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问?我要你来给意见吗?」洛夫人气得一脸红火,「我干的一切都是为你们好!」
「才不是,总之,我反对,我不要瑰若当我的妹妹,你休想这样做。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拆散我们,你这样做我就一生留在油田,再也不回来。」
洛森气得冒出一身汗,他不耐的脱下外套,狠狠的扔在地上,瞪了母亲一眼便转身走出宴会厅来。
满堂的宾客这才明白洛森何以如此强硬反对此事,立时引起窃窃私语,众多狐疑的眼光纷纷投向瑰若,叫她不知如何是好。
「森!」尼奥赶忙的跟著走,安琪也快步的追了上去,遗下仍然发呆的瑰若与气得心藏绞痛的洛夫人在宾客面前各自愁烦。
11.1蠢事
安琪拉扯的把洛森带到了她相熟的一间酒吧,洛森才坐进下即拚命地灌酒,啤酒、威士卡、红、白、黑……什麽酒摆在他面前,他都直倒进肚里,彷佛那样就可以冲去自己心中的怒气与郁闷。
他一面喝仍一面拍案的咒駡著母亲的诡计,「她是想我和瑰若永远都不能在一起,她太卑鄙!岂有此理,为什麽我会有这样的母亲?为什麽?」
「你不要喝了,明天怎上机了?」尼奥劝说著,他实在没洛森的办法了,也真不知要如何为这苦恼中的老友分忧。
「你不用如此啊,你妈也是为瑰若著想而已,万事也可相量的。」安琪温柔的依在洛森的身旁细意地侍候著,仍不断的为他送酒,唯恐他醉不死。
「你干什麽?我在拚命劝酒,你就猛灌酒,他已饮太多了!」尼奥猛把安琪手上的手推开,又抢了洛森手上的酒瓶,骂说,「现在不是天要掉下来吧,你用不著这麽大反应,你没看见瑰若吗?她独个留在红园啊,你放心她吗?」
「她现在是洛家小姐了,会有什麽问题?不要管了,我们今晚玩个痛快才是!」安琪才不管尼奥,仍不断给洛森斟酒,热情得不得了。
「洛小姐?嘿,饮!」洛小姐的称呼大大的刺激了洛森,他一手拿起酒瓶便往嘴脸上倒,大嚷,「岂有此理!瑰若是我的,没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不可以,不可以!」
「森,你这麽饮,不会醉死,只会中酒毒死!」尼奥是个百分百阳光的运动员,他最注重的就是健康,他气极的骂,「你这花猪还给他倒酒?你想谋杀?快去拿杯热水给他,他再饮下去,真会出事的!」
「怎会……」安琪正要反驳,却突然想起些什麽似的,弹起身来,说,「好吧,你看著他,我去跟向酒保给他要杯温水。」
安琪迳自走向吧台找著酒保来,在他耳边说著些什麽,酒保看了洛森一眼,又望了安琪一眼,即伸出手来,说,「相金先付。」
从安琪手上收钱後,酒保满意地笑说,「嘿,好吧,给你最劲的吧!」酒保爽快地从抽屉取出了两粒药来,邪邪的笑说,「用一粒好了,两粒的话,他今晚可能会把你qiáng_jiān来了!」
安琪听了,一脸火红,拿了水便转身走。
「森,没事吧?」安琪快步走回,只见洛森已吐了一地,即赶忙送上药来,「我向酒保拿了解酒药,吃下会好一点啊!」
洛森只感到胃与喉都被火烧得痛苦,只好乖乖的接过安琪的药与杯。
「怎样,好一点没?」尼奥看见森嗅到洛森一身的酒味便想一起吐了。
「好了……」洛森随便的回说,两眼一直盯著手中的一只高脚杯,又想起方才在酒会中的那只水晶杯,怒火不觉又再次涌上心头。
「森,你觉得怎样了?」安琪轻柔的身体挨住洛森的臂膀,洛森的脑内却只想著瑰若。他甩开安琪,把手中的杯猛地掷下,玻璃碎了的声音被酒吧的音乐声淹去,却没盖过他的暴怒吼叫,「岂有此理!」
骂声未完,他的手又拿起酒瓶,再次的狂饮,这次不管尼奥怎麽劝阻也无效,就连安琪也有点担心了。
洛森不停的饮,愈灌愈凶,只见他通身发红,语无伦次,在酒吧里大骂,搔扰旁边的酒客,更糟糕的是,他竟继续大发脾的把几张桌子翻转,终於被酒保与几名店员扔出酒吧门。
11.2蠢事
「老天,你究竟疯够了没?」尼笑吃了洛森一拳後,他也不敢走来制止他,就只有安琪仍缠在他身边,不管洛森甩开她多少次,她就是不肯走远半步。
「森,来,我送你回家吧!」只见安琪半拉半抱的要把洛森拉上车,落力非常,尼奥才不好意思的上前协助。
「瑰若!」洛森一直无意义地喊著她的名字,安琪心里大大的不爽,可是,她就是不甘心放手。
「我是安琪!」她不高兴地说,却踉跄地跟洛森一起的倒在地上,尼奥过意不去地走来,终於把洛森拉起来。
「我送他好了,你走吧。」尼奥一番的好意竟没得著道谢,反被骂了。
「你真烦,我会照顾森,不用你管。」安琪推开尼奥,不许他把洛森带走,「森,不如去我家吧,反正你也不想回家吧。」
「哇,你这花猪滚开,你想怎样?」尼奥才不可让老友被此女sè_láng带走,却说,「他这麽一个大男人,你如何搬他回家?我送他,不用你操心!」说著已把醉昏昏的洛森般上车来,安琪死死气的又跟来了,在後座照顾著他。
「森,你怎啦?明明吃了两片解酒药的,怎麽一点功效也没?」尼奥咒駡著,「花猪,你究竟给他吃了什麽?那真是解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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