为她现在正动力十足的找着盒子,我可不想让她停下脚步,来思考这些不确定的问题。
“对了,阿哲,你们家的那两间房间是干什么的?”白露指着老宅天井旁,那左右两侧的房门,向我问道。
“哦,那两间都是放杂物的房间,原本左侧的那间是打算留给我,不过按现在的情况看,我可能这辈子都用不着了,所以爷爷就把它当成了厨房使。”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白露的身旁,跟她解释道。
“你的?那要是你们没去城里,你爸妈又该住哪呀?”白露一脸的呆萌表情。
我一听,不由得苦笑的摇了摇头,心说吃货的脑袋就是时好时坏呀。我轻轻地敲了一下白露的脑袋瓜子,向她继续解释道:“你个大傻瓜,那当然是住在我们现在住的客房呀!”
一般来说,我们家乡的老宅里,都是以门为界,左两间,右两间。而两间面积比较大的在大厅上边的两侧,两间面积比较小的就位于天井下边的两侧。
老一辈的一家子,分房产的时候是非常讲究的。如果这宅子的老辈故去,也就是建立宅子的那位,他的儿子们在分割房间的时候,那老大就可以分到,入门右手上方的那间比较大的房间。
而老二则是分到入门左手上方的第二大的房间。以此类推,老三便是天井右边的那间,而老四只能是天井左边的那间了。
当然,也有一家子两兄弟的情况,那就是以门为界,老大分右边两间,而小弟就分左边的两间。只不过这种情况在我们农村这片地区很少,尤其是我爷爷的那辈,有人一下就生了五六个男丁,让那当爹的腰板都快压折了。
说到着,你也许会想问:“那要是房间不够分的话,又该如何呢?”
按我们村的常理说,就是分到房间的几个兄弟必须每人都拿出钱来,让分不到房间的兄弟可以有钱到别的地方自己建房,或者让他可以有钱去做生意。
当然,也有一大家子都困难,拿不出钱来的时候,那就只能委屈那位小的,自己在院子里暂时搭个凉棚住了,等到哥哥们都挣到了钱,再勉强给他补上了。
其实让我说的话,不管你分得到多少,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有没有本事,有本事的人走遍天下都没问题,没本事的人,你金山银山都能被你给败光了。
按我们家这种情况的,在村里几乎是没有的。因为爷爷白手起家建了这么个老宅,却只生了父亲这么一个儿子,而父亲又是生意能人,白手起家更大发了,却又只生了我这么一个儿子,所以爷爷和父亲的所有东西,将来就都留给了我,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那么说话不腰疼的原因。
“喂!你别老是走神好不!真是受不了你呀!”白露揪起了我的耳朵就开始吼,让我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阿,饶命呀!女侠!女侠饶命呀!”我拼命的拍手认输,生怕自己的耳朵被她给揪断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忽略我的存在。”白露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女汉子的荷尔蒙铺天盖地的散发着。
“小的不敢,不敢。”我服弱的妥协着,心说还是小心应付着为好,黑带也不是闹着玩的。
“对了,我问你,那边房间的钥匙,你知道在哪不?”白露指了指天井右侧的房间,向我责问道。
我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心说那不是爷爷放置杂物的房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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