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齐。然後连人带被的把刘天赐抱在怀里走了出去。屋外是刘淮烨的贴身太监,还有几名侍卫。尉天缓缓迈出步子。
芋头,这回,天天说什麽都不会放手,你安心地睡吧,等你睡醒了,天天任你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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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生气啦
劫缘:第三十三章
抱著刘天赐进到太皇刘淮烨的寝宫,尉天意外的发现蓝阙阳和白桑韵都在。当他看到白桑韵欣喜地看著自己时,尉天知道,他等到了。
“尉天,芋头没有忘记你,这场赌约你赢了。”不是没看到刘淮烨和蓝阙阳的黑面,但白桑韵却很激动,他不了解他的儿子,在这个人面前,他的儿子不紧紧是个孩子。
“天天?”睡著的刘天赐被爹爹的声音和异样的气氛弄醒了,他揉揉眼睛,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下意识的喊。
“芋头。”白桑韵从软榻上站起来,走到儿子身边。刘天赐迷迷糊糊地转过头,看到爹爹,伸手要抱,然後才发现自己被人抱著,回头一看。
“爹爹。”刘天赐的小脸马上皱在了一起,气鼓鼓的要回到爹爹身边。尉天不好在三位“长辈”的面前太过放肆,不舍的把刘天赐放下来。
刘天赐的双脚还没接触到地面,就迫不及待地投进白桑韵的怀里:“爹爹,睡睡。”丝毫不理身後的尉天,好像刚才叫“天天”的不是他一样。
刘天赐的态度让刘淮烨和蓝阙阳两人的心情大好,白桑韵则忍俊不禁地看著有苦难言的尉天。搂住明显在生气的儿子,道:“芋头,爹爹以为你睡了,原来你去找‘天天’了。”
“不是不是。”刘天赐埋在爹爹怀里大叫,“坏坏,不是。”显然刘天赐这回气得不轻。白桑韵却觉得自己被那两个男人带坏了,他只想笑。
“芋头,告诉爹爹,什麽时候发现王一哥哥是天天的?”搂著犯困的儿子回到软榻上,白桑韵问。尉天单手抱著被子,平静的面容下是颗紧张却又兴奋的心。
“坏坏。”刘天赐眨眨酸涩的眼睛躺在爹爹身侧,抱怨。白桑韵轻拍著儿子,等他告诉自己答案。
过了会儿,抱怨够的刘天赐撅著嘴嘀咕:“跑跑,坏,跑。”白桑韵不明白,看向尉天,从他眼中看到了明了。
“尉天?”刘淮烨问。
“跑……骑马……”尉天向前走了一部,手里的被子掉在了地上。是那次吗?是吧。他扮作马夫来到行宫的第一个月,刘天赐只是来看“虫虫”,并不理他。後来,他忍不住带他骑了一回马,那次之後“小芋头”就每天来马厩看马,看他的眼神充满期盼,他以为他只是想骑马。後来渐渐的,“小芋头”见到他後会说“坏”,会不理他,又会常常对他笑。多久了?芋头发现天天多久了?整整六个月。芋头说的“七”,写的“七”可是指他在他身边七个月了?
尉天慢慢走到刘天赐跟前,不顾尊卑地弯身拉住他的手。刘天赐没甩开,却依然不回头,嘴里小声喊著“坏坏”。
白桑韵轻拍儿子,又问:“芋头怎麽不叫‘天天’呢?爹爹以为你忘了‘天天’了。”他还是不了解他的儿子,他让他的儿子受委屈了,包括爱著儿子的尉天。
“藏藏……别人……不要……不要芋头……”刘天赐的声音里带了哭腔。白桑韵把儿子搂紧,然後放开手站起来,把伤心的儿子交给他身後的人。
“坏坏……”刘天赐忍著眼里的泪,不让它们掉下来,万分委屈和指责地“瞪著”尉天,让人心疼极了。
白桑韵拉著两个不愿走的男人离开,现在儿子需要的另一个人。
“芋头。”当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面前终於忍不住哭起来的人後,尉天紧紧地把刘天赐搂入怀中,闻他身上的橘子香,亲他软软的下巴和脖子。
“坏。”刘天赐揪著尉天的衣服,用他的哭声和不满来谴责某人。
“芋头,天天没有和别人藏藏。”半跪在地上,尉天用袖子擦去刘天赐落下的泪,解释,“天天没有不要芋头。天天藏藏是因为天天想和芋头在一起。如果芋头能认出天天,天天就不会再和芋头分开。”
“笨,笨。”刘天赐不知在说谁,却哭得更大声了,“不玩,不玩藏藏,不别人,芋头,芋头。”不许和别人玩藏藏,只能和芋头。
“天天不会和任何人玩藏藏,天天只和芋头,天天在等著芋头认出天天,不然天天就不能和芋头在一起。”尉天懂得刘天赐每句话的意思,并为他的话而心动,心喜。
“坏人?”把眼泪鼻涕全部抹到尉天的袖子上,刘天赐没忘了尉天去抓坏人了。
尉天马上明白过来,喜欢地看著尉天孩子气的动作:“坏人已经抓到了。没有坏人,没有藏藏,天天会陪著芋头,和芋头在一起。”摸摸刘天赐的额头,尉天在他开始发热前把他抱了起来,举得高高的。
刘天赐惊呼一声,被高高举在天天的上方,他忘了哭,大大地笑了起来:“天天,坏。”不是不满,而是撒娇了。
见刘天赐终於高兴了,尉天放下他:“天天坏,芋头不气。”
哪知,刘天赐在这件事情上异常坚持。只见他又嘟起嘴,“坏,气气。”然後揉揉眼睛,舒服地蹭蹭尉天的前胸,轻语:“睡,睡。天天,抱。”气归气,但抱还是要抱。
尉天哪里还敢不从,抱起眼睛都阖起来的刘天赐走出屋子,屋外两名太监在他出来後指了一个方向,尉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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