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这一刻,我突然很佩服在男人面前的自己……为什么在他们面前我可以舌灿莲花,把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而在温言面前,我结结巴巴却不知说什么好。
她看着我,也是呆呆的,支吾着回答:“我……我刚好路过……所以……”
“你不是路过。你一路跟了我很久了。”想也不想,我立刻打断她。没有丝毫的对话技巧,也没有多余的思考,我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她不是路过,她是一路跟着我。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知道,也没料到我就这么说出来,愣在当场,有些尴尬,然后,低下头,再说不出话来。
不知为什么,即便是经年不见,此刻也不觉得陌生。我见她此刻低头的模样,忍不住走近几步,伸手拉起她白嫩如葱的手:“你也在想我,对不对?”
她手一震,抬起头看我,嘴唇动了动,去什么都没有说。
这一刻,看着她幽幽怨怨的眼神,我的心软得化成了水^
“言儿!”我再不顾其他,将她一把揽入怀中,紧紧贴在心口。
“唔……”她在我怀中微微使着劲,似乎想要挣扎。
我却打死不肯松手,越抱越紧。
感受着她的胸脯在自己胸口揉擦,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最柔软的相对……这是与男人拥抱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其中的暧昧。终于使劲,将我推开:“你放开!”
这一推,我们两个就分了开来。我并没有继续伸手去抱她,而是直接捧起她的脸,俯身就吻了过去……
“唔……”来不及的反对被我封缄。
经年的压抑,一朝发泄。
说不出的抵死缠绵。
我的舌头在她口中旋转。而她……慢慢地,也有了回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分开。
我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脸,如看着世间至宝。
她的泪却流了出来:“你这个坏蛋,坏蛋!”
我不说话。
“你这个坏蛋!坏蛋!”她伸手捶我,用力捶打着我。
同样是女流,我被她捶得好痛,却咬牙没有后退一步。
“坏蛋,坏蛋!”她捶完,哭着掩面跑开。
看着她跑离的身影,感受着身上的疼痛,我却觉得生命里再度有了灵魂。
“我不是坏蛋!我是真的想要你一辈子!”我对着跑远的身影,大声喊,“你等着,我要用万里江山,向你证明,我可以像男人一样,照顾你一辈子!”
明明知道走远的人听不到,我还是拼尽力气喊。直到喊得声嘶力竭。
等我在南风的护送下回到驿馆,已经是掌灯时分。
苏茗还没有回来。
我径直拐进偏院。见秋写意房子里的灯还亮着。
我推开门,果然,她们两个都在。秋写意在灯下写着戏词,花晚晴俯身在旁,似乎在跟她斟酌本子。
两人抬头见是我,又继续低头去做自己的事。
我笑笑,不以为意,而是拍拍手:“姑娘们,该干活了!”
两人这才又抬起头来,看着我。
三日后。
京城里出现了一个戏班子,以“花期”为名,摆台唱戏。
这个戏班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为它一出手就震撼:它不是本地戏班,从口音和面相上都能推断得出来。然而,正是这样一个非本地的无人认识的戏班,自搭台第一天,就包下了京城最豪华的地段,令半个长安街撤去所有摊位,全都摆上了看戏座椅。而最惊奇的是这个戏班子出手如此阔绰,收费却奇低,低得只要三个铜板,也就是买三个馒头的钱……如此一来,不管平时*听戏的,还是不*听戏的,路过那个地段都会去凑个热闹。尤其是平时根本没钱看戏的穷人,如今听说有了这么好的事,晚上干完农活后也都屁颠屁颠赶来看戏。
就这样,这个戏班在众人的好奇中,热热闹闹办了起来。而且去看过的老票友们回来后咂嘴回味,道那个戏班的水准还真不低,不说一定能压过京城第一戏班“三庆”戏班,却也差不了多少了。而其中挑大梁的花旦,不管是唱腔做派,还是身段容貌,都真真不输给京城第一花旦水冰玉了。
这么低的票价、这么好的场子,又这么高的水准……连续三天唱下来,整个长安街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了。
看着下面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我与秋写意在客栈高楼上的饮茶含笑。
“这银子花得值了。”秋写意笑抿杯中茶。她虽生性落拓,尤胜浪子,却滴酒不沾,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只喝茶或清水。而我呢,因着饮酒伤皮肤的缘故,近年也极少饮酒。所以,两人这才找了个茶楼而不是酒楼。
我知道她此刻话中所指的,是我向温丞相请了金银无数,并让他从中周旋了不少,这才包下这半个长安街。要知道,这长安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向来寸土寸金,想在短短三天内就包下,即便有倾国之富,没有倾国之权只怕也是不行的。
“你真厉害。”秋写意由衷说。
说完这句,她没有多话,而是继续喝她的茶。
她与花晚晴最好的一点,就是活得透彻。活得透彻的人有一个好处,就是从来不多话。所以,这两个朋友,相交一生也不会觉得累。
我明白她的心思:既然跟了我来京城,便是跟定了我,那么,我打的什么算盘都不重要,反正,她已然心甘情愿与我拴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而有些事,如果我想说我自然会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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